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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平定一國而自然帶來的榮譽感。而呵護培養這種榮譽感延續下去,靠的就是更嚴厲的磨練,讓他們覺得,他們是始終與眾不同!這種精英養成教育,在徐一凡那個時代大行其道的成功學當中,是少有的被他牢牢記住地東西。
李星端正的坐在那裡,肅然行禮。然後才從貼身的地方摸出了那片白樺樹皮。雙手遞給徐一凡。帳篷中幾個戈什哈。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徐大人鈞鑒,僕等已束裝兼程而至,歇馬左近渾河畔林家屯。靜等引領。不勝翹首期盼之至。”
雖然是炭筆在樺樹皮上的塗抹,卻仍然龍飛鳳舞,一看就是姜軍師的手筆。徐一凡藉著帳篷外雪光看完,將樺樹皮搓碎。對著外面大聲下令:“收拾行裝,隨時等待出發,我看杜麒麟最快能什麼時候派人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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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川港內,鼓樂齊鳴。引水碼頭之側,早就是衛隊站得筆直,長把苗子隊這軍中禮節都擺了出來。一群北洋武,挺胸凸肚的站在碼頭一側,馬刺碰得叮噹作響,雖然碼頭邊寒風凜冽,但每個人都是笑逐顏開。
眼看得北洋自己的開濟小火輪嗚嗚的被引進靠上了碼頭。兩條兵船陪著開濟輪船一直開到港口。黑布盤頭地水手拋錨下纜。才打了停輪鍾,和丁汝昌並肩站在佇列前頭地葉志超手就朝後面一擺。一大群總兵副將遊擊啪啪就打千下來,一個個捧著手本,對著輪船都拉長了強調報履歷,報到最後,又是齊聲一聲喊:“恭迎楊觀察!恭迎楊總辦!”
葉志超矜持的只是笑,丁汝昌卻不自然的左顧右盼,回頭一看,就看一個人在武隊伍當中站得筆直。雙眉如劍一般挑得老高,滿臉都是鬱郁之氣,除了鄧世昌還有哪個?
丁汝昌壓低了聲音:“你這是在做什麼?”
鄧世昌沉聲回答:“我是武職二品,他也不過是文四品賞加二品頂戴。他是淮軍陸軍營務處總辦,我是水師。論哪點,我要跪接楊蓮房?”
周圍軍官紛紛側目,都跟看二傻子一樣瞧著鄧世昌。鄧世昌就是倔強地昂著頭,丁汝昌恨恨的一擺袖子:“回去再料理你!”葉志超只是不以為然的回頭看了鄧世昌一眼,輕蔑的一笑,拉起丁汝昌的手:“走走走,老哥,咱們上前親迎蓮房兄!”
正說話間,就看見跳板放下,官艙裡面鑽出了楊士驤。他都沒穿官服行裝,只是一件皮裘,外面再加一件):。飄逸瀟灑,笑吟吟的拱著手就下船:“曙青,怎麼和我來這一套?折我姓楊的壽不是?非要我在這裡給大家磕回來一個?”
葉志超笑吟吟的也不行禮,上前就和楊士驤拉手。和丁汝昌將楊士驤捧在中間,笑著大聲對武罵道:“王八蛋,楊大人給面子,還不都滾起來?”
武官們鬨然一笑,紛紛爬起,都湧了過來。楊士驤含笑左右周旋,一一寒暄,擾攘了一番之後,葉志超才找機會笑道:“蓮房兄,一路遠來風波辛苦。朝鮮這個苦地方也沒什麼好預備的,只有幾個還勉強看得過去的高麗姬,長得不如何,面板倒好。房子也準備好了,也狹促得很…………蓮房兄,少歇幾天,養養精神再勤勞王事如何?”
楊士驤臉上笑容不減,頭也不回的漫聲應道:“為什麼還要給徐一凡容出時間?明天……最遲後天,我就快馬奔平壤,坐催徐一凡離軍。我去之後,你就整備營伍,朝北推進……難道曙青兄還沒預備完畢?”
葉志超臉上頓時有點變色,咬牙低聲:“全軍上下,已經枕戈待旦。大清朝上下,能和咱們中堂爭雄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第十章 飛雪連天射白鹿(中)
雪在入夜的時候兒,已經慢慢的停了下來。這個年起徐一凡那個時代要明亮得許多。站在戶外看著頭頂,覺得月亮似乎也比原來的時空,離地面更近。
月色皎潔,對映著滿地雪光,照得周圍的山川世界一片幽明浮動。
徐一凡揹著手獨立在湖邊,挺長的時間,一動未曾一動。
還真是…………輕鬆不起來呢。如此美景,數十名忠心的手下在大雪奇寒當中默默拱衛著他。身後帳篷內,有自己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高手當作管家貼身照料。三個如花美眷等著自己。不管自己如何作色,哪怕是有性格如李璇,都會盡量的順著他的意思。
人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按照他那個時代的思維,退一步也不失為富家翁。又何苦殫精竭慮,在雪地當中焦急等候,等來一個也是死中求生的機會?
只能說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