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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依然端坐電腦前,似乎旁邊發生的事情,與她無關。
童盈刷著鞋子,沒有抬頭但開口了,“那你們看著辦吧,床的話,大家一起用,別的我也不要,我再騰出一個小櫃子,但是下面的櫃子都太髒了,我的櫃子都是下面的,所以我想要一個上面的。”
楊安要發作,湛明嬋說:“好,就這樣吧。”
吳雙和楊安交換了個眼神,她們有點疑惑而不滿地看著湛明嬋,但湛明嬋冷著臉也不再開口。
“這樣啊?行嗎?啊?”吳雙只好問大家。
楊安看著湛明嬋,喃喃道:“那……也行……大家要是都沒意見就這樣。”
寢室裡靜了片刻,吳雙就動了起來,“那還等什麼啊?動手收拾啊,正好大掃除一下。”
楊安就招呼許詞韻來收拾東西,接收新櫃子,然後拍拍童盈的櫃子門並說道:“這都上了鎖呢!你給開一下啊,你是自己騰,還是我們幫你騰啊?”
童盈站起來擦了擦手,她低著頭走過去把所有櫃子都開啟,“你們弄吧。”
她又默默地蹲回去繼續刷鞋,一下一下,不緊不慢,湛明嬋也看不清,她的手腕是不是捏著刷子柄,死緊。
湛明嬋就回到床上躺了會兒,寢室裡現在是非常熱鬧,雷雯在事情解決的時候,就丟下滑鼠,鬼祟地跑回了她們寢室,許詞韻變得活潑起來,臉上也添了笑,忙上忙下地將自己的東西放到新櫃子裡,而楊安和吳雙最是興致勃勃,她們開啟童盈的櫃子,一點一點地搬著東西,時不時問問“這個你還要嗎?”“這個我們幫你丟了吧”,而童盈依然刷著鞋子,只是在有人問她的時候,才不抬頭就嗯上幾句。
湛明嬋突然覺得,今天晚上“受不了”的人,是自己。
她換好鞋拿上手機,徑直走出宿舍,誰都沒理。
在校園的小路上走了會兒,手機捏了一層汗,到底還是給童盈發了條簡訊,直白地告訴她一些寢室潛規則的問題,只有一分鐘就有了新簡訊,但不是童盈回的,而是白瑢:
明嬋,他出去了,在外地都不肯安分,他怎麼就那麼忙呢?我在旅館裡看著電視,感覺很寂寞。你呢?你現在好嗎?
湛明嬋回道:我很好,宗堰去忙什麼了?這麼晚還不陪你?
白瑢回覆:不知道,從下了火車起,他就一直在外面奔波,我忍不住問過他,他說是家裡的事情。
湛明嬋想:哦,他的確沒有說謊。
她回覆道:他家的事情,帶著你去做什麼?你不上課了嗎?
白瑢寫道:我才懶得上課呢,回來考試就好了,學分總是能修夠的。我不管他家裡的事情,就正如他不問我的私事一樣。我們相愛,但彼此還是要有距離,我想我能和他在一起這麼久的原因,就是都願意認同並保持這份默契吧。
湛明嬋想:只有兩種可能,白瑢真的不知道,那麼糾纏她沒有過多的意義;或者她知道但不說,口風嚴密到如此境地,擺明不想告訴你,那麼也沒有死纏爛打的必要了。
最近很算是平靜,湛明嬋是真的不想再風生水起了。
這個時候才收到童盈的簡訊,很難過的訴說著她的委屈,抱怨著對楊安剛才大聲吼她的不滿:
她有沒有想過,當她大聲吼我的時候,我充滿了淚水的眼眶?
童盈這樣動情而有點崩潰地寫著。
因為字數太多,這類似於話題作文一樣的簡訊被拆了五六條,湛明嬋才收全,又慢慢看完,一一安慰,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寢室樓就要鎖了,便也無可奈何地回去睡了。
週二很平靜。
週三也很平靜,只是楊安又找不到了校園卡,公交卡等種種卡片,許詞韻抱怨著金紡少了許多,但這似乎是微乎其微的小事,因為楊安本來就粗心大意,而許詞韻的金紡搞不好是灑掉了。
週四的時候,湛明嬋上完課回來,看到吳雙正上上下下地翻東西,“蟲兒,你看到我那本《宗教學原理》了嗎?從圖書館借的。”
湛明嬋搖搖頭,在吳雙翻箱倒櫃的聲音中回床上補覺,也不知睡了多久,就讓楊安折騰醒了,“蟲子,看到我的筆袋了嗎?”
湛明嬋說“沒有”,楊安就自言自語道:“怎麼不見了呢?”
湛明嬋並不認為筆袋不見了是大事,但是她還是問了一句“重要嗎?”
楊安說:“筆袋裡有老同學送的墜子呢,那人去了國外,什麼時候能見面都難說。”
她跺跺腳,湛明嬋黏在枕頭上說:“最後一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