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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雖不問紅塵中事,但解救天下蒼生,為萬民造福祉,這本來就是每個人都應該做的,只是每個人的力量大小不同而已。像施主這種做過封疆大吏,統兵數十萬,而又賑災於萬民,變法於天下的人物,所做的事情早已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了”。說著,住持大師拿過李序然泡好的茶,放到嘴邊嗅了嗅。又放下了,估計太燙了吧。
“不知大師能否明示,在下確實有些迷惑,還請大師能化解一二”,李序然急切的說道。
“老衲已經看過了,施主所中之毒並不是很嚴重。只是另外還有寒熱症,才使得看起來脈象混亂。病情複雜。老衲自出家以來,一直潛心學醫,深山裡的草藥幾乎都嚐遍了,施主的病在當時雖然是急了點,重了點,但這並不會致命,可是施主為什麼要極力的辭掉這個官呢?”住持大師這話一出,李序然差點要從床上掉下來了。
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沒等李序然回答,住持便自己解釋到:“施主一定是驚訝於老衲為什麼會知道這些的吧”。
李序然微微點點頭,確切的說是下意識的點點頭。
住持大笑幾聲說道:“施主難道忘了?你來這裡修行,朝廷是提前打過招呼的,再說了,藉著登雲寺的威名,老衲還有些薄面。所以經常有些朝廷中官員來這裡和老衲說說話,他們也是在內心無法化解一些矛盾時來的這裡,不過,他們沒有施主的位高權重,也沒有施主你這麼有魄力,可以來這裡修行。這也就是我這個出家人對你們朝廷之事有所瞭解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那就不足為奇了。確實,朝中有不少官員在遇到煩心事或者無法看清的事時,也會來這裡抽個籤或者測個字,之後便和大師說說話,久而久之便有了交情,一些話也就可以說了。
“施主辭官的真正原因,恐怕不是因為中毒,而是為了迴避前段時間推選新太子的事吧?”,住持大師一言點破。
李序然沒有說話,火爐上的水壺再次開始冒氣,新的一壺水又燒開了,而李序然的心情也就像這個水壺一樣,肚子了使勁的翻騰著,嘴裡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所以,繼續說話的還是住持大師:“老衲見過不少官員,有求財的,有求官的,也有求平安的。印象最深刻的是,有個官員在這裡抽的一簽,最後聽完化解的話後,高興的哈哈大笑,便隨手取出一萬兩的一張銀票放在這裡,真是罪過啊”。
李序然也聽的害怕,一萬兩?這可以夠多少人吃幾輩子了。這些人的膽子也太大了,在這裡,也玩這一套。
“可是,老衲發現施主你卻和他們不同,其實,施主的大名老衲早就聽過了,你在做徵北元帥的時候,老衲就聽不少官員說過施主的大名,後來到了京城後施主所做的事,更是令老衲佩服。”住持大師這樣說的,李序然越發迷惑了。
這時,大師繼續說道:“推選太子事,幾乎所有的官員都受到了牽連,但施主你卻能完好如初,而現在你的身體也痊癒,等過段時間,皇上一定會召見你的。不過,以老衲看,施主好像還在等待著什麼”。
這句話,確實是戳到李序然的心窩子上了,這大師也太厲害點了吧?這什麼都知道了,我還怎麼做啊?
“你依大師之意,面對這種情況,在下該如何應對才好?”,李序然誠懇的問道。
“既然施主是在等什麼。那就等著吧,到時自然會有應對之法。不過。有句話,請施主記好了:官再大。權再大,都只是過眼雲煙,關鍵的是你這個官能做什麼?這些權用到了那裡?”住持大師面無表情的說道。
李序然急忙說道:“在下一定謹記大師教誨”。
就這樣,李序然的這個年就是和大師一起品茶過的,不過,這個茶確實讓他品的心驚肉跳,好像被人**綁在柱子上拷問一般難受。
時間過的很快。過完年後,天氣漸漸變暖。春天的腳步已經爬到了各個山頭,各個街道,大雪慢慢的融化,到處都在充斥的勃勃的生機。
但是。摩薩國的拓拓木元帥卻絲毫無暇顧及這些即將到來的春色,等待了幾個月的征戰就要真正的啟動了。
幾天後,朝廷收到北沙提督將軍李塵遠、巡撫張一馳,還有駐守的總兵陳虎的奏報:
摩薩國大元帥拓拓木親率五十萬大軍一路南下,直逼北沙最北邊的一個府——泉州府。
現在的北沙兵力有限,堅持的一段時間還可以,但要殲敵五十大軍,還尚不足,請朝廷速派大將軍率兵來抗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