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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眾官員齊聲說道,經過上次賑災一事。這些官員也知道只要是李秀然說的話,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先應著,並辦好。
這時,李序然補充道:“你們要把我們這次推行新政的具體過程都記錄下來,其他的地方都只是知道個新政的大概,革新這事嘛,大家都沒做過,所以。要是你們大家做的好,我們這裡就是榜樣,到時。本官親自告示其他地方,讓他們都學學吧,啊,哈哈哈”。
說完,這些官員都紛紛告辭,爭著去做他們的榜樣去了。
這段時間以來。李序然每天都忙的焦頭爛額,這不僅僅是河南本地的一攤子事。全國各地其他地方的奏報和書信也像雪片一樣的向李序然飛來。
如此一來,李序然就像皇上一樣,整天有批不完的政令,曾記得有人說過:這最靠不住的就是摺子,因為,那是由人寫的,而不是做的,寫的人也許就在千里之外,而看的人又能怎麼知道呢?
於是,李序然便讓杜唐給他找了幾個自己的親信,這些人都懂得讀書寫字,文筆所說趕不上一馳、杜唐,但也算是高手了。李序然只是給了他們一個大綱,只要他們照著回覆,再由李序然最後親自把關發出去。
就這樣,由李序然牽頭和主導的新政就這樣正式在各地開始了,而河南省更是在李序然親自坐鎮的地方,所以,在當下最廣泛的話題莫過於變法、新政之類的詞了。
而在李序然看來,河南省的情況是極為重要的,因為,北沙還有南江和北江省是些比較敏感的地方,最後才選了河南這個地方。
就是在一個家裡或者一個小小的縣衙做一項革新也得費很大的周折,更不用說在這樣一個大的國家了。
具體到河南,問題也接踵而來了:百姓們既要種原先的地,又要開墾新地,人手調配確實很難;富商們的意見很大,他們只好透過提高工錢等方法留住一些人,但不管怎麼說和自己的地比起來,還是其次了。
其實,作為這個變法的高層設計人,李序然自然想到了這一點。一旦地主的地沒有人再去租的時候,也沒有人的乾的時候,那他們只能選擇將地賣出去,如此一來,地就會均等到每個人手裡,那個時候就不需要再開墾新地了,這才是真正需要的目的,讓每個人都有地種,有糧吃,有衣穿,就這麼簡單,但也就是這麼難。
根據李序然的命令,各地的官員都將自己近三年來的政績都報告了上來,而吏治這一塊也將由李序然親自去監管,除了查辦那些有問題的官員外,最主要的是整頓當下混亂和慵懶的風氣。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了其他人去做了。
就這樣,時間過得飛快,秋收的時候到了,李序然不得不將有些任務停下來,重點是收拾今年的糧食,同時,一些條件好的地方在新開墾的地裡中的莊稼也有了收成。這對於李序然來說,這不僅僅是糧食的收成,更是他這次革新的收成。
與此同時,吏治也有了一些進展,單就說河南,七品以上的官員就收拾了十一個,不過,這些人都是作奸犯科之類,所謂的庸官並沒有處理幾個,不過,李序然給了他們倒計時:從新政正式開始後,如果還沒有作為,那就嚴辦,尤其是對新政的推行力度來看。
李序然這樣做也是有自己考慮的,畢竟要給這些人留些時間。一方面要給他們能適應的時間,本身吏治就給他們帶來了很多約束,。而另一方面就是要給李序然自己時間。只有過去一定的時間,才能找到更有力和說服力的證據。
至於剿匪,前面已經說了,李序然在這一方面是很有經驗的,所以,這次也不例外,不少山匪已經剿的差不多了。不過,畢竟他來這裡的時間還是短了些。而且每個地方的情況都不一樣,而河南的情況是在一個叫懷南縣地方,目前還有一股匪,這也是最為頑固和強大的一股匪。
說他們頑固是因為這裡的地形非常複雜。崇山峻嶺,而且樹林茂密,所以,即使方向感很強的人,也不保能進去之後能原路返回。而說他們強大是因為這裡匯聚了各路沒有剿盡的匪,這裡被視為他們最後的避難場所,尤其是他們府總老大花刀臉,是河南境內公認的匪首,非常難以對付。
按照李序然的安排。他打算接下來要去河北,因為趁著秋收這個時間段正好可以檢查一下河北各地落實的情況,而檢查完後。就秋收也就結束了,那樣,就可以全面在河北開始實行新政了。
更以進一步的計劃是,在明年開春後,他將帶著河南河北兩地的實踐經驗去各地督促,而那個時候他就有更充足的理由和更豐富的經驗來完善他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