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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吧。
一會琴聲停了,夢盈說到:“還記得這首曲子嗎?”
啊?第一次給他彈琴,就問這樣的問題,這可讓李序然如何回答?
但夢盈根本就沒要他回答,便說到:“記得當年你第一次來我家時,我正在書房撫琴,就是這首。”。
這時,李序然動了動身子,顯然,這是他最感興趣的,正愁沒人給他說這些經歷呢。或許,夢盈也是透過琴聲觸景生情,想起了往事。
可是,夢盈沒有繼續說下去,或許是想起了傷心的往事,或者是他的父親等,也難怪,說這些事情幹什麼呢?
李序然只好安慰她:“你怎麼又說這些事呢,這都是過去的事了,提它幹嘛,現在這知府大院就是你的家,以後說不定還能讓你住巡撫大院呢”。
夢盈也笑了:“巡撫大院怎麼了?好像我沒去過似的”。
顯然,氣氛又活躍了,李序然本來想和她商量商量黑虎山的事情,但在這個地方說這種事,實在是有傷大雅。可能是酒勁上來了,他感覺昏昏的,便說道:“扶我**吧,我困了”。
夢盈說到:“你知道這是哪裡嗎?”
李序然沒有回答,他知道這是明知故問,但他現在確實累了,也醉了,不管是哪裡,他都需要好好的睡一覺,只要是在他的知府大院,,那就是安全的……
他睡了好久,感覺全身都在放鬆,當他睜開眼睛時看到天也大亮,陽光照在了他的窗子上,現在應該到中午了吧?
令他奇怪的是:他竟然在自己的臥房,可是昨晚明明在夢盈的房裡啊?他很難想象夢盈是如何把他抬過來的。
不過,她還是應該感謝這位美女軍師,要是在她房裡度過**,那府裡上上下下會怎麼看?正因為多年他們很注意分寸,才使得府裡的人沒有任何看法和說法,包括他的太太。
真是應該感謝夢盈啊,哎,這該死的酒,險些誤了大事。
洗漱吃飯後,塵遠過來說,今天天氣真好,想去打獵。這正合李序然之意,他還沒這種經歷,想想都覺得刺激,而且他在暑假的時候去過草原,懂的騎馬的一些要領。
一馳建議他倆換上便裝,免得讓人認出來。這讓他想起了微服私訪。不過,他僅僅是個知府,但這照樣能引起他的興趣。於是他很快換好衣服準備出發,但他命一馳留守在府衙,以防有什麼突發的情況,只帶塵遠和兩個親兵,幫他們拿獵物。
樹林好大啊,天然的植被真是太好了,他不太熟練的騎著馬,拿著基本不會操作的弓箭,就算開始打獵了。不過,他是不可能打到任何獵物的,當然,這也沒有引起塵遠的懷疑,他這個書生知府本來就不擅長此類運動。
到是塵遠,簡直就是如魚得水,騎馬射箭很是厲害,不一會就打到兩隻兔子和一隻羚羊,由於好久沒出來了,大家興致正高。
但是,他們沒想到,駿馬已經賓士出了幾十里路了,這一帶正是黑虎山的活動範圍,這時,隨行的一個親兵說到:“大人,我們還是回去吧,今天沒有帶多少人,這一帶不**全”。
正在李序然猶豫的時候,突然聽見有馬蹄的聲音,塵遠馬上把他拉到聽到隱蔽處,一隊人馬呼嘯而過,很是氣派,像是專門訓練過的。
就在這些人經過他們視野範圍的時候,塵遠認出一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實在想不出來了。畢竟他一年見的人太多了,況且,這個人也只是眼熟而已,並沒什麼深刻映象。
他騎在馬背上,馬兒慢慢的跑著。而塵遠早去追獵物去了。李序然若有所思的想著眼前的一幕。剛才,塵遠的話引起了他的注意,其實,他對黑虎山的疑慮一直沒有消除。
他們為什麼不再下山搶東西?竟然自己花銀子買東西?而且自己養牲口,下山搶東西的次數少了,這不太是像是流匪的作風啊。
他們那裡來的那麼多的銀子呢?還有就是他們明目張膽的去怡紅院搶女人,當時的知府甚至按察使都沒有管,要知道,這裡距離按察使府並不是很遠啊。
難道真是因為那個可怕的傳說嗎?
根據他的經驗,那次下雨塌死官兵的事,很可能是山洪爆發或泥石流現象,並不是像一團迷霧一樣困擾著他,眼看快到知府衙門了。他還是沒有頭緒。
這時,塵遠突然快馬過來:“大哥,快,知府衙門讓人給圍住了”。
第七章 少女被害案
李序然繞過前門從後衙走到知府大堂,問一馳是怎麼回事。
“你走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