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楷書,都是手寫。
“尊敬的東方古典秘術傳承者,三年一度的亞洲非人聚會即將開始,現特向您發出誠摯邀請,時間為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一日至二零零四年六月三十日,地點尼泊爾。如能前來,請發電函至D@flyhuman。。”
落款就是D爵士。
“非人?”
“就是非常人的意思吧,我也是才聽說這樣的稱呼。我到了之後這個D爵士只出現了幾次,是個有點意思的傢伙。他提供這麼一個場所,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是非常有好處的,不過他自己卻似乎沒表現出什麼其他的企圖。據我所知,這樣的聚會已經持續了至少半個世紀。”
路雲所謂的“好處”我能揣摩一二:像她這種古老傳承,自古以來都單脈相傳,從另一方面來說,也極為保守自閉,本身已屬神秘傳說,就算有其他類似的傳說流派,也不會有什麼交流。有傳承的尚且如此,因為自己本身的基因突變而具備特異能力的人,當然更找不到交流的物件。這樣的聚會中,如能找到願意坦然暢言的,就算不把己身秘法相告,也能獲得非常大的收益。
暗世界的聚會(5)
至少在變形人事件中我向路雲尋求幫助時,她就還未能像剛才這樣,輕易對一個心志堅定的人產生影響。
而那位D爵士更是不凡,透過這種方式和整個亞洲的非人們保持良好的關係,若到真有需要幫助時,又有幾個人會拒絕呢?從他知道路雲的存在併發出邀請看,他的潛在勢力已經很驚人了。
“剛才你在浴室我聽你那麼久沒動靜就覺得有問題。”
“是啊,幸虧你吼了一嗓子呢。不過這幾天類似的情況層出不窮,搞得我現在都有些麻木了。”
“什麼吼了一嗓子,”路雲啐了我一口,正容道,“要是你真麻木了,就離死不遠了。”
我呵呵笑了幾聲,既然已經到了這裡,我就已經放下心來,即便路雲也搞不定我的毛病,這裡不是什麼非人聚會嗎?總有人搞得定吧。
“還是非人待遇高啊,你們有直升機接,我只好靠腳走啊。”心情好起來,我順口和路雲開了個玩笑。
“哪裡,你以為這裡那麼好來的嗎?最初我向D爵士提出要帶個朋友來,雖然說了原因,還是給婉拒了。”
“那倒也是,我能想得通,可後來怎麼又同意了呢?”我問。
路雲笑了:“因為他後來知道我這個朋友叫那多。”
“哦?”我眉毛一揚,心裡倒也有些許自得,這兩年的經歷,居然讓我小小地有了些名氣。雖然這名聲並不傳於大眾之間,可從衛先到D爵士這些接觸到世界另一面的人,卻都知道我的名字。我把那一面的世界稱之為暗世界,一般人看不見,認為不存在暗世界。可我知道,那才更接近真實。
“他本和我打招呼,想與你見一面的,但五天前卻忽然有事乘直升機離開,結果你就只好從陸地上過來了。”
“那倒真是可惜,這樣的人物,我還是很好奇的。”我嘆息著說。
“好奇?我看你這毛病就是好奇害的吧,總有一天你會被好奇害死。算了,說也白說,你先告訴我怎麼回事,上次你說得太簡單了,問清楚我好對症下藥。”
我本想從進入那墓道說起,路雲立刻就問那是什麼墓道,又問是如何發現的,還問衛先是誰,連番追問下,我只得把這件事從源頭說起。看看路雲聽得無比投入,真不知道她是聽故事來的,還是替我治病來的。
“三隻眼的人?開了天眼的倒聽說過,但天生就有第三隻眼的,還真是第一次聽說。”路雲喃喃道,忽覺這與我的病情似乎聯絡不大,改口道,“歐明德的猜測是正確的,你看到的那些符號,應該是一些非常強力的暗示符,而且這些符號不僅僅對我起作用,在那樣的環境中,密集的符號或許自身就形成了一個場。越往墓門去,這個場的力量就越大。所以就算有人完全不去看那些符號,恐怕也會受到一些影響。”
“我把那半面旗帶來了。”我說著取出旗遞給路雲。
路雲接過,展開,旗把她的臉遮住,我看不見她的神情,但她只看了一會兒,就咦了一聲。
“你等等,我去去就來。”路雲站起身,拿著旗快步走了出去。
路雲回來的時候,身邊多了一個人。是個年紀看上去比路雲大不了多少的年輕女子,T恤馬褲短靴,垂耳短髮,沒有路雲這般的炫目美貌,但顯得英氣勃勃,給人的感覺卻又十分親近。
“我介紹一下,這是夏侯嬰,我新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