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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身後的吳雙也是一臉笑容。
“這是什麼?”吳雙看著手提箱,“哪裡買的?放什麼的?”
湛明嬋只說:“這不是我的,帶來是為了還給人家,可千萬別弄壞。”
楊安和吳雙自是聰明的,遂圍在旁邊就箱子的款式顏色聊了聊,問多了,湛明嬋只推說“不是我的,不清楚”,她和正牌小柔早就約定好了,儘量忍一忍,不要出聲,不要鬧騰,即便看到假冒葉小柔,也要忍住了。
“寢室是不讓養鳥的,小柔,只有三天,你必須忍住了,不讓我們屋子的人發現你的存在。”湛明嬋嚴肅地說。
鸚鵡淡黃的眼睛又開始凝聚晶瑩,凝聚了很長時間,慢慢點頭。
“茶——茶——救——救哇——”
它撲了撲翅膀,湛明嬋將它放到箱子裡,“放心吧。”
其實她心裡一點都不放心。
站在寢室中央,依然能感覺到那些銳利的銅黃色眸子,冷漠地注視著這邊,膠著在自己和地上的手提箱上,湛明嬋將箱子又往裡送了送,抬頭看到自己的書櫃上放著一摞紙,包在水綠色的塑膠袋子裡,紙的左下角,都印著一組湖藍的符篆紋。
“楊安!”她說,“這紙是誰放我這兒的?”
楊安一面開電腦一面戴耳機一面說:“什麼?哦,這個啊,我從包裡找到的,她們都說不是她們的,我估摸是你的吧。”
“哪天找到的?”
“就今天,這幾天我都沒課,也沒動過書包,今天上課前放書的時候發現的。”楊安拿起耳機,湛明嬋提起棕色的帆布書包,“你最後用這個書包是哪天?”
“我怎麼記得。”
“你好好想想。”
楊安終於抬頭仔細打量湛明嬋,“大概是……上週吧。”
“具體哪天?”
“我怎麼記得!”
“拜託你好好想想,很重要。”
湛明嬋提高了聲音,吳雙在一邊問:“怎麼了?”
“我找了這東西好久了。”湛明嬋平靜地說。
楊安嚴肅地看她,“我沒動過,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放到我包裡了,我發現後就放你那兒了。”
“我知道你沒動,所以我才想搞明白是誰動了。”
楊安的目光就落到地上很久,“我最後一次用這個書包……好像是你那個美女同學出事那天。”
“白瑢?”
“啊,是。”楊安說,“她把你另一個同學,就是把政法的那個陸微暖給推下樓梯,那天我不是上課去嗎,正好路過,聽她說你的名字,就跟著去處理那事兒了,然後……然後我就回來了,書包直接撂床上,再沒動過。”
湛明嬋問道:“白瑢接近過你的書包嗎?”
楊安搖頭,“這個就記不得了,書包背在身後,我又不怎麼系拉鎖,你也知道了,我當時就在辦公室,你來之前就在,反正開始挺亂的,後來我的確站在她旁邊,但是她好像一直在笑,然後就坐下了。”
湛明嬋苦笑著看了看這個咧嘴的書包,“楊安,上週一我來的時候,咱寢室門沒鎖。”
楊安摘下了戴了一邊的耳機,“上週一?我記不得了,我出門有鎖門啊。”
她看吳雙,吳雙盤腿坐在床上道:“我好像是在蟲子後面來的。”
楊安就說:“一會兒問問詞韻和童盈?”
她話音剛落,隔壁的陳思過來串門,看到一屋子凝重,“怎麼了?”
“蟲子說我們寢上週一沒鎖門,她來的時候。”
陳思先咂舌,“上週一的事兒,這都一週了,怎麼想起這茬兒了。”
然後她看了眼湛明嬋不悅的臉色,就問,“丟東西了?”
“是。”湛明嬋平靜地說,陳思就正經起來,“剛發現丟了還是都找到了?”
“剛找到。”
楊安說:“還是從我書包裡發現的。”
陳思就更加嚴肅了,湛明嬋及時道:“肯定不是楊安拿的,上週二我用這東西就沒找到,當時以為不小心塞到別的地方去了,後來事兒多腦子亂,一時半會沒想起來,結果剛才楊安說從她包裡發現了。”
吳雙在一旁說:“是不是誰拿錯了?以為是楊安的就給放回去了?”
湛明嬋說:“楊安發現的時候,問過所有人了,沒人說是自己拿錯了放回去。”
楊安說:“是,都說不清楚。”
問題有點離奇。
“這東西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