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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卻是很緊很緊的。
司馬鈺無論如何也抱不回女兒,王愷在一旁嘆了口氣,伸手抱住司馬鈺的身子,“阿鈺,你這樣做會嚇著阿琪的,她一時接受不了我們也是情有可原的。”
“阿鈺,三郎說得對,你總要給點時間讓阿琪接納你。”謝芙也哽咽著勸道。
“怎麼會這樣!”司馬鈺頓時哭倒在王愷懷裡,只能睜著一雙淚眼看著那小小的身影。
“阿琪……”謝芙抹了抹淚水說著勸慰冉琪的話,無奈這小人兒就是一個勁的哭,不聽她說話。
正當場面有幾分失控的時候,湯嫗進來稟報,“郡主,太傅大人及夫人上門拜訪。”
謝芙愣了愣,然後看向同樣一臉不解的王愷,王太傅不是病得一塌糊塗了嗎,還怎能上門拜訪?“快請。”
湯嫗應“諾”後出去,沒一會兒,朱氏扶著那路都走不穩的王太傅進來了,只見王太傅臉色蠟黃,而原本修長挺直的身板也因病情而彎了不少,頭上滿是華髮,臉上更是佈滿皺紋,哪還能看出年輕時的俊俏來!
“不知太傅大人到我府上來有何指教?”謝芙的語氣很淡。
王太傅睨了一眼謝芙,然後才放下手杖,任由妻子扶著坐在了席位上,同樣板著臉道:“攝政王妃,我無事不登三寶殿。”目光看向一旁的兒子與那哭得死去活來的兒媳婦,“也請攝政王妃不要把一個來歷不明的孩子塞給我的兒媳婦。”
“阿琪不是來歷不明的孩子。”謝芙與王愷夫婦異口同聲地駁斥著王太傅這帶著藐視的話。
王太傅看到兒子也站在那兩個女人一邊,頓時鼻子就哼了出來,“這個孩子是怎麼來的,大家都清楚,分明是胡人的孩子。阿愷,你媳婦發瘋了,你也跟著瘋。看來得為你多找幾個人來開枝散葉才行。”耳根子軟成這樣那行。
朱氏看到丈夫動氣,也忙瞪向兒子,“三郎,聽你爹的沒錯,這孩子認不得的,會亂了王家的血脈。”
謝芙頓時就來氣了,這兩個人到她的府上來誣衊她的孩子,真的是豈有此理。
她冷哼出聲,“我也沒說這孩子是你們王家的孩子,阿琪是我們冉家的女兒,按著我夫主的等級,好歹也能封個什麼縣君、鄉君的身份,還真的不屑你們五家的什麼嫡女身份。太傅大人要開宗族會議請回府上,別在我這兒隨口亂說,阿琪也不需要你這麼一個是非不分的爺爺。”
司馬鈺更是止住了哭聲,睜著一雙淚眼瞪向王太傅,“好,你們王家不認阿琪,那也別認我這個兒媳婦和阿璨,明天我就帶孩子回封地,總也餓不死我們娘幾個。”
“爹,你就別添亂了好不好!”王愷不禁朝他爹低吼了一句,忙又拉著司馬鈺的手,“阿鈺,你明知道爹病糊塗了,你還與他一般見識?”
“今天我無論如何要認阿琪,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管。”司馬鈺的硬脾氣一上,頓時就軟硬不吃,居然當著她的面這樣說她的孩子,這口氣,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忍的。
王太傅被他們輪流指控,臉色都氣青了,“孽子,你居然要聯合外人對付我,我可是你爹,這處兒媳婦我早就不想認了,不要也罷,男兒何患無妻。”他朝兒子吼道,早就看司馬鈺不順眼了,以前礙著太后,現在人都死了還有什麼顧忌,然後又冷冷地看著謝芙,“攝政王妃,希望你一言九鼎,不要把野種塞到我們王家。”
謝芙抱緊已經不哭的冉琪,真的是氣得身體都要發抖了,明知道這老頭頑固,但萬萬沒想到這老頭居然會說出如此中傷一個孩子的話,同樣也冷冷地看著王太傅,“太傅大人放心,我們阿琪還是高枝兒呢,哪需去低就別人,太傅大人想要攀高枝我還不依呢,既然話也說完了,太傅大人請回去吧。”竟然是下了逐客令。
王太傅鐵青的臉上頓時神色更為難看,那手竟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從來沒有得到過這種禮遇,也從來沒有人說過他們王家是低枝還要高攀別人,“好好好,好你個伶牙俐齒的攝政王妃,阿愷,跟我回去。”頓時抖著手想要拿起那手杖。
朱氏慘白著一張臉把手杖塞到丈夫的手上,扶他起身,她的原意不是這樣,不想讓兩家的關係鬧僵,雙眼也有些不滿地看向謝芙,“阿愷,阿鈺,別鬧了,既然別人不歡迎我們,聽你爹的,我們趕緊回去。”
王愷卻紋絲不動地坐著,認真地看著王太傅,“爹,你若要我這個兒子,就要接納阿琪是我跟阿鈺女兒這個事實,她可是你嫡嫡親親的孫女兒啊,你怎麼就能任王家的血脈外流呢?”
“三郎。”司馬鈺那淚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