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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條大漢滿面悲憤,大喝道:“這是怎麼回事,該問你才是!”
厲峰拍案怒道:“你這是在說誰?他吃過的酒菜咱們也吃過,難道……”
他話未說完,突然也四肢抽搐,跌倒地上,竟也和趙全海同樣的中了黴。
眾人更是驚惶大亂,人人自危,每個人都吃了桌上的酒菜,豈非每個人都有中毒的危險?這毒又是從哪裡來的?
小魚兒雖然旁觀者清,一時間卻也猜不出這道理。
驚惶大慌之中,小魚兒忽然瞥見那白麵紫衣少年竟悄悄溜了出來,小魚兒身形一閃,立刻退入了廚房。
此刻廚中的人也都已驚動而出,再無別人,小魚兒剛退進去,那紫衣少年竟也悄悄走了進來。
外面正有大事發生,他走進廚房裡來作什麼?小魚兒蹲了下去,假裝往爐裡添柴。
那紫衣白麵少年根本沒有留意到他——像他們這樣的人,又怎會去留意一個添火的廚子。
他匆匆穿過廚房,走到後門,輕輕道:“殘雲。”
門外一人應聲道:“風捲殘雲。”
小魚兒眼角一瞟,只見這白麵少年後退兩步,門外一條人影一撞而入,滿身黑衣,黑巾蒙面,啞聲道:“事成了麼?”
白麵少年道:“成了。”
黑衣人道:“好。”
他前後三句話一共加起來才說了九個字,但小魚兒心頭一動,只覺這語聲熟悉得很,頭埋得更低,幾乎要鑽進爐裡。
黑衣人還是瞧見了他,沉聲道:“這人是誰?”
白麵少年道:“只不過一個廚子。”
黑衣人道:“留他不得!”
倆人身形一閃,黑衣人並指急點小魚兒背後“神樞”穴。這“神樞”位在“脊中”穴上,乃人身死穴之一。
但小魚兒卻連閃也不閃,只是暗中運氣一轉,穴道的位置,便向旁滑開了半寸,用的正是武功中最最深奧的“移穴dafa”,小魚兒雖還未練到爐火純青,但用來對付這種情況,卻已綽綽有餘。
那黑衣人一指明明點在他“神樞”穴上,眼看他連聲都未出便跌倒下去,算定此人已必死無疑,冷笑一聲,道:“誰叫你呆在這裡,你自尋死路,卻怨不得我!”
黑衣人又道:“快出去,莫要被人猜疑。”
白麵少年道:“是!”
倆人再也想不到一個廚子竟身懷絕傳已久的武功奧秘,自以為此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再也不瞧小魚兒一眼,一個向前,一個向後,急掠而出。
小魚兒還是伏在地上,就好像真死了似的動也不動,只是他的心念,卻一直在轉個不停。這黑衣人的語聲,竟和江玉郎有八分相似!
此人若真的是江玉郎,那麼,鐵無雙的弟子,又和江玉郎有什麼關係?他們進行的究竟是什麼陰謀?
小魚兒心念一轉,又想到那日在江別鶴的秘室中,所瞧見的那裝著一瓶瓶珍貴毒藥的“書匣”。
他那時雖然只匆匆瞧了一遍,但那匣子裡的每瓶毒藥都未逃過他的眼睛,到如今他還是記得清清楚楚:“銷魂散……美人淚……七步斷腸……奪命丹……一滴封喉……散魂水……雪魄精……”
小魚兒突然失聲道:“雪魄精……不錯,必定就是它!瞧那趙全海中毒時的模樣,豈非好像連肌肉都凍僵了。”
他立刻跳起來,扯下(禁止)上的圍裙,用焦炭在圍裙上寫下副藥方——在“惡人谷”長大的人,實在有許多好處。
趙全海、厲峰的臉,已變成一種奇異的死灰色,他們的身子本在顫抖抽搐著,此刻卻連動也不會動了。
別的人身子卻都在不停地顫抖著,也不知自己是否也中了毒?更不知這毒性要到什麼時候才發作。
他們就好像待決之囚般坐在那裡,也不敢跑——他們自然知道只要一走動,毒性就發作得更快。
鐵無雙面上的笑容也已不見,不停地踱著方步,搓著手,這縱橫數十年的老江湖,此刻也已全失了主意。
他仰天長嘆一聲,喃喃道:“這究竟是什麼毒?是誰下的毒?”
那紫衣白麵少年又已站在他身後,道:“莫非是這菜館裡的人?……”
鐵無雙道:“依我看來,這毒藥斷非中土所有,否則我行走江湖數十年,怎會連見都未曾見過?若是我猜得不錯,這……”
突聽一人大聲道:“你猜得的確不錯,這毒藥確非中土所有,乃是天山‘雪魄精’!”
語聲中,一人燕子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