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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帽朝他歡呼,歡呼聲一聲兩聲的響起。最後連成一片:“徐大人!徐大人!”
是徐一凡帶他們立足海東,是徐一凡培育他們成軍,是徐一凡給他們最好的裝備,也正是徐一凡帶給他們這場勝利!
徐一凡軍服筆挺,坐在馬上。他出巡本來就是起鼓舞士氣作用的。大雨嘩啦啦而下,澆得他和身後的戈什哈都是透溼,一開始他就將仰送過來的斗篷扔在了地上。現在看來。真的是效果明顯,數千虎賁,如林刺刀,都在向他歡呼!
大丈夫當如是也。
士兵們呼喊的聲浪一波接著一波,沒有停息的時候。那些朝鮮民夫似乎也從這歡呼聲。還有士兵軍官熱切地目光當中看出點什麼,一個個匍匐在泥水當中。徐一凡不用說了,神態莊重的不住回禮。那些戈什哈也一個個將胸脯挺得高高的,大揹著槍,目不斜視。自仰一下,每個人都是武裝帶扎得緊緊的。袖子挽起來,露出結實的胳膊。當真有點徐一凡身邊最驍銳的親衛架勢!
這群馬隊在歡呼聲中直上炮陣地所在的丘陵,看在還在泥水當中掙扎地那運彈藥的馬車。徐一凡心思一動,翻身下馬,挽挽袖子就加入推車子的隊伍:“弟兄們加把勁,小鬼子末日就在眼前了!”
他一動手,身後那些戈什哈哪裡還閒得住,嘩啦啦的全部滾鞍下馬,嗡的加入了佇列當中。人多力量大,三下五除二馬車就滾動起來。丘陵上面跑下來一隊軍官,帶頭地就是右協協統陳金平:“大人,這怎麼當得起?這裡危險,還是請大人回去!”
徐一凡拍拍身上的泥點笑道:“大家都是兩個蛋一杆槍,你們能在,我倒成嬌小姐了?鬼子這個慘狀,我不來看看,就你們享受?什麼道理!”
大群的軍官衛士簇擁著徐一凡就直上作為炮兵陣地的這個丘陵,快上了丘陵稜線的時候兒,徐一凡突然轉身,迎著數千道熱切的目光,摘下軍帽,重重地向佈滿原野上的官兵一揮,接著半轉身筆直指向向南方!
底下沉默少傾,接著就是驚天動地的歡呼再度響起:“徐大人!我們絕不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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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陵上面放列了炮兵陣地,山野炮口離瑞興府城牆,直線距離不過三千米。即使大雨能見度不良,這第五師團的最後要點也清晰可辨。城牆周圍已經掘出了密密的壕溝,雨水灌下,滿壕溝的泥水,也不知道有多深。城門已經被封死,矮矮的城牆也被土木加固完畢,城內所有屋子幾乎都被拆乾淨了,能用的材料全部來加固工事。所有人都守在戰位上面,少有走動,沉默得如同死城一般。
兩千餘日軍殘兵,準備死守於此,徐一凡已經給他們開放南面後路了。但是這些鬼子毫無半點撤退的跡象。
大雨當
一凡舉著望遠鏡觀察良久,半晌才輕輕吐出幾個字:還不容易?”
那些戈什哈還有右協的軍官,有意無意的總是擋在他的身前。仰更是神色緊張,豎著耳朵聽有沒有炮彈破空的聲音,一旦稍有響動,馬上就要將徐一凡壓住。
陳金平也有點緊張:“大人,地形也就如此了。大人還是早點下去吧,我在這裡和您拍胸脯了,這些鬼子,右協包打了!”
徐一凡一笑。側頭反問:“多長時間?”
陳金平算算:“今兒八月二十二,參謀本部的總攻擊命令是八月二十三…………大人,八月二十五日以前,我把鬼子頭兒給您牽過來。您要死的要活地?”
徐一凡擺擺手:“八月二十四日。我就要結束戰鬥。”
陳金平一怔,六營兵強攻日軍的強固工事,徐一凡的炮兵建設限於時間,也只是野戰火炮,並沒有攻城重炮。哪怕第五師團已經是山窮水盡了,啃掉他們也還要點牙口,徐大人怎麼就只給一天時間?他心思轉動,低聲問道:“大人,是不是東線有什麼變故?”
這句話算是問道徐一凡心坎上面了,最大限度的集中兵力。就意味著暫時放棄對其他的方的控制力。可是以他的實力,根本無從選擇。現在他擔心的就是東線發生什麼變故!聶士成他們掩護地從平壤到安州一線,是禁衛軍的退路和補給線。雖然現在的補給也相當有限,這個時候兒的陸上補給耗費大而運得上來地少,他打仗用的也大多是這一年多拼命儲存的老底子。但是作為一支軍隊,始終有條通路和四面斷絕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特別是作為禁衛軍這支新軍,恐怕現在高昂計程車氣和戰鬥力就要大打折扣。
更重要的是。東線有什麼不測,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