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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肯定會來找我們要破界之法。”
“可要是被那位知道了,那就要看那位的意思了,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唄。”
“反正他想覆滅我佛門,不會比拍死一隻螞蟻難多少。”
“所以,聽天,由命。”
“唉,可惜神州的天,是那位的天,而那位不是我佛門弟子。”
對於留守洞天幾個大和尚的所言所語,姜玄其實是知道的。
不過他現在發現了有意思的東西,所以準備先去湊湊熱鬧,然後再跟那些和尚好好說道說道。
控制著分身朝著探查到的地方一路前行,片刻後一座小城就出現在了姜玄眼中。
小城不大,東西南北縱橫不過五公里。
不過不大的小城,此刻卻是熱鬧得很。
舞龍舞獅踩高蹺,敲鑼打鼓逛花會。
這小城裡,可不正是在慶祝某個節日?
除此之外,城內城外還有紅妝十里,還有紅豔豔的花瓣不斷被人從道旁二樓的窗戶灑下。
可不是有人正藉著節日,正在婚嫁?
落下身子走進城裡,姜玄隨後找了家茶館,坐到二樓靠窗處要了壺茶後就看起了熱鬧。
為什麼會說是看熱鬧?
因為那騎著高頭大馬,一身新郎裝扮的,是玉獨秀。
而坐在大紅花轎裡邊的,則是柳秀兒。
只不過玉獨秀跟柳秀兒的狀態都有些不對勁。
法力晦澀,靈臺矇昧。
顯然他們兩正處於一種被封印中的狀態。
神識掃過四方,感知到了什麼的姜玄突然身子一晃,來到了一個到處都貼著的喜字的大宅院中。
看向桌旁喝著小酒唱著小曲的胖和尚,姜玄心中不由好笑:
“大師道是性質。”
“自己徒弟要結婚了,竟然還有心在這裡喝酒。”
剛舉起酒杯的胖和尚聞言一頓,隨後將手中烈酒一口飲盡後看向了姜玄:
“古人言,人有三大喜。”
“金榜題名時,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
“如今我那徒兒要結婚了,我這又當師父又當爹的傢伙高興還不行麼?”
說著,他又嘆了口氣:
“不過道玄你怎麼就找過來了呢?”
“那些和尚可一直覺得自己隱藏得很好呢。”
姜玄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隨後抿了口後才說道:
“人在做,天在看。”
“凡所作所為,盡皆留有痕跡。”
“只要我想知道,神州還沒有能瞞得過我的事情。”
對著姜玄比了個大拇指,大威禪師隨後又問道:
“知道了以後你準備怎麼辦?”
“還有你不應該去找那些大和尚麼?來這絡紗界幹嘛?”
姜玄聞言指了指窗上的喜字:
“小和尚跟柳秀兒再怎麼說也算我好友,他們成婚我怎麼能不來?”
說到這裡,他又好笑著搖了搖頭:
“他們兩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就自封法力神魂,玩起了男婚女嫁的遊戲?”
大威禪師先是給自己夾了塊五花肉,接著才說起了前因後果:
“還不是情之一字鬧得?”
“大概十多年前吧,秀兒跟獨秀打了個賭,賭九世情。”
“封印記憶,矇蔽靈識,化作胎兒,往凡間走上一遭。”
“要是九世裡獨秀都娶她了,那九世之後,獨秀就還俗,娶她。”
“要是九世裡有任何一世獨秀沒有娶秀兒,秀兒就答應獨秀,以後不再見他。”
“這不就是第一世麼?”
聽著耳邊傳來的敲鑼打鼓聲,姜玄又用瞳術看了眼玉獨秀跟柳秀兒。
然後他不由好笑地搖了搖頭:
“小和尚好像被秀兒算計了。”
“要是我沒看錯,秀兒參悟了姻緣大道,把自己跟小和尚的情絲系在了一起,凝了根姻緣線。”
“如果小和尚沒被封印實力,沒準能破開姻緣線。”
“可既然一身實力不存,他就得娶九次,不,他就得娶十次秀兒。”
剛夾了一筷子驢肉的大威禪師笑著搖了搖頭:
“獨秀知道秀兒牽了兩人的姻緣線。”
“不過他相信自己能掙脫姻緣,得見如來,所以才跟秀兒定下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