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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這個時候兒就不論公事,只談私誼了。李大雄也把給新姑爺地禮單奉上——老丈人給女婿送禮物,誰讓徐一凡地地位在那兒呢?
看著禮單徐一凡就有些合不攏嘴,不愧是南洋第一世家,後世開枝散葉,子弟掌握地金融資產超過數千億美元的大世家,(奧斯卡在前面的章節已經數過李家後世在南洋掌握的財團,忘記的朋友可以再去翻翻。)這送起禮物來也是大排場!除了土產珍稀數不過來。還有用來壓箱子的一些俗物————金錠二萬兩!
瞧瞧李大雄笑得含蓄。看李璇神色的愛惜。就知道這是提前送地陪嫁。金子換銀子時價是一換三十,這陪嫁還真是大手筆!想想杜鵑和陳洛施,這李璇的大房地位。還真的不可動搖來著。
徐一凡咳嗽一聲兒,將禮單收進袖子,正準備招呼人乾脆將自己上房騰出來,招待這位財神老丈人的時候。就瞧見章渝又一臉恭謹的過來通傳了:“稟大人,譚嗣同譚先生,帶著會友鏢局不少後生已經在門口等候會見,陳家的舅太爺也到了…………”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那頭傳來了陳洛施又驚又喜的尖叫:“哥!”接著就看見她高挑的身影飛也似地撲了出來,瞧也不瞧徐一凡一眼,直衝門口衝過去。
譚嗣同也到了?徐一凡忙不迭地向李大雄告罪,匆匆走到門外。這哥哥上次跟他鬧彆扭,他又一直忙,最後譚大公子拍拍屁股回了上海。作為現在徐一凡掌握的對內有力輿論工具,明年一年還真得派上大用場!現在這譚哥哥想明白了?
走到外院,就瞧見譚嗣同擁著貂裘,負手站在院中,抬頭看著頭頂蒼灰色的天空。衣襟當風,倜儻不群,擺足了國士無雙地pose。身前身後,高高低低的站著幾十條會友鏢局的年輕鏢師趟子手,都有些面熟。陳德穿得一身嶄新,還戴著紅纓大帽子,手足無措的站在那兒,比他高半頭的洛施摟著他脖子,哭得傷傷心心的。論情分,她和徐一凡認識最久。可現在杜鵑老爹在身邊,李璇的哥哥也在朝鮮,爹爹還經常見面。就她什麼親眷都瞧不著!要不是徐一凡疼惜她,說不定早想家想得生病了。現下哥子突然千里而來瞧她,怎麼不讓小丫頭高興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看著徐一凡出來,那些會友的人刷的一聲站了起來,都瞧著陳德。陳德又給妹子摟著不撒手。大戶家裡的妾哪有這樣的規矩,都是在內宅接待親眷,自己妹子可好,拋頭露臉的撲出來了!放以前,說不定就又打又罵了,現在陳德可沒這個膽子。動彈不得的站在那裡,滿臉漲得通紅。
譚嗣同也看見了徐一凡,滿臉都是愧色,什麼話也不說,疾步趨前就是一個深深長揖:“傳清兄,譚某慚愧啊!”
…………能不慚愧麼?譚嗣同也不是傻子,回到上海也關注朝鮮風波。他所得意的帝黨著意拉攏徐一凡這一手兒,結果卻差點斷送了徐一凡地位!京師清流,給弄得七零八落,好好一個翰林狀元文廷式也充軍新疆。北洋差點勢力大張,光緒更是沒臉…………要不是徐一凡一通散手,在間不容髮的時機當中輾轉騰挪,他這個新興團體馬上就是滅頂之災!
一邊驚呼徐一凡膽大包天的應對。一邊也是得意。他譚嗣同畢竟沒看錯人,徐一凡畢竟是和後黨勢力格格不入,畢竟還是心向著聖君正道!譚嗣同這才匆匆附舟而來,他是直性子書生,錯了就要認,隔夜都不成。非要當面和徐一凡道歉不可!
徐一凡忙不迭地扶住了他:“復生,這是
兒?我們兄弟相交,貴在知心。小小風波。你還真回子事情了?過年你來瞧我。已經是心感了。再來這一套,當心我不認你這個兄弟,掉頭回府,以後你別踏我門兒!”
聽徐一凡說得爽快,譚嗣同一笑起身,辮子瀟灑的朝身後一扔:“沒說的,譚某以後任傳清兄驅策!傳清兄胸中自然有一篇絕大文章。譚某不才,只能搖旗吶喊,緊要關頭,讓譚某披甲上陣,也是份內的事情!”
徐一凡笑著拍他的手,有這表態就好辦。
從翻過年開始,就要這書生在大清時報上面鼓與呼了。按照他的佈置,就要一篇篇的開始危言聳聽下來。預言來年大難。一點點分析大清如果在朝鮮起釁的致敗原因。一點點地將大清現在強撐著地紙老虎地畫皮剝開!當烏雲壓頂,人心惶惶的時候兒,人們才會驚訝的發現。一切都有如預言一般。而那時,他作為中流砥柱的出現,將給大清的知識階層,帶來怎麼樣的扶危定難的感覺?民間口碑,當是更加誇張了吧。到時候,他徐一凡就不只是一個平定朝鮮地邊材功臣,而是整個大清的救世主!
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