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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啞然,沒想到是這樣的理由。
吃完泡麵,我給明慧打了個電話,請他給我一盒頌經帶,他問我派什麼用場,我說最近心情煩躁,睡不著覺,想聽聽佛經調節一下情緒。
透過旅行社去尼泊爾時間上有問題,我必須儘快拿到簽證,想來想去,只有梁應物能幫我。
“我需要去尼泊爾的旅行簽證,一兩天之內就要,行不行?”我在電話裡直截了當地問梁應物。他在X機構中雖然還沒掌一方實權,但搞一張簽證的能力還是有的。
“怎麼了?”
“回來再和你說。”要是現在就告訴他,保不住X機構就立刻介入,否則,如果路雲可以破解我心中的暗示,她可能就有能力進入墓室而不受那些符號的影響。好在梁應物不是追根究底的人,我既然不願說,他也不會多問。
“好的,我儘量。有什麼別的需要幫助的嗎?”
我猶豫了一下,用X機構的力量或許也能找到解除暗示的人,但我還是決心去找路雲。
八點多的時候,我躺到床上,撥通了路雲的電話。
她低低地吟唱起奇異的旋律,我聽不懂那是什麼語言,或者只是一些有特殊意義的音節,我的眼皮沉重起來,然後睡去。
依然有夢,但比起前兩晚已經好了太多,早晨我被快遞的敲門聲吵醒,是明慧送來的頌經帶。
儘管精神恢復了一些,我還是向報社請了假,然後把家裡每一扇窗都關好,並且把窗把手用繩子打了死結。這樣可以確保我不會無意識地開窗並且跳下去。
我從櫃子裡翻出已經塵封兩年的隨身聽,把明慧送來的磁帶放進去。看包裝這是一盒普通的磁帶,不是龍華寺放在外面供香客請回去的那種。一放,果然是明慧自己唸的金剛經,估計是昨天晚上在自己禪房裡錄的,伴著木魚聲,明慧的誦經聲溪水般流過,平和淡然。
X機構的效率果然極高,下午的時候,梁應物就幫我辦好了簽證,我立刻買了次日傍晚飛加德滿都的機票。路雲告訴我,在機場會有人接。
整整一天我都沒有出門,飯是叫的外賣,我甚至避免自己走到窗邊,雖然已經做好了安全措施。而耳朵裡更隨時聽著金剛經,再加上前一晚的睡眠不錯,居然沒有意外情況發生。幾次輕微的恍惚,都在將來未來的那一刻被我發覺,狠狠擰一把大腿,也就回復正常。
至於報社方面的請假,我則扯謊說遠在蕪湖的姨媽去世,要去奔喪,拿我的年假作抵。這時就體現出我機動記者的優勢,一般有條線的記者是沒法請長假的,空下來的位子沒人頂替,往往只好把年假折成現金。
前一天請病假,後一天又請喪假,有點腦子的人都會覺得裡面有問題。好在部主任張雋不是頂真的主,我又拿年假衝,也就沒和我較勁。
這一夜沒了路雲的催眠曲,情況甚至比前兩天更嚴重,我整夜只迷糊過兩次,沒真睡著過。上午在床上磨到十一點才爬起來收拾行李,昏昏沉沉的。洗臉的時候從鏡子裡看見自己毫無神采的眼睛嚇了一跳。
死亡詛咒(8)
我把半面旗收進了行李,讓我受到暗示的符號和這旗上的符號應該同出一源,帶去給路雲看看,可以增加她的把握。
電話預約了計程車,直接停到了樓下,這樣我至少把因為亂穿馬路而發生車禍的機率降到最低。
和昨天一樣,我提著行李坐上計程車的時候,耳朵裡依然插著耳機,不過音量比昨天稍稍調大了些。
是浦東國際機場的飛機,我從來沒有直接打車過去,因為太遠了,這次為了保命只好撒點小錢。車子在通往機場的高速公路上飛馳,我漸漸覺得耳中的唸經聲離我越來越遠……
“喂,喂!”司機的大喊讓我回過神來。
原本密封的車子里居然風聲大作,我猛然發現自己的右手已經把車門開啟了。
砰!我立刻把車門重新關緊。
“對不起,剛才那門好像沒關好。”我一身冷汗,吶吶地向司機解釋,同時悄悄按鍵把門鎖住。
那司機從後視鏡裡盯了我一眼,嘴裡低聲咕噥了幾聲,沒有再說什麼。
到了機場要下車的時候,我拉了幾下都沒把門開啟,這才想起剛才已經鎖上了,搞得頗為狼狽。
在通關前,我特意到廁所裡洗了把臉,對著鏡子把儀容整理到最好,我可不想被海關當成吸毒者攔下全面檢查,那半面旗上的血汙很難解釋的。
通關的時候還是被多看了幾眼,如果剛才沒做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