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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沒搞錯吧,竟然請一個道士給姐姐看病?”聽到父親的話,餘皓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忍不住又在那名肥頭大耳的中年人身上,冷冷的掃了一眼,神情中閃過一絲厭惡。
周得生,金陵得生地產老闆,也是他爸的高中同學。
早些年,此人知道他家跟金陵城建方面的領導有些交情,所以成天圍在他爸身邊,並經常帶著他爸出去花天酒地,以至於他爸才四十多歲,身體便虛弱不堪,近幾年吃了不少補藥,才勉強恢復一些。
此番看到對方又出現在他家中,心中自然是說不出的憤怒。
想到這,餘皓又掃了一眼那周得生,冷聲道:“爸,平時您總是教訓我,讓我不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怎麼今天反而您自己把這種人帶到家裡來了。”
聽到餘皓這話,周得生臉色微微一變,不過他也沒生氣,只是笑呵呵道:“小皓,我知道你對周叔叔有些誤會,不過這次我過來,的確是為了你姐姐的病。”
“呵呵,誤會,你要真是為了我姐姐的病,怎麼會請這麼一個騙子過來。”餘皓不屑一笑,冷冰冰的目光,又掃了一眼那張道士。
他正經的金陵大學高材生,深受現代科學教育,在他看來,就這種歪門邪道的東西,別說治病,反而有可能會耽擱他姐姐的病情。
因此,他心中對周得生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
聽到餘浩這話,周得生頓時一臉尷尬,急忙望向坐在身旁的餘兆安,臉色一陣青一陣紅。
見狀,餘兆安眉頭一皺,冷聲呵斥道:“餘皓,不許胡說,張道長可不是騙子。”
“呵呵,他不是騙子是什麼,難不成您想讓這老傢伙去給姐姐作法驅邪,還是讓他在咱們家跳大神?”由於心中憤怒,餘皓的語氣愈發的不客氣。
他知道父親對姐姐的病十分擔憂,但沒想到對方竟然會請一個道士來治病,心中實在無法接受。
隨即,他急忙望向身邊的陳廣發,大聲道:“陳叔,愣著幹什麼,還不馬上把這騙子趕出去?”
“這……”陳廣發遲疑了一下,下意識望向餘兆安,沒敢動身。
他雖然在餘家多年,也算是有點地位,但歸根結底還是個下人,老爺沒發話,他豈敢輕易驅逐對方請來的客人,即便他對這張道長,也很是懷疑。
見此情形,餘皓心中一急,大聲道:“陳叔,你要是不動手,那我只好親自動手了。”
說著話,他踏步上前,便要拉那張道長的胳膊。
“金木成雙廓有輪,風門容指主聰明。金木開花一世貧,輪翻廓反有艱辛。於中若有為官者,終是區區不出塵。”就在這時,始終穩如泰山的張道長,口中忽然念起詩句。
他聲音洪亮如鍾,氣息沉穩,猶如江河湖海一般,聽的客廳內眾人精神都為之一震。
正準備拉扯張道長的餘皓,也覺得心中猛然一沉,下意識後退了幾步,十分忌憚的掃了張道長一眼,沉聲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還不馬上滾出去,否則我立刻報警。”
“呵呵,小夥子,我剛才是在講你的命數,如果老朽沒說錯的話,你年幼時,曾遭遇過一場災禍,險些喪命。”張道長輕捋鬍鬚,淡淡說道。
聞言,餘皓臉色大變,他九歲那年去江邊遊玩,不慎落水,要不是獲救及時,恐怕當時就喪命了。
由於未出事,所以知道的人並不多,只有他父母還有幾個關係親近的朋友知曉,沒想到這張道長竟然一語言中,著實令他有些吃驚。
似乎猜到餘皓的疑惑,張道長微微一笑,悠然道:“小夥子,你的耳朵長的反側窄小,且十分不端正,此乃兇相,預示著你幼年必定遭受災禍。”
“胡說八道,簡直胡說八道,我的耳朵長的沒問題,你要是再敢信口雌黃,休怪我不客氣。”一聽張道長危言聳聽,餘皓心中一陣反感。
對於這種算命看相的套路,他太清楚了,先是說你有災禍,接下來就會告訴你破解方法,歸根結底,就是為了騙錢。
張道長也在意,只是平和說道:“額尖初主災,鼻歪中主逃。預知晚近事,地閣喜方高。頭為壽主,鼻為樑柱,足為棟柱。一個人一生的氣運,皆在面相之中。”
說著話,他忽然望向餘兆安,淡笑道:“餘先生,老朽冒昧問一句,年輕時,是否有過牢獄之災?”
“牢獄之災,你在想什麼,我爸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坐牢?”不等餘兆安開口,餘皓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剛才那張道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