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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芙點點頭,“阿芙怕萬一開導不好,阿菱的心結打不開豈不是阿芙的罪過。”
“不會的,有阿姐的開導,阿菱心裡會好過很多。”謝菱適時地道。
溫嬌轉頭看了一眼這個不停拆她臺的兒子,若不是顧慮到場合,她早就罵出聲了,這孩子怎麼會頭腦如此簡單,被人隨意的挑唆兩句,就不管不顧地亂嚷嚷?
謝信看到母親的目光,非但不懼,更多的是不滿,他有哪句話說錯了?要這樣瞪著他?尤其是聽了謝菱的話,他不屑地道:“阿姐,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之前我到你臥室去時,你正打罵侍女呢,娘到了之後你才收斂,若長姐勸導你,你一不高興了豈不是還讓長姐受累?”
謝菱暗暗地瞪了一眼這不通氣的親弟,哪有這樣的弟弟,自己的胞姐不幫偏幫外人?
看到母子倆不和,謝芙嘴角勾了勾,手中的圓扇不經意地搖了搖,然後才看向父親,只見一美姬笑著拈起一顆萄萄喂進父親的嘴裡,而父親的手卻在長案下面輕撫著美姬的,惹來美姬的嬌笑聲。
謝芙不禁搖搖頭,看來她與溫嬌為了內宅之事起爭執,父親卻是完全置身事外,“爹?”她輕喚一聲。
溫嬌聽到謝芙的聲音,這才朝丈夫看去,誰知不看尚好,一看就要吐血,丈夫正左擁右抱好不愜意,美姬與美少年你一個我一個地爭相給丈夫喂吃葡萄,這一幕看得她恨得牙癢癢的,“夫主?”她的聲音免不了有幾分沉重。
謝怊看向溫嬌,白皙的臉上略微有些不高興,道:“阿芙也是到了出閣的年紀,你身為阿芙的母親,就該為她考慮考慮,將來到了夫家,即使貴為郡主,不會理家也是招人詬病,不妨現在就由你來教教她,也不致於她一竅不通?”最後火氣一起,“你這個當母親的真是失職。”
她失職?溫嬌這回是真的動怒了,她表面功夫做得十足,居然還惹來丈夫一句失職?即使內心很想動怒,但她仍是一副楚楚可憐地姿態道:“夫主這話不免有失偏頗?”聲音有著哭意。
謝芙斜睨了一眼溫嬌帶著悲情的面孔,繼母老了,與父親身邊的美人一比,高下立見,她怎麼以為這樣父親就會動容?“爹,這話確實有失偏頗了,女兒聽來都覺得不對勁,二孃對阿芙挺好的,大家都有目共睹,父親就別苛責二孃了。”
溫嬌抬著眼淚看了看那為她說話的謝芙,這小丫頭從哪學來的高深莫測?一會兒想分她權,一會兒又開口助她,究竟她到底想要幹什麼?剛剛才有一點的思緒又被她那模稜兩可的姿態弄混了。
謝怊不屑地看了她幾眼,都人老珠黃了哭起來一點美態也沒有,真不知道他當年怎麼就納了她進門?好像還是髮妻穎川公主做的主,頗為讚賞地看了眼長女,“阿芙不愧是我與你孃的孩子,有著高貴的血統,行事自然也帶著貴氣,不像某些低三下四的女人,怎麼樣都讓人看不慣。”
原本一直在裝哭的謝菱聽到父親這明顯偏心的話語,手都握成拳,“爹,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娘為了這個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她忍不住維護親孃道。
“對呀,爹,這樣說對二孃不公平。”謝芙也道。
“她溫家是什麼血統她自己知道?哼!”謝怊對於這繼室並不是十分的滿意,若不是礙於髮妻臨終的遺言,他怎麼樣也不會扶溫嬌為正室,在這個上品無寒門,下品無士族的風氣下,他謝怊也是要面子的,有溫嬌這樣的正室並不是多光彩的事情,“現在阿菱出了這種辱沒家門的事情,還指望你能把內宅整頓好?沒得過兩天我與友人的聚會上,別人就會拿這件事來悉落我謝怊的臉面,內宅之事還不如交由阿芙主理?”
溫嬌臉上的淚水都忘了擦拭,定定地看著謝怊,自從她成功坐穩這正室以來,從來沒有人會這樣當面數落她,讓她當著兒女,當著僕人,當著低三下四的伎子的面丟盡了臉面,現在這個人居然是她的丈夫,真是諷刺。
這確實太令人心寒了,有一個這樣的丈夫確實是溫嬌,也是母親的不幸,但是隻要一想到二孃在背後盤算她的事情,她就絕不會因為這一絲絲的同情而收手,你不仁我不義而已,況且她要睡一個安穩覺,就免不了要清內宅。“爹……”她柔情出聲,看來是要為溫嬌說話。
謝怊阻止女兒出聲,“阿芙,你不要說話。”他的表情現在倒是頗為嚴肅,“阿嬌,你看看你把內宅都治成什麼樣了?就連湯嫗被人誣衊之事你都沒有查清楚,而是驅逐她離去,可見你根本就無治家之力,現在我說讓你教阿芙不過是給你留面子,倒不如說是阿芙幫襯你這個二孃才是真的,再說湯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