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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怎麼了,只想大概是開始鬧脾氣了,也罷,以前沒事也能黑著臉耍脾氣,現在沒摔東西,已經很好了。
“我來,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明天上午,重審案子。”
第二次審訊,湛明嬋覺得很枯燥,她非常有耐心地把溫泉的事情講了一遍又一遍,對於湛修則找來的證人——包括,或者說尤其是一臉無辜的陸微暖,她都給予了最大鄙視的態度。
“是信一個素昧平生的外人,還是信你們看著長大的自家掌門,諸位都是湛家人,這點智商還是有的。”
湛明嬋便拒絕回答任何有關溫泉的問題了。
負面力量的事情,湛修則請來的薄家,應家,齊家——尤其齊家的德高望重之輩,均證實傀儡所目睹的,破壞玄黃之力的罪魁,就是湛明嬋。
“我說過,我沒有,” 湛明嬋把心一橫,拒不認帳,“無涯上仙對大家說的話,都忘了嗎?諸位是認為上仙說謊?還是認為傀儡出現了誤差?”
“這麼多傀儡,不可能一起誤差。”湛修則冷冷道。
“玄黃之術博大精深,窮盡一生也未必能勘破,任何特殊情況都會發生,上仙於此道之境界,自然比我們在場所有人都要高出不少,誰的話更有可信度,一目瞭然。”湛明嬋硬生生道。
對於和宗堰勾結,湛明嬋更是鐵了心否認到底。
“我是在錢櫃事件後,才知道白瑢就是宗堰。”
她將火車上的靈異問題說了一遍——當然,略去了不該說的,譬如她和無涯之間的那些事兒,“誠然,我和宗堰是合作過,我也確實,短暫地借用了宗家的力量,但那也是因為情況及其特殊,當時,整列火車都面臨生死考驗,面對這種情況,宗堰尚有一絲良知,願意拯救火車上的人們,我本著浪子回頭金不換的慈悲,在危急關頭下,選擇放棄小家恩怨而保全人民大眾,與她一起拯救火車上的人命,哪裡不對了呢?我想任何一個湛家人,一個玄黃界的子弟,所要恪守的都是保護人命的準則,在這條準則下,與敵人暫時合作,是被允許而且理解的。也許我唯一錯誤的,就是沒有及時和大家就這個問題進行溝通,但是我想,我是湛家的掌門,我對這些情報,有選擇公開,或者不公開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