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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畫虎。
這就是姜玄此時此刻在做的事情。
系統，是‘系統之主’用因果、命運大道為核心，並輔之以其他大道規則創造出來的，明面上說是培養修士，暗地裡卻是用系統來控制修士的一個‘器’。
沒錯，對姜玄而言，系統就是一個‘器’。
可以將其稱為法器，也可以將其稱為法寶，哪怕將其稱為神器也不為過。
畢竟這系統確實配得上這種稱呼。
“以宿主為載體，透過宿主擾亂世界原本的命運軌跡，只要宿主活著，就可以默默抽取宿主所在世界的本源。”
“抽取出來的本源一分為二。”
“一半透過冥冥中的命運，送往未知之地，這未知之地大概就是系統之主所在之地。”
“另一半則用來改造宿主，將宿主變成系統的傀儡。”
“有意識的傀儡。”
“嘖，怎麼感覺越研究系統，就越感覺系統之主的心好黑呢？”
“他這是一點活路都不給宿主留啊。”
“只要宿主被盯上，並且繫結了系統，那終有一天會變成系統的養料。”
感慨中，姜玄又調動了一絲咒言大道，對著附著在道果上的系統進行了詛咒。
然後他就感覺到了一股難以忍受，直刺真靈的疼痛感在心間泛起。
隨著系統融入巫言道果，兩者雖然還是兩個獨立的思維個體，但真靈、身體、靈魂卻已經合二為一了。
也就是姜玄在詛咒系統的時候，就等於在詛咒他自己。
“嘖，咒你等於咒自己，真離譜。”
想到這裡，姜玄又把自己意識跟巫言分離。
也就是接下去他控制巫言，就像是在控制遊戲人物。
他能控制巫言的一舉一動，但巫言所遭受的任何苦難，都不會被他感知到分毫。
“怎麼感覺這像是高維生物控制低維生物？”
心中思緒一閃而過，姜玄想了想之後又把意識融入到了巫言體內。
疼痛，是難得的體驗。
除此之外，與巫言合二為一，也能更好地感知命運大道的變化。
這對姜玄而言，也不無小補。
畢竟想要在其他地方直觀地窺視到命運大道的變化，那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隨著時間流逝，正當姜玄將系統詛咒腐化並剝離了三分之一的時候，就好像接觸到了一個閾值。
原本一直在裝死的系統在這一刻，突然就有了動作。
那塊充斥著科技風的面板無端就浮現在了姜玄‘視線’中。
只不過這一次面板的顏色不再是淡藍色，而是深紅色。
面板上也不再存在各種資料，有的只是一個大大的倒三角，倒三角中則有著一個顯眼的紅色感嘆號。
“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
感受著道果上傳來的異動，姜玄剛想再接再厲將系統徹底清除出去，耳邊又響起了淒厲的警報聲。
皺了皺眉頭，姜玄剛遮蔽了警報聲，那聲音卻又自他神魂中響起。
剛解決了響徹神魂的警報聲，那警報聲又自他道果、真靈中響起。
“這是解決不了了？”
暗自吐槽了一句，姜玄隨後也不再去管那淒厲到甚至已經開始影響心境的警報，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系統上。
這一切都源自於系統，只要把系統剔除了，那一切自然就都結束了。
可不等姜玄再次動手，他又感覺到了有人觸動了他留在護島法陣上的後手。
“這時候怎麼會有人過來的？”
皺著眉頭使用法力往島外投放了一個投影，姜玄的眉頭隨後就皺得更深了：
“蘭道友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真虛道場了？”
蘭峰聞言笑了笑，隨後很是自然地說道：
“巫道友入我太玄宗也有三十多年了，至今為止還沒有完成任何一個宗門任務。”
“我這次是代表事物堂過來問問，道友準備什麼時候去完成第一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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