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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星想攔她卻沒攔住,她雙手扶著杯子,轉眼之間就將滿滿一小杯白酒倒進了嘴裡。
我靠!黃星直接看呆了!雖然這酒杯不大,但裝滿了至少也有一兩三四的樣子。她一個小女孩,竟然如此大氣不喘在三秒鐘之內幹盡了這一杯酒,而且喝完之後,彷彿沒有感覺到任何酒精的辛辣味道,表情相當平靜。
高手,莫非今天是遇到酒場高手了?
而且這高手,還是一個女孩子!一個看起來很柔弱的女孩子!
確切地說,黃星面對這麼一杯酒,都有些打怵。分兩口乾掉的話,那應該沒問題。但是一口乾,實在是一種不小的挑戰。黃星對著酒杯,反覆地在心裡評估著自己的酒力,能否順利將這一杯酒拿下。
陶菲似乎是看穿了黃星的心思,說道:黃總您隨意喝就行。
黃星說,你都幹了,我能隨意嗎?黃星這次豁出去了,喝酒怎能在氣勢上輸給一個黃毛丫頭?
這一杯酒下去,黃星只覺得食道一直到胃裡都是火辣辣的,口腔內也是洋溢著一種酒精帶來的辛堵,他張著嘴巴調整了半天,才回過勁兒來。
陶菲笑嘻嘻地衝黃星伸出一根大拇指:黃總果然厲害!這樣吧,今天,我要向您宣戰!
什麼?宣戰?
黃星頓時愣了一下!
她敢向自己宣戰,是不是喝多了?
自己雖然說不上是什麼橫掃千軍的酒神,但是這幾年以來,基本上沒斷場,真所謂是達到了‘白酒一斤半、啤酒隨便灌’的境界。敢情這黃毛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要與自己宣戰!
不過她提到‘宣戰’一詞,倒是引發出了黃星不少的聯想。憶及自己住在那個小出租屋的時候,歐陽夢嬌沒少跟自己宣戰。只不過,歐陽夢嬌是在床上,而陶菲卻是在酒桌上。環境不同,意義也不同。
黃星搖了搖頭:算了吧。就你?跟我拼酒,我這不是欺負你嗎。
陶菲笑著刺激黃星道:怎麼,黃總不敢了?怕我把你喝趴下,傷自尊?
她甜美可愛地笑著,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那麼性感,那麼純真,那麼嬌豔。
‘開玩笑!’黃星一揚頭,說道:能讓我喝趴下的人,恐怕還沒出生呢!
說到這裡,黃星禁不住怔了怔。他突然又記起了一個人。
王亞軒!
那丫頭的酒量,簡直是逆天了!
黃星清晰地記得,當年與王亞軒喝酒時的狼狽,她簡直是把白酒當涼開水,一口一杯,一口一杯,直把黃星喝蒙了。
莫非,今天又遇到了一個類似王亞軒的人物?
想到這裡,黃星再也不敢小瞧陶菲了。單憑她剛才喝了那杯酒後,面不改色心不跳,便能證明她的酒量,絕計不錯。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大話已經說出去了,黃星當然不能輕易認輸。反正自己現在心裡正鬱悶,喝酒無疑是緩解鬱悶的最佳方式。舉杯澆愁愁更愁,那只是歌詞裡的臆想,為求押韻。再苦惱的事情一旦粘了酒,那很快就會煙消雲散了。
就這樣,一杯一杯。
一瓶酒很快便被二人喝完了。
陶菲似乎已經有了一絲迷離,叫來服務員又拿了一瓶。
仍舊清醒的黃星趕快阻止陶菲:這一瓶交給我,你就不要再碰了。
陶菲一用力從黃星手中搶過白酒,翹著紅潤的嘴唇說道:怎麼,黃總瞧不起我?
黃星一怔:我這是在關心你!再喝你就醉了!
陶菲說了句,本人酒量大著呢!然後兀自地開啟了酒瓶,再次把酒倒上。
不一會兒工夫,服務員送來了一個水果果盤和一份沙拉,說是老闆贈的。黃星說了句謝謝,服務員退下。
隨後,華成輝那廝果真提著酒瓶子來到了黃星的包廂,一見到黃星就笑道:黃總,好雅興!相逢不如偶遇,我來敬你一杯!
黃星道:沒那個必要吧?
華成輝瞧了一眼已經醉眼迷離的陶菲,輕聲道:黃總你放心,點到為止,絕不會攪和了你的雅興。
黃星隱約能意會出華成輝的話意,是在暗示自己與陶秘書之間……
而且,華成輝手裡拿的,竟然是一瓶茅臺!黃星心裡有些不太平衡,他一個鑫夢商廈的專櫃供貨商,就能生活的這麼愜意,喝茅臺。自己堂堂鑫夢商廈的總經理,卻只能喝賴茅!
華成輝倒上酒後,順勢端起黃星的酒杯,笑說:黃總,這第一杯,我要向你鄭重賠罪!那天的事,我到現在仍然耿耿於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