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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察使大人似乎看到了他的疑惑,便說到:“是這樣的,我府裡的人去辦一個案子,路過你們江都府,他們回來的時候把這件事給我說了,我馬上派人去黑虎山,知道真相後就立馬過來了,我讓他們儘快來投案,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
按察使這樣說,李序然不知道說什麼?
他繼續說道:“據我的人瞭解,這確實和黑虎山大當家的沒關係,是底下的幾個人私自下山的,你想這些兇手的作案手法如此拙劣,一看就沒有組織和精心策劃。現在他們把兇手也帶來了,少女也一個不少的送回來了。
李大人,你一定要秉公執法啊,黑虎山最近幾年不再騷擾百姓了,這次也能大義滅親,你也可以結案了,可喜可賀啊”。
李序然剛要說話,只見那個二當家的雙手拱拳道:“謝按察使大人,謝知府大人,我回去一定報告大當家的,以後絕不會對百姓有一絲一毫的侵犯”。說著一揮手,一群人立馬消失在知府大院。
李序然看到,那個二當家說話的時候,按察使大人臉上閃過一絲及其複雜的表情,但很快就消失了。
所謂的兇手留下了,那幫人走了,這樣的結果誰也沒想到,但這實在沒辦法,因為按察使是三品,而他只是個從四品。況且刑獄本來就是按察使管轄的範圍,他還能說什麼呢?
於是,他如釋重負的笑著說道:“多謝按察使大人,舉重若輕的就把這個疑案給結了,下官很慚愧”,他說這話,純粹是官場中人練就的城府和變通的結果,沒有任何實質意義,但又很到位。
按察使大人自然一番自謙的話,都是些官場的客套,大家心知肚明。
接下來,知府設宴款待按察使大人一行,但他沒有讓一馳和塵遠作陪,大家在歡笑和相互恭維中吃了一頓很不舒服的飯。按察使要走,李序然也沒有刻意的挽留,原本要大張旗鼓的歡送,但這位陳大人堅決不肯,李序然只好作罷。
送走按察使後,天已經黑了,李序然的心久久不能平靜,這幾天的經歷讓他感到迷茫甚至陷於一種恍惚的狀態。本來破解了徵稅難題後,他一度情緒高漲,但黑虎山的這個案子讓他很快落入谷底。
心裡有一種莫名的無助,說白了甚至有一種被耍的感覺。他小看了官場,輕視了對手,也低估了局勢的複雜性。
按察使大人突然的出現,又連夜匆匆的離去,他對這個案件如此草率的結案。還有,黑虎山二當家的狂傲,以及他複雜的眼神……所有的這一切就像一團揮之不去的迷霧,他不想去想,但又忍不住去思考,這種感覺真的是太痛苦了。
來到院子裡,看見夢盈、一馳、還有塵遠在門口站著。顯然,他們三個是在等他,他們的心情也和李序然一樣的糟糕。但他們知道他們的知府大人更糟,他們想安慰他。
到了書房,李序然重重的坐下,有一種有氣無力的感覺,他索性仰面躺下,現在他才知道:今天,他一直是在硬撐著。
塵遠開始說話了,但大多是在罵那個按察使,一馳也在納悶今天所發生的一幕。
李序然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自己一句話也沒說,他甚至感覺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一馳和塵遠見狀,說了幾句安慰的話,起身離去,走的時候,一馳拍了拍夢盈的肩膀,示意她好好安慰安慰李序然。
他倆走後,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寧靜,好像只有呼吸的聲音。過了一會,夢盈說到:“記得,我很小的時候,就是我剛記事那會,有一次我父親上朝回來後,一言不發,飯也沒吃,靴子也沒脫就躺下了。
當時我哭喊著叫他起來帶我去玩,但他一直沒說話,後來我母親把我抱出房間,對我說,當他不說話的時候,你也不要說話,明天他自然就好了,果然,第二天我父親就像往常一樣”。
她繼續說道:“現在,你是想一個人靜一靜呢,還是想和我說會話?不過,我可不會安慰你”。
李序然重重的出了口氣,說道:“不好意思,你說吧”。
夢盈道:“從今天這件事來看,少女失蹤案已經不重要了,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弄清楚按察使府裡的事,說白了就是這個按察使大人,記得上次我父親在京城的至交給我說過,這個按察使我們不要輕易碰他,當然,上次徵稅那件事給他寫信,完全是出於公事。
這個人的背景很複雜,他是當今太子府裡出去的奴才,水深的很哪,他捲入這件事就更復雜了,黑虎山在江都府的管轄範圍。
而你作為南江省下轄的一個知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