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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當初也不會把東陵軒胤那死鬼踹出洞房外,站在這裡跟她們嘮嗑了。
女人的戰場7
“你,你…………”東陵雪凝聞言氣得非輕,俏臉漲紅,
被她的歪理一堵,愣是想不到什麼話來駁回去,
一種窩囊的感覺讓一向嬌貴的她第一次嘗成挫折,這種感覺實在是有夠憋屈。
一旁的薛琬月看不過去,大義凜然地擋在她面前,
依舊指高氣昂:“軒王妃,你未免太狂妄了吧!
公主會打你的丫環,自然有她的道理,主子說話,
哪輪得到一個丫環說話,壞了規矩的丫環就是大不敬,就是該打。
東陵雪凝即刻借縫穿針,抬起下巴附和道:“沒錯,
本公主就是見不得一個奴婢仗勢欺人,這,可是皇宮,不是你們江洲城,
想耍橫,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不就是一個富商女僥倖成為軒王妃嗎?
你還真以為自己是那麼一回事了?”
薛琬月嘲諷一哼:“丫環會如此沒大沒小,還不是有什麼樣的主子?”
犀利的字眼言辭鑿鑿,口不澤言中已忘了什麼是分寸和尊卑,
逞現的是一時之勇和口舌之快。
氣氛變得愈來愈僵烈,彷彿已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周遭的宮娥倒抽一氣,被如此僵烈的氣氛壓抑得喘不過氣來。
半夏一臉憂心地觀看著,早知道會讓自家小姐因為自己受到羞辱,
應該受住那宮娥的摑掌才是!
然而,局內人莫媛媛卻是一副懶散應戰的模樣,從容不驚,
伸出尾指掏了掏耳勺子,
眸子閃過一抹精芒,冷笑:“規矩?哼,說得好!”
“…………”薛琬月一陣莫名,不知道她說的‘好’是什麼意思。
莫媛媛一步一步走進,眸光銳利地逼問:“請問薛小姐方才叫本妃是用什麼稱謂?”
對方每靠近一步,薛琬月和東陵雪凝便禁不住的退後一步,
兩人面面相覷,有些底氣不足地看著莫媛媛,
不知她到底想玩什麼把戲!
女人的戰場8
“軒,軒王妃!”薛琬月低氣不足地回道。
“啊?什麼,大聲一點,本妃有些耳背,聽不見,
薛小姐你方才喚本妃叫什麼?”莫媛媛故意把左耳挪近地湊過去,逼問道。
薛琬月漲紅著臉,氣憤怒喝:“軒王妃!那又怎麼樣?
難道王妃可以仗著‘母憑子貴’目中無人,囂張跋扈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嗎?
一個未出世的奶娃娃,就算太后鳳恩寵愛,
但,是不是世子都還是個未知數,成不成了氣候更是長遠的事!”
薛婉月氣焰沒有半分減弱,反而有愈燒愈猛的趨勢,
她就是見不得她仗著‘母憑子貴’端著本應屬於她的身份傲漫囂張地對她說教,
如果不是她,這一切都該是她薛琬月的,
像她這種失德女人,憑什麼可以如此無禮對她說教。
莫媛媛兩眼一眯,口氣威協地反問:“薛小姐,你這話說出口,
本妃是不是應該算在令堂薛丞相的頭上?”
聞言,薛琬月臉色一白,頓時擒淚噤聲,眸光委屈地移開,
不敢對上她那樣狂冽的眼神,噤聲不語!
“你不就是沾了自己老爹丞相的光環才敢如此無禮嗎?
女不教,父之過!薛丞相一世英明,恐怕就在栽在他女兒手上,
本妃可真替他婉惜,什麼樣的女兒不好生,
偏生出個沒遠見沒腦子的草包出來當禍害,真是讓他老人家蒙羞。”
莫媛媛柳眉一挑,意興闌珊地整整自己的衣飾,嘴裡迸出刻薄到難聽的字眼。
“你——你!”薛琬月氣得粉拳發抖,冽著貝齒卻迸不出第二個字眼。
東陵雪凝擔憂地看著閨房蜜友,想要替她出頭的話,也在此時生生被哽住。
這個女人她方才真是小瞧了才會不慎著了她的道,
深住宮中,什麼樣的宮鬥她這個當公主的沒見過,
只是像這個失德女人如此囂狂到緊咬著對方不放的主,
她東陵雪凝倒還是第一次見識到!
頓時,她連還擊的法子都沒有。
女人的戰場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