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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第十條是凌晨六點整:
天開始亮了,我聽見了成片的雞鳴。她剛才向我走來,我確定她看到我了,我抱成一團默默地祈禱,然後她消失了。
最後一條是上午九點零二分:
我躺在救護車裡輸液,警察一遍又一遍地盤問,我的腦子是混亂的。我問他們,我的朋友們怎麼樣了?最後他們說,只剩下我和另一個人,其他五個人都死了。
第八章 相柳
楊安大聲地念著帖子上的內容,吳雙臉上的肉都皺到了一起,童盈說:“太可怕了,是不是變態殺人狂?”
楊安點著滑鼠說:“最近好像很不太平啊,是不是要出大事呢?咱們樓死了倆大三的,西山又出這種事情。”
吳雙想了想,“唉呦!我記得以前好像也發生過!哎,蟲子,你應該聽說過吧?應該是咱們高一那會兒,好像剛上高中的時候,西山就是一夜間死了幾個爬山夜宿的學生,好像都是女生,和咱們一樣大呢!”
湛明嬋將手機滑上,“是,我記得。”
――下床的時候,踩到了杜嬛,沒有聽到任何動靜,然後抬腳,看到雪白的襪子底上,溫熱的血。
――院子裡,顧剪秋在一株楓樹上吊著,舌頭伸得老長。
――常菲躺在山路上,十幾級的石板臺階,洗了個血澡。
――遠處,石榴紅的深衣一揚,如楓葉群舞。
――陸微暖被逼到了崖壁前,一點點向山石的縫隙中縮著,絕望地希望,堅硬的石頭,將一具肉體給包裹起來。
“蟲子?”
楊安輕輕叫。
湛明嬋嗯了一下,“記得挺清楚的呢。”
“當年抓到兇手了麼?” 吳雙問,湛明嬋搖搖頭,“我記得好像成了無頭案。”
“那會不會是當年的那個兇手回來了?”楊安大膽地猜測,吳雙一下子砸到枕頭上,“唉呦好可怕!一會兒誰陪我上CC啊!”
她們鬧著的時候,有人禮貌地敲門,楊安和吳雙一起嚷嚷:“進――!”
陸微暖推門進來,“你們好,嬋嬋在嗎?”
湛明嬋勉強摘下床簾,“暖暖。過來吧。”
陸微暖站在門口,“我有點事情,到我們寢室吧。”
湛明嬋便走了出去,到了樓梯間,陸微暖說:“你看新聞了嗎?西山又出事了。”
湛明嬋無語。
陸微暖突然激動道:“她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