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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就算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白血病的症狀也不至於會相差這麼多。
她還是不要胡思亂想比較好,他看起來明明不像是得了絕症的樣子,頂多是有些虛弱罷了。
二話不說的扣住飛雲的後腦勺,將他的腦袋緊緊貼在自己胸口,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的鳳飛,只得一邊苦惱的皺著眉,一邊緊緊握住了飛雲汗溼的雙手。
全身緊繃,將視線一瞬不瞬的凝固在鳳飛緊握住自己的雙手之上,許久許久之後,當飛雲終於抬眼望向身旁的鳳飛的時候,鳳飛卻早已因為長途顛簸的不適,下巴輕抵著飛雲的發心,沉沉的墜入了夢鄉。
由失焦渙散,到全神貫注,最終聚精會神,鳳飛並不知道,當她第二天清晨睜開雙眼,發覺飛雲一瞬不瞬看著自己的時候,那雙深不見底,難以捉摸的黑眸,早已在她身上停駐了整整一夜。
“你醒了?怎麼樣?覺得好些了沒有?”
低垂著腦袋;昏昏沉沉打了大半夜的瞌睡,始終半夢半醒的鳳飛,伴隨著馬車突然間一個劇烈震動,一驚之下頓時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英俊面容上,昨晚遍佈的猙獰斑紋早已全數褪去。他真是美,鳳飛想,即便全身上下佈滿血紋,其實看起來也不會有多可怕。
他的眼睫毛比她還長,那兩隻深不見底的黑眸,更是刀刻般深深嵌進了兩條修長的眉毛下。
緊盯著飛雲與身體上的膚色截然不同,毫無血色,蒼白瘦削的臉,不消片刻,鳳飛便在耳邊清晰的聽到了自己急促慌亂的心跳聲。
不行,自從認識他以來,昨天晚上她還是第一次什麼也沒對他做,規規矩矩摟著他睡覺,如果再這麼繼續盯著他看下去,過不了多久她的意志力就會全盤崩潰。
她會不管馬車外面是嘈雜的街道,不管車伕是不是哪個人派來盯梢的探子,強迫撕扯開他的衣襟,然後……
深吸進一大口氣,搖了搖頭,拼命甩掉腦海中瘋狂衝動的念頭,掀開馬車的門簾就想讓自己清醒一下鳳飛,一掀之下卻嚇了一大跳。
車伕呢??
沒有車伕……她的眼睛除了兩匹孤零零的白馬,哪有車伕的影子?
可是,沒有車伕,他們又是怎麼來到這個小鎮的?
“他們就負責送我們到這裡,接下來都是山路,兩個月之內,最先趕到皇陵的,就是天子。”
覺察到了鳳飛的疑惑,沒等她開口詢問,飛雲早已垂下眼簾,一抬手將自己身上的大衣披回了鳳飛身上。
天子?
可是現在的皇帝還沒有死,天子不就是她麼?
還是說,在這個世界,太子只不過是指皇帝的大女兒,天子才是真正的皇位繼承人?
搞不明白,她真是半點也搞不明白。
“太子。”
手指緊緊攥著大衣邊緣,一聲低沉的呼喚突兀的打斷了鳳飛的沉思,將她從越來越混沌的思緒中拉回了現實。
“你……”
一陣微涼的秋風刮過,掠過站在馬車門外,一手伸向鳳飛的昊飛雲,柔軟的深黑色碎髮與秋陽下熠熠生輝的銀白色狐皮同時揚起,整條熙熙攘攘的街道居然瞬間變成了鴉雀無聲。
疑惑與焦慮早已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更加瘋狂嘈雜的心跳聲。
“把頭低下去,穿上這個。”
好半晌之後,鳳飛咬牙切齒的聲音終於打破了四周死一樣的寂靜。
他難道真的半點也感覺不到,剛才,整條街上的人都在看他。
她真是後悔把他帶出來,她真是想不明白,像他這樣的男人,究竟為何在碰到她之前,居然還會是個處子。
即便身披黑衣,依言低下了腦袋,他依然那麼顯眼。
“跟著我。”
十指緊扣,牢牢握住飛雲冰涼的右手,連拖帶拽的將他拉進一間客棧,在吩咐掌櫃為他們準備好一間上房之後,鳳飛立即迫不及待的將飛雲推進了房間裡。
“狐狸精……禍害……”
粉紅色柔軟的嘴唇緊貼著蒼白乾涸的雙唇,惡狠狠的從喉嚨裡擠出這句話之後,鳳飛早已一手扣緊飛雲的後腦勺,踮起腳尖,瘋狂的吻住了他。
後背緊貼著牆壁,全身緊繃的承受著鳳飛突如其來的深吻,飛雲搭在槍桿上的右手,不多久便像往常一樣,關節泛白,全力緊握了起來。
這個……狐狸精……明明長得這麼禍害,偏偏一副茫然無所知的樣子,每次被她吻住的時候,都只有這麼一種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