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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麼……” 雍寂眉開眼笑道,“當神仙有什麼好,像無涯那樣假正經,還是像女魃那樣傻兮兮?修的是逍遙道,就該自由自在地逍遙。”
湛明嬋冷笑道:“你敢碰我一根指頭,日後要你十倍奉還。”
雍寂笑道:“好啊,十倍償還是吧?我現在就還給你十根指頭,你隨便摸,小掌門。”
他得意地抬起雙手,晃了晃,隨後這指頭就蓋到了湛明嬋的臉上,他嘖嘖笑道:“好軟啊,嗯?這裡有點腫,看樣子是男人的掌印,怎麼打得這樣重啊?是誰做的,對著嬌滴滴的女孩子,也能狠心打下去?嘖嘖,還疼嗎?要不要我去替你做掉那個人?”
湛明嬋任他撫摸,只笑道:“這種時候討論這樣的事情,豈不擾你的興致?”
雍寂驚奇道:“這麼乖?這回無涯不在了,準備順從了?”
他輕鬆地撩起湛明嬋的長裙,右手已摸上了大 腿 內側,指頭向上延伸著觸及到最貼身的衣料,湛明嬋要說什麼,他的左手手指就按在了湛明嬋的唇上,“噓,車子還開著呢,別叫喚,嚇到這輛被燒爛的車子,就不好了呢。”
湛明嬋微微一笑,張嘴飛快,已咬死了雍寂的指頭,同時右手一出抓到了腳墊上的法杖,一道綠光對著雍寂的面孔直接撞過去,瞬間,雍寂撞破了焦黑的鐵殼子,被擊飛出去,同時車子一歪,彷彿高速下做了離心運動,湛明嬋只覺天旋地轉,不到幾秒鐘,耳邊就是重重一聲咣噹,依稀間車門掉落,她直接飛了出去,沒入深沉黑暗,空氣在耳邊呼呼,偏意識逐步清晰,她彷彿穿梭在隧道之中,更似被吸入了黑洞,失重的感覺讓她判斷不出:這還是自己的身體嗎?
猛地身子一沉,重重地撲跌到冰涼的地板上,只撞得她肋骨作痛,一口血也就禁不住咳了出來,她唯一能慶幸的就是法杖還牢牢的抓在手上,沒有時間去哭泣,她扎手紮腳地爬了起來,觀察四周的情況,整個區域只籠著幽藍的暗光,能看到前方通道兩側嵌著一扇扇木門,左手邊是一個略大的區域,臺子上佈置著取餐的托盤,碗筷,鍋子裡還杵著勺子,在微弱的藍光下,金屬靜靜發亮。
身後風聲起,湛明嬋敏捷地躲了開來,法杖一頂,擋下了鋒利的刀刃,對方向後翻了幾個跟頭又利落地站穩,動作流暢靈活,若是情況不是這般詭異,那麼湛明嬋會喝彩幾聲,建議這個人參加體操隊為國爭光去。
但是舉起的法杖燃起了綠光,她辨識出這個人了。
是鄒萱。
“鄒萱?”湛明嬋試探地叫了幾聲,鄒萱面無表情,雙手握緊刀柄,刀刃泛光。
“鄒萱?” 湛明嬋手上只有法杖,但她直覺認為,鄒萱還是個生人——地上映著這女子幽藍而細長的影,那對瞪視著自己的瞳孔,看不出邪佞,只是呆滯。
鄒萱的刀子再次劈來,湛明嬋一退再退,試探性的符咒已接二彈貼出去,但對鄒萱沒有任何效用,好像只是在額頭上貼了張惡作劇的紙條罷了。
至少說明這個鄒萱是活人,並且沒有被上身,但這靈活的動作絕非常人所能辦到,那麼她到底怎麼了?
湛明嬋眉頭一蹙之際,刀刃擦著她的臉頰劈到牆內——驚出了她一身冷汗,入牆太深而一時半刻無法拔出,湛明嬋扭身躲開,法杖控制下的一張綠網已扣住了鄒萱的身體,鄒萱喊了一聲就軟到地上去,很痛苦地翻滾,好像跌入了硫酸池子般,她的身體騰起了煙氣併發出刺刺燒灼皮肉的聲音,她向上舉起的雙手的皮肉畢畢剝剝地落下。
怎麼會這樣?
若是生人,法網下不會有這種問題,頂多頭暈眼花直接撂倒在地。
湛明嬋手指一緊,撤回了網子,鄒萱四肢挺了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四周霎時又安靜了起來。
湛明嬋小心地走過去,邊走邊用符咒佈下了一個半徑兩米左右的護身陣法——她自然知道,附近埋伏著高手,很可能是雍寂,凡人的一記重擊,還奈何不了神仙,但她不會束手待斃,做一點,總比坐到地板上束手無策要好一些。
她將法杖抵在了鄒萱額頭的正中,慢慢探著鄒萱靈魂的氣息,就好像將手伸入了一隻本該是滿滿的空盒子。
空的。
攝魂。
沒了魂卻還能行動的人,會被法網判定為行屍加以剿滅,幸虧收法了,否則鄒萱性命難保。
身後有動靜。
湛明嬋向旁邊退了幾步。
雍寂的手心朝上,三團光亮升起,好似鬼火搖曳。
三條完整的靈魂,大概是童盈,沈玢和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