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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覷愣是不敢動。
謝芙正要再度發作,突然就見到一個上身穿著綠色寬袖襦,下著墨綠色的雜裾,梳著垂鬢髻,頭上插著鑲藍寶石的金步搖,臉上敷了層粉遮掩住蠟黃的膚色,滿臉笑容,帶著侍女急速地從裡面迎上前去,雙手握著謝芙的手,一臉和藹地道:“阿芙一路辛苦了,總算到家了。”然後看她臉色有些不霽,“阿芙這是在生哪門子的氣?”
“二孃。”謝芙這才展顏笑道,二孃就是這樣一副溫良賢淑的樣子才會把她騙倒,很多不明就裡的人都不會知道這張笑臉下掩藏的醃髒的心思。“那些個僕人不聽話,阿芙藉機教訓一下。”
溫嬌看著眼前這個繼女,不著痕跡的審視著她的容顏,倒是看不出什麼,只是那眼底的傲氣還在,她微微放了放心,“僕人不聽話,自是要教訓一番,二孃自是站在阿芙這邊。”可是當她的目光轉到那個花白著頭髮的老嫗身上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已逝,板著臉嚴肅地道:“真是反了天了,誰讓這老婦進來的?”
謝芙笑著看了眼湯嫗不卑不亢地看著二孃,現在她才會區分誰好誰壞?
湯嫗略抬起臉,直視著溫嬌,道:“夫人,是郡主讓老奴回來侍候的。”
溫嬌聞言,正要呵斥這湯嫗信口開河,誰知一向非常聽話的謝芙卻笑道:“沒錯,二孃,確實是我派人叫她回來的。”然後又笑容一收地道:“二孃,那個門房居然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還說奉了二孃的旨意,阿芙正要讓人驅逐他出府,二孃可有異意?”
溫嬌臉上的表情絲毫沒變,慈愛地把謝芙落在鬢邊的頭髮撥到耳後,“都是些不經事的僕人,阿芙要遣走誰,讓他走就好了。”不顧那個門房喊叫著被人拖了下去,看了眼湯嫗,然後又道:“阿芙,你可別被這下人給騙了?她呀是想到府裡還有好處,才會求著你讓她回來的?”
湯嫗聽著這溫嬌詆譭她的話,不去辯解,兩眼卻看向謝芙,郡主是變了,可是變好還是變壞她可還不太確定?
謝芙卻握緊溫嬌的手,解釋道:“二孃不知,阿芙做了個夢,夢裡母親囑阿芙要把那些曾侍候過她的人找到。”
“阿芙怎麼會做了這種夢呢?”溫嬌狀似關懷地問道。“對了,公主在夢中可還有別的囑咐?”
謝芙嘆息一聲,“說來就話長了,二孃,我們還是別站在這兒說話?進屋去說吧。”
“你看我都糊塗了,讓你們姐妹倆站在廊下說話。”溫嬌的臉上又浮起了那種慈祥和藹的笑容。
變臉變得真快?謝芙現在覺得溫嬌與謝菱不愧是母女倆,同樣的陰險,同樣的不露聲色,只是謝菱沒有溫嬌的老辣與不露痕跡。
就在幾個心思各異的人踏上回廊時,荊楚押著那被縛著的溫健上來,拱手道:“郡主,下官要回宮去復旨了,這個人如何發落?”
謝芙笑道:“荊副將一路辛苦了,本郡主會記得將軍的功勞。”然後偷瞄了眼二孃,看到她的神色連變也沒有變,倒是謝菱的臉色有幾分蒼白,然後才又道:“至於這個人,就由我們自家發落吧。”
荊楚恭敬地給謝芙拱手行了行禮,然後才帶著人騎上馬往謝府外而去。
溫嬌看著那被縛的溫健,心裡早已是怒火萬丈,真是沒用的東西,八成是侵犯謝芙的時候被人發現了,要不然怎麼會被人縛在馬車後回洛陽?現在溫家的臉都被他丟盡了。
溫健抬頭看了眼姑姑,然後低頭不說話,這個姑姑的城府極深,若他隨意說錯了話,再回到溫家也不會有他站的地方。
“阿芙,這畜生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溫嬌這時卻是滿臉的怒容與羞愧之色,然後又急道:“阿芙可有受什麼損害?阿芙莫怕,二孃自會為你出頭。”
謝芙聽著溫嬌這話,心裡頓時就冒火了,居然還想借機毀她的名節,斜眼看了看蒼白著臉的謝菱,正要說些什麼話之際,外頭又有人來通傳,說是桓郎君來訪。
謝菱一聽到這心上人來了,忙拉著親孃的衣袖不讓她再審問這溫健,若被桓衡知道她被這表哥摸了個遍,差點就破身的事情,先別說以後桓衡還會不會娶她,今後指不定還要用什麼眼光看她呢?
溫嬌看到女兒一臉的急色,而謝芙卻是臉色都沒有變,心裡也轉了幾個彎,看來這事情蹊蹺了,要審問溫健也得私下裡來,於是臉上又怒著朝溫健道:“來人,把這畜生拉下去等待發落。”
“且慢。”謝芙伸手攔住,二孃越想息事寧人,她就越不會讓她如願,她也一臉嘆息外加憤怒地道:“二孃,阿芙倒沒有受到傷害,不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