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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猶如硝煙濃烈。
“如果白瑢康復後,向警方……”
“那就讓她絕了這念頭,如果你連這個都做不到,那麼以後凡是和白瑢有關的事情,你就乖乖讓我和你的哥哥們來替你做決定吧!”湛修慈說,“湛明嬋,你要明白,蒼溪湛家走陰不走陽,陰間自有打點,而和陽界警方的關係,最是要注意!”
“而我都不知道湛家和警方到底是如何處的,切入點在哪裡?放了幾個人進去?有了問題該把電話打到哪裡去?這些都是您沒說過的。” 湛明嬋道,“我們家活在法制卻視法律如無物,我崇尚孝悌但不推崇私刑,我虔心敬仰於祖先尊重於祠堂之象徵但不代表我就會贊同用過去的手段來私下懲罰親人……”
“只要權力在,哪怕是一絲半點,都會引來最瘋癲的覬覦,古人今人,對待這些覬覦的方法,本質是永遠一樣的。”湛修慈道,“明嬋,湛家介於陰陽之間,陰陽不管,神族也只是監視卻不直接干涉,所以無論身處的社會如何變遷,湛家是不會變的。”
湛明嬋低下頭沉思了片刻,“我明白了,父親。”
湛修慈似乎滿意地唔了一下,他又端起茶杯,湛明嬋起身的時候說:“我會考慮您說的一切,但是現在,請將我的印章還給我好嗎,父親?畢竟,印章是蒼溪湛家掌門的,象徵。”
第一章 求救
“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哪裡來的膽子。”湛明嬋握著鍋蓋的圓形冒,看著鍋子裡緩緩沸開的水,說道。
無涯微微一笑,“你應該要回自己的印章,但挑選的時候,有點急切了,畢竟你當時,剛和你父親,有了不太愉快的談話,所以……有點雪上加霜。”
“不是‘有點’,是‘確實’雪上加霜了,父親遞給我印章的時候,臉色很可怕。”湛明嬋苦惱地說,雖然蒸汽冒得激烈,但無涯的室內,總是四季如春般舒適,“你直說好了。”
無涯微笑道:“若是還和以前那樣直說,恐怕你會任性。”
湛明嬋說:“你以前也沒直說過,總是模稜兩可,話中有話。”
無涯輕嘆,“明嬋,我畢竟是……”
“我知道了。”湛明嬋飛快地打斷無涯的話,她的心臟因為恐懼,差點就鑽出嘴巴,因為無涯將要脫口的,是橫在他們之間的,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塹,她確信自己目前沒有力量去面對這道天塹。
“但我說過最直接的,離開白瑢。”無涯在短暫的沉默後道。
湛明嬋淡淡的笑意就勉強了,“因為宗堰?”
無涯沉思片刻,“是的。”
“不用擔心,我會應付好的。”
“我擔心你根本應付不來,對方在暗,而你在明。”
“那麼你可以……”湛明嬋猶豫地住了嘴,無涯卻是明白她的意思,只輕聲說:“明嬋,我很抱歉。”
湛明嬋有點惱,她將蓋子丟回到鍋子上,發出了很脆亮的一聲咣噹,“你唯一可以不抱歉的,大概就是給我收屍吧,幸好我的遺書裡還沒分給你財產。”
無涯笑說:“不會有那天的,明嬋,你的生命,我的底線。”
湛明嬋只溫馨了短短一瞬,“即便我不是掌門?”
無涯的目光本是膠著在湛明嬋的臉上,此刻卻挪開了。
“明嬋,人界家族紛爭,豈容神族直接插手偏袒?”
“即便宗家勾結我家的一些人,透過踐踏無辜性命來要我的掌門之位?”湛明嬋質問。
無涯沒有正面回答她,只是點了點博山爐,讓煙氣往旁邊散去,他拽住了湛明嬋的小臂,將她拉了過來,停在自己胸前,他的唇,蜻蜓點水在湛明嬋的額前。
“明嬋,這些事情,應該是你來制止的。”無涯慢慢抬起頭,“好吧,我這樣說你可能會理解地更透一些,國家的事務,總不能事無鉅細,都麻煩主席總理親自批示吧?”
湛明嬋低聲道:“你應該直接負責的,因為千年前的協定,是一同簽下。”
無涯說:“那協定,只是神對人的……恩賜和使用。”
湛明嬋沒有說話,無涯鬆開她,“我知道你會不喜歡這種說法,但它是事實,統治與管理,利用和被利用,無處不在,就如同人類男女的特徵一樣,不是滄海桑田的變換和思維制度的進步就能抹殺,這世界上確實有很多東西,是隻有顯性和隱性之分,但本質卻是永存不變的,也許從這個角度而言,你父親的認為,並沒有錯誤,他比你要……清醒而勇敢地正視現實。”
他們都沉默了,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