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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兩位師兄,有禮有禮,兩位師兄可是奉了玉虛老爺之命,前來助我的?”
廣成子和赤精子停下腳步,只見是申公豹和兩位截教金仙,當下也便回了一禮,與蒼松、青石兩個打了個稽首,廣成子道:“正是奉了老師之命,前來助你,轉眼又是浩劫,我等修道中人,自是難逃,合該做過一場。”
赤精子冷哼一聲道:“天道迴圈,當真世事無常,沒想到我等封神之時還斗的不可開交,現如今卻能共處一室,當著可笑!”
青石道人呵呵一笑道:“道兄乃是得道高人,法力通玄,奈何這般感慨,我等修的是道,自然身處道中,大道無常,我等又豈有常態,此番自是瞭解因果之時。”廣成子行了一禮呵呵笑道:“正是正是,前世莫提,如今身處殺劫,合該鼎立相助,完了殺劫方能體悟元始,既然那西方教和阿修羅教不識天命,也就休怪我等心狠,正要去!”
說著也便有申公豹帶路,向著兩軍交戰之處趕來,蘆蓬之中一行人早已來迎,申公豹將截闡四位金仙迎至蘆蓬,和靈龜仙、虯首仙也一一拜過。
廣成子又向傲天龍皇一行人這邊拜了拜,傲天龍皇不識他,只知道是個厲害人物,如今同處一室,也不好薄了情面,也便領著兩界山眾人回禮。
蘆蓬外面早已經擺了祭臺,申公豹抱著青萍劍對群仙行了一禮,也便登上祭臺,遙想當年姜子牙手持打神鞭,奉旨封神,登拜將臺,申公豹心中也不禁暗爽,意氣風華。
拜了拜,燒了符文,又之乎者也的說了一番,大抵是稱述那突厥、西戎兩國狼子野心,不興仁德,專行殺伐,佛魔兩教不識天命,助紂為虐之類。
申公豹登臺拜將,傲天龍皇這邊也不阻攔,只讓他出盡風頭,日後再作計較,這邊冥河教主領著阿修羅教眾人出得陣來,嘎嘎叫道:“好一群腌臢潑才,有本事我們陣前較量,說那些酸詞作甚,如今我等也不食言,九九佛魔大陣還有幾陣未破,本教主親自坐鎮,爾等可敢來破?”
廣成子一步踱出,呵呵笑道:“天道五十,大衍天下,萬變不離其中,有何不敢,貧道倒要看看道友的神通玄妙。”
冥河教主只見是廣成子,知道他有些手段,封神之時雖然在九曲黃河陣中被削了頂上三花,但是完了一千五百年殺戒,自是得了功果,呵呵笑道:“我阿修羅教還剩兩陣,敬請道友觀賞,若是能破,咱們再行分說,若是道友一時不慎,陷入陣中,可別怪我無情。”
“全憑各自手段,那是自然。”廣成子說著,捏了法訣,催開神通,足下生起一團慶雲,也便往那“陰陽獸吼陣”和“吠陀風暴陣”中走去。
這邊觀音菩薩道了一聲阿彌陀佛,朝著赤精子等人打了個稽首,“原是玉虛舊友,近來可好?道友不在玉虛宮聽法落得清閒,反到這裡受累,卻是為何?”
赤精子冷哼一聲道:“慈航老賊,如今我們已經不是同道中人,你又何須話多,當年我那劣徒在太極圖中化為飛灰,你怎說的?”
觀音聞言,老臉上不覺抖了抖,但卻依舊慈悲模樣,頷首道:“當年舊事,提他做甚,你那徒兒殷洪不尊師命,應了自己的誓言,數該如此,與我說什麼又有何干?”
赤精子應聲道:“劣徒無知,聽信了小人讒言,命該如此也便罷了,只是如今你這堂堂菩薩,不念慈悲,染指殺伐,定也難逃命數,念在舊情,聽醒你兩句也便罷了,到時相見,自是不會手軟。”
申公豹聽到赤精子提起當年舊事,老臉上也一陣紅一陣紫,觀音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冷哼一聲道:“既然道友這般言語,那自是沒有什麼好說的,陣中見高低。”
虯首仙怒吼一聲道:“見就見,又有何懼,難不成我截教無道術?我來會會你這大慈大悲陣。”正說著,只聽虛空之中傳來一聲“孽畜,休要放肆,還不就地求饒。”
【394】假慈悲觀音戰靈龜
“孽畜,休要放肆,還不就地求饒。”
虛空中突然傳來這麼一聲,只把虯首仙嚇了一驚,張眼望去,只見兩道金光閃將過來,正是長耳定光佛和文殊菩薩。
虯首仙聽見文殊放話,老臉上氣的青筋暴露,怒吼一聲道:“老匹夫,休的猖狂,如今正要和你做過一場,了了恩怨。”
文殊菩薩站在七寶金蓮之上,冷哼一聲,“孽畜,若是現在就地伏法,看在往日情面,還可繞你一命,若是恣意妄為,到時候定有你的苦處,化為飛灰。”
虯首仙一張臉氣的發青,指著文殊菩薩的面叫罵道:“你我只有仇恨,哪有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