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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會,朝廷大員以及他們帶的人馬都到齊了。李序然知道,這些人不去,他是不能去的,就像夢盈說的:案子他可以破,但銀子他絕不能碰。
這時,李序然抬頭望著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突然眼睛裡閃出一道冷冷的光,那是一種很冷靜的殺氣。
李序然拔出劍,大聲說道:“第三隊,馬上去與已經派出去搜山的第一、第二隊人馬會和,直接包圍黑虎山;第十隊留守知府衙門。其他所有人馬立刻——包圍凌雲寺,不準放走一兵一卒,違者,格殺勿論!”
於是,大隊人馬從知府衙門呼嘯而出,這次和上次截然不同,官兵們再也不用低調行事了。
李序然騎在馬上,使勁催著官兵們快速前行,腦海裡浮現著一幅幅的畫面:第一次聽到黑虎山時的驚訝;黑虎山二當家的狂傲;初次和那個該死的按察使大人見面時的情景;
楊尚書第一次專門為黑虎山的事來江都府和他見面時的情景;黑虎山搜山無結果時的狼狽情景;自己派去的親兵被殺,回來報信的親兵垂死掙扎的情景……
所有的這些就像一根根的鋼針紮在他的心上,讓他更加憤怒。這個大當家的為了保那筆鉅額的銀子,現在一定在凌雲寺。
此刻,他真想透過他的絕世內力飛到凌雲寺,將這個敗類碎屍萬段!
越著急,感覺時間就越長。尚書大人等官員有點受不了這快馬顛簸的折騰,但他們誰也不敢鬆懈,為了爭功,什麼也可以忍受。
李序然看到他們這樣,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尤其是自己的恩師,他親自給下了藥……
想到這兒,他才清醒了許多,剛才的仇恨也慢慢的沉澱下來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靜,確切的說,是官場的思維。
就像夢盈說的,他只能聽一個人的,這個人既不是那個皇子貝勒,也不是他的師父,而是——皇上,於是,他想起了那晚,在那張能破解籤文的神秘紙張上看到的兩個字——天子,此刻他的想法和那晚一模一樣。
因為,不管是尚書大人,還是那個皇子貝勒,他無論選擇那一方,都會得罪對方,而且這些人力量相差無幾,隨時可能捨卒保帥。
腳踩兩隻船,遠不如一心一意的呆在一隻船上安全。那樣,船會保護他,而他自己,也會踩的心安理得。
這就是官場的法則,自古,腳踩兩隻船就是個貶義詞,而這種人往往都沒好結果。甚至,可以一隻船也不踩,那樣那條船出事,和自己也沒關係。
在這件事中,他本來就是那個一隻船也不踩的人,因為這些事和他無關,但現在皇上也有可能派人來監視。於是,他就面臨一個選擇,到底是跟尚書大人呢?還是其他皇子?
其實,選擇了尚書,就是選擇了三皇子,可是,皇子何止多?要是,他像按察使那樣,一開始就是從人家三皇子府裡走出來的,那就沒的選擇,可他不是。
權力發生衝突時,要找更高的權力去解決。現在皇上和這些人的目的並不一樣,皇上想透過這件事測試一下的自己的兒子,但並不想把事情鬧大,這樣,皇族的家事外揚不說,還可能逼著他們狗急跳牆,引起朝廷大亂。
只要意見不一樣,就只能聽最高的權力了,所以他要按著皇上的意思辦,這樣皇上派來監視江都府的人就會向皇上稟告他所做的一切,到時,就有人保護他了。
當他們到了凌雲寺的時候,早就有和尚在門口等著了。這些和尚看到山下的大隊人馬向凌雲寺趕來時,就準備好了。
“立刻包圍凌雲寺,寺裡所有的人都不要動”塵遠大聲說道。
李序然透過寺院大門,看到裡面一切如常,並無慌亂之意。他仔細看了看周圍,也沒有發現寺院的住持。看來,這個住持很自信官府是搜不到的,他要做最後一搏。
門口那個為首的禪師開口了:“不知各位施主有何貴幹?”
塵遠說道:“我們正在辦一個要案,現在懷疑你們這裡藏一大批朝廷的銀子,這位是刑部尚書楊大人,還有各部的大人,要對凌雲寺搜查”。
那個禪師道:“既然大人們要搜,貧僧也無法,只是,此乃佛門重地,還請各位自重”。說著,那些和尚讓開了一條路。
看來,寺院裡的其他人也不知道藏銀子這件事。不然以這些和尚的身手,進這個大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於是,大隊人馬開始搜凌雲寺,但這次和黑虎山不同,不能打砸,只能慢慢的搜。
但,搜了半天,還是什麼也搜不到。而,那個住持則在一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