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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們這些流落失所的前馬賊指出條明路,過上踏實日子。怕是很多人都會接受吧……
他摸著下巴,自顧自的想心思,這群人中。到底是該掌握姜軍師呢?還是那位杜家小姐?掌握了誰,才能讓他們死心塌地?
走一步看一步吧……不過,自己的事兒可得加緊辦了……
才到四九城兒第一天,這日子過得就夠充實的了……
王五最後閉上了嘴,輕輕拍了拍徐一凡的肩膀:“兄弟,那就照你說的辦吧。五哥的命,還有會友的臉面,都是你救下來的,都賠給你也沒什麼。兄弟,五哥不大會說話兒,但是也知道,兄弟是有大計較的人。才見你是跑單幫的,後來又能指揮打仗,寫了本讀書人都叫好兒的書,譚先生都那麼佩服……又當了大盛魁的股東,現在又捐官兒……五哥雖然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但是既然是兄弟,就沒話說了。用得著五哥的地方,儘管言語。”
徐一凡看著王五,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暖洋洋的。很多話在嘴裡轉,但是到了最後,只變成了一聲嘆息:“五哥,多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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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決定了收留麒麟寨一夥兒之後,王五竟然就連夜帶著幾個心腹,帶著姜軍師他們直奔懷來,去安頓藏在那兒的百餘前馬賊去了。
徐一凡心癢癢的也想跟著去,但是他到北京來是辦正事兒的。哪裡脫得開身,只好暫時不去視察自己未來的隊伍。
大盛魁這次跟來的章渝章管事是暫時給他派來的助手,清時捐官,必須戶籍清白,有鄰保有裡保。徐一凡哪裡有這些玩意兒?
在綏遠的時候,他本來打算溜到北京,編通瞎話,讓王五給他辦了這個事情的。沒想到在臨動身的時候,韓老掌櫃卻不聲不響的將章渝介紹給他。
“這是我們北京分號的三管事,京城人頭最熟。曾聽說先生的打算是書成就要回北京捐官,先生既然歐遊十年,親戚零落。這落籍和取保的事兒,就讓章管事的辦吧。”
當時看著不動聲色的老爺子,徐一凡總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像是沒穿衣服的。自己這個七零八落的來歷,人家怕早是洞若觀火。可臨了為什麼又行這麼大方便,難道真的只是為了感激他那個錢票的主意麼?
他一想起這個就覺著隱隱有些陰影,只好強迫自己不要去想。他的見識高過韓老掌櫃百倍是不用說的,也夠聰明。但是對這個時代的閱歷,還有在這個時代的根基,差人家卻是萬倍不止!
到了最後乾脆想開,坦然接受韓老掌櫃的安排。
到北京第二天,在夜裡處理了麒麟寨的事情之後。就火急的讓章渝立刻去辦落籍取保的事情。
至於他老人家,自然就是在會友鏢局裡面東逛逛,西溜溜。滿心好奇的打量這個清末時候鏢局生活。
私心裡,也說不定有點兒想看到陳二丫,和小美女說說話。看有沒有機會摸摸她小手兒什麼的。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每個男人的夢想嘛!
會友鏢局的局面果然夠大,內院分成東西兩個跨院。東面是譚嗣同暫住,西面兒就是徐一凡下榻的地方。當中是王五自己住的地方。出了內院兒門,就是一個極大的練武場子。東面西面,都是層層疊疊的小四合跨院,東面是鏢師家眷的住所,怕不有五六十家。至於西面,是沒成家的趟子手他們的集體宿舍。
一大清早,天氣還乾冷乾冷的,就有好幾十號爺們兒在那裡盤槓子,舉石鎖,扎大槍。練得熱火朝天。看見徐一凡出來遛彎兒,不少人在那趟鏢隊裡都見過這位徐先生,在他指揮下也打退了馬上麒麟他們。
老成些的鏢師就點頭招呼,有人還紮下千來。
這個時候北京城的行禮極有風味。有的鏢師遠遠兒的看見徐一凡,就忙著撣袖子,疾行幾步,一哈腰垂手就是一個千兒,然後站起來平視。既恭敬他們這些練武的人做起來又幹脆漂亮。一路過來就看見人們起起伏伏,徐一凡也忙不迭的抱拳還禮。
至於年輕的趟子手們,他們就沒那麼多顧忌。看著徐一凡過來,一個個都扎堆兒嘰嘰咕咕,然後爆發出一陣鬨笑。
看著他眼神兒左右亂掃的樣子,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夥子對著他揚聲笑道:“徐爺,二丫不在這兒!端郡王府裡,她要到了中午才下值呢。您來早啦!”
然後聲音就是接二連三的響起。
“徐爺,二丫家在東跨院第第六個四合院裡,屋子門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