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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虛情假意很多,難得真心喜歡一個女子,他為皇上高興。
蕭鈞又搖頭,“朕許了她十日,不想食言。皇后年幼,宮中的生活對她太過嚴苛,讓她開開心心在梅府呆兩天吧!”
“哎!”劉公公感動得都想流淚了,不知皇后可也象皇上這般思念著他?
“你讓御廚做點粥過來,朕一會想喝。”今天的奏章不少,睡得不會太早,近日胃口也不太好,喝些粥吧!
劉公公應了聲,掩上門出去了。
蕭鈞獨坐在黑夜中,幽幽出神。今夜,無意去任何一位妃嬪處,皇后不在,他的心就象散了般,找不到點了。
窗忽地“哐”的一聲,他起身,看看風是不是大了.沒等走近,就瞧見月光下,一個黑影倏地鑽進了房內。
他心中一驚,剛想呼喝,就覺得腰腹上被重重擊了一下,他不由地半邊身子都麻了。幸好他自幼學過武,旋即握緊拳頭,架住黑影攻過來的一掌,還沒轉身,背後一道拳風砸來,他側身讓過,底下也順著那人的拳路踢過去,只聽得悶哼一聲,那人倒退幾步,撞向書案,匡當幾聲巨響,筆墨紙硯落了一地。那人看窗外有人聞聲過來,他一躍而起,騰空劈下一掌,正中蕭鈞的胸前。蕭鈞踉蹌退開,手捧著胸前,一口血噴湧而出。腳步聲越來越近,黑影一看形勢不對,低聲說道:“算你命大,下次你就不會這麼幸運了。”說完,跳出窗外。蕭鈞轉過身來一步一步朝門邊走運河,明明離得很近的門,卻花了他將近五倍的時間,好不容易捱到門口,眼前一黑,跌在推門進來的劉公公身上。
“誰?是誰,皇上,皇上!”劉公公驚恐地大叫。
“不,不要聲張,快叫回,回,皇后!”蕭鈞抓住劉公公的手,努力說完,便兩手一鬆,暈死過去。
劉公公沒見過這形勢,雙腿抖得無法挪動,顫抖著點上燭火,只見室內紙飛墨倒,皇上滿身是血,他“啪”一聲坐在地上,對著跟進來的宮人叫道:“來人啦!快傳御醫。”
宮女一臉蒼白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慌張地轉身就跑,不一會,皇宮中燭火通明,人聲喧譁,陷進前所未有的恐懼之中。
梅清音聽到外面更夫敲過三更,方合上書,剛剛躺下。只聽房門輕叩一聲,梅珍輕輕地走到床前,緊張地喊道:“小姐,快起床,劉公公來了。”
梅清音慌忙坐起,穿上衣衫。廳中,梅太傅夫婦也起來了,坐在一邊,劉公公滿臉蒼白,慌亂無主地在走來走去,看到梅清音,不禁嘴角一撇,兩行淚就下來了,“皇后,你快隨奴才回宮吧。”
梅清音看他那樣,便知宮中一定出大事了,也不多問,鎮定地對父母說:“爹爹,孃親,孩兒因事先辭別二老,他日再回府盡孝。”
梅太傅夫婦不敢多問,點點頭,擔憂地看著女兒穿上皇后的錦袍,登上馬車。“音兒,要珍重!”能說的只有這些了。
梅清音儘量含笑回首,此別後,不知可有機會再回梅府,她不敢確定。
馬車裡,梅清音看著還在掉淚的劉公公,謙和地問:“公公,宮中到底出了什麼事?”
劉公公驚懼地看著皇后,哭道:“皇上,皇上他遇刺了。”
“什麼?”梅清音嚇得倒吸一口涼氣,顫聲問:“皇上現在怎樣?”
“滿身是血,人事不知,御醫正在診治。”劉公公說到這,已是泣不成聲。
梅清音努力保持著鎮定:“刺客抓住沒有?向王爺知道嗎?冷丞相呢?”
“皇上一人呆在御書房,老奴去御廚辦事,回來就見著皇上倒在血泊裡,他說要皇后,然後就暈了。”
梅清音小臉一下雪白,指尖不由地抖個不停。“宮中還沒傳開嗎?”
“宮中沒有傳開,皇上不讓聲張。”
“嗯,回宮後,你立刻悄悄去請向王爺和冷丞相,就說是我請的。還有,把皇上移到我宮中,就說我身體微恙,讓御醫過來。”
劉公公頻頻點頭,皇后回來了,他的心就不會那麼慌了。梅清音小臉繃得嚴嚴的,似乎在一刻之間長大了許多.
深秋快入冬的清晨,梅清音在冷冷的空氣中走進睡房,看著床上緊閉雙目的皇上,兩眼一紅。這是那個威嚴、不拘言笑的皇上嗎?蒼白如紙,虛弱不堪一擊。只八日不見,他怎能用這樣的方式來歡迎她回宮呢?她輕輕地摟住他的腰,把自已整個身體都嵌進他寬敞的懷裡,想聽聽他有沒有心跳。太醫說皇上是中了刺客的鐵紗掌,只是慌亂中,刺客所施的力度不夠,再加上皇上習武,內力深厚,只是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