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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
“少給我談規矩。”田二爺揮手叫。
“二爺……”
“你的情形不同,你並沒按規矩行事,不能怪我不守規矩。”
“抱歉,在下不能說。”他沉著地說,掃了眾人一眼,又道:“在下已將二百兩銀子交櫃,只換烏錐的訊息,二爺瞧著辦好了。”
二爺猛地一掌拍在茶几上,沉聲道:“田某懷疑你是打馬監主意的人……”
“二爺……”
“不用說了,限你明天一早離開開封城,不然休怪田某言之不預。”
他搖頭苦笑,說:“二爺既然不諒,咱們這件買賣就此,打住,不談了,好不好?”
“記住:明晨離開,沒有人來送你出城,但你出不出城田某不用打聽。”
田二爺冷冷地說完,起身向外走。
他也火了,也冷冷地說:“不用打聽了,在下明天不會走。”
田二爺站在房門口扭頭問:“你要我派人相送?”
“不必了,送也送我不走。”
“你會後悔。”
“真的?”
“在開封,田某說一不二。”
他掂起手邊的茶壺,託在掌心吹口氣,茶壺象是沙堆遇上水,也象是如湯潑雪,崩坍溶化了,瓷層與茶水流了一地。
他拍拍手,若無其事地說:“崔某人說話,也說一不二。閣下如果不放手,你那馬圈子準備拆。”
一大熱天,田二爺熱得冒冷汗並不稀奇,奇的是臉色蒼白,身子在發抖,熱怎會發抖?
羅世超張口結舌,惶然地說:“崔兄,你……你就住……
住下好了。”
田二爺也結結巴巴地說:“崔兄,一……一有消……訊息……,兄……兄弟立……立即前……前來回話。”
“謝謝。”他起身抱拳道謝。
“崔兄別客氣。”
“理當道謝。諸位好走,在下不送了。”
送走了田二爺,他苦笑自語道:“這世間真是弱肉強食的天下,軟弱的人辦事,萬事無成。”
田二爺帶了爪牙狼狽地出了客棧,餘悸猶存,低著頭急走。管事羅世超拭掉額上的冷汗,遲疑地問:“二爺,咱們怎辦?”
田二爺抽口涼氣”緊張地說:“咱們是騎虎難下,到明德坊。”
“去通知……”
“去稟明李大人。”
“不可,李大人如果出動兵馬,事情鬧大了。”
“對付這種人,怎能用兵馬?”
“那……”
“咱們請李大人親赴上方寺,促請靈安上人出面。”
明德坊在城東北角,坊西不遠便是王城周王府。明德坊有一座名寺,寺名上方,也就是後來改名為大延壽甘露寺的大叢林,寺內那座鐵色琉璃塔,天下聞名。那時,上方寺的護法施主是周王,共有五百餘名僧侶,是開封四大寺之一,規模僅次於附近的大相國寺,而環境卻比大相國寺清淨得多。
大相國寺目下改名為崇法寺,每月開放五次。附近早已形成五方雜處的大市集,下自青樓豔妓,上迄王公巨賈,皆以這裡為徵逐聲色犬馬的競賽場,寺裡的出家人,染上了酒色財氣嗜好毫不足奇。
上方寺的僧侶,與護衛中的一名幹戶有往來,也是平常得很。
不久,上方寺頗有名氣的靈安上人,悄悄駕臨崇法寺,逗留片刻又悄然離去。
接著,李大人府派了兩名幫閒,徑奔城東麗日門內的岱嶽觀。
岱嶽觀,當然是最複雜的道院,據說一度曾經是白蓮會妖孽的秘壇,經常發生一些不可思議的怪事。
強龍不鬥地頭蛇。崔長青露了兩手,反而惹火了開封的高於名宿,麻煩大了。
申牌左右,他出店直奔東大街,尚未到達十字街口,便發覺有人跟蹤。
他暗中留了神,三轉兩轉便將跟蹤的人扔脫了。
打聽出萬里鵬的下落,他折入東大街的北里巷,在一家小屋前打量片刻,推門直進登堂入室;。
堂屋裡坐著兩個大漢,見有不速之客光臨,全都一怔,上首的大漢問:“咦!你找誰?怎麼亂闖門戶?”
他呵呵笑,大馬金刀地坐下說:“我找萬里鵬,怎麼?
他還沒回來?”
下首那位大漢介面道:“家師早上出去,至今仍末返回。
你貴姓大名?找他有何貴幹?”
“哦!你就是開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