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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現在徵清第一軍地山縣有朋大將只是淡淡的一句話:“徐一凡在如此惡劣的天候下五天奔襲八百里,我帝國強兵,天皇羽林,難道就不如清國奴麼?盛軍一去,朝鮮大事定矣!”
山縣一句話,自然有武士嗷嗷叫著出來自告奮勇。步兵第十一聯隊第一大隊在大隊長一戶兵衛少佐統帥下,一直在先鋒的先鋒。這個時候一戶少佐又揀選精銳,一路平行超越追擊,牽制盛軍行動,一路以來,數次交火,盛軍每戰皆潰,只是奔逃。平行追擊從側翼抑留不住盛軍,那麼只有趕到前面去!只要能截住盛軍一天時間,那麼山縣大將親自指揮的第五廣島師團主力,就能趕上來,將他們徹底殲滅!更北面的徐一凡所部,一戶少佐簡直想也沒想,清軍就這個樣子了,大清砥柱淮軍都被他們打得落花流水,成軍才一年,龜縮在平壤動也不動的他們,能有什麼威脅?
數百名餓著肚子,體力已經透支接近極限的日軍,在這日本近代史空前勝利的鼓舞之下,拼出最後的氣力和盛軍齊頭並進,然後漸漸超越,最近的時候可以聽見不遠處盛軍逃跑人喊馬嘶的聲音。暴雨中他們已經從山地上趕了過去,累死餓死近百人,終於在仙人山一帶,卡在了盛軍的前面!
一戶少佐在暴雨當中大聲下令,日軍士兵氣息都還沒有喘勻,就紛紛開始構工,匆匆壘出了射擊的胸牆,將一杆杆步槍架在泥水當中。大雨之下,一條灰白蜿蜒的官道。正在他們火力範圍當中,才佈署完臨時地防線,就看見亂哄哄的人流出現在雨幕的那一頭,盛軍大隊亂紛紛的退過來了!
一戶少佐扶著自己家傳的佩刀,這是違反軍中條例的,這個時候日軍軍官的指揮刀全部應該是西洋式配劍。他嘴裡叼著一根草棍,只覺得又累又餓得要暈過去。可是看到盛軍的陣容,頓
記了全部疲憊,嗆啷一聲拔出了日本刀。雨水打在氣益增,他猛的舉起軍刀,指向南面:“準備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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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仙人山日軍佔領地山道以北。不足兩三里開外,又是一支沉默的軍隊在雨中等候。
山坳當中,滿滿藏著的都是步兵,每個人都披著帶頭套的厚雨衣。沉默地成連方陣坐在雨水裡。每人都抱著裝上槍口帽的德國彈倉式新式步槍,只是等候著軍官的號令。不時有騎馬的通訊兵經過,穿破雨霧濺起泥水,傳過來一個個口令。
“輕裝。下揹包!”
“檢查彈藥,檢查刺刀…………除了子彈刺刀,所有裝具。全部輕裝。交大行李隊集中!”
“各隊軍官出列。準備接受命令!”
在一聲聲地號令當中,士兵們一個口令一個動作。輕裝待命。而軍官們的目光都望向頭頂的山頭,雨幕當中,就只能看見幾個隱隱約約的人影在那裡舉著望遠鏡觀察什麼。
“戴大人,你們騎兵地戰場情報蒐集果然沒話說,小鬼子果然是繞到盛軍前面了,就堵在仙人山!沿途清野的工作也做得很好…………沒說的,第一功算是你們地!”
說話地是楚萬里,在山頭上,不僅僅只是他,連李雲縱也在。和日軍第一次威力接觸,禁衛軍上下都特別謹慎,徐一凡也要求首戰必勝。所以這雙璧全都到了!
雨越來越大,聽到楚萬里誇獎地話兒,前馬賊骨幹,現在禁衛軍直屬騎兵標的營官戴君戴遊擊,看了笑嘻嘻地楚萬里一眼,想說什麼,可是再看看在他身邊,標槍一般站得筆直,臉上神色絲毫不動,只是任雨水流淌,嘴角總是輕蔑的彎著的李雲縱,又把話咽在了肚子裡面。
禁衛軍這兩個徐一凡最器重的將領,李雲縱很難看到他的身影,永遠在部隊裡面。可是誰看著他都寒森森的,這傢伙就沒見他笑過!也從來不喜歡拋頭露面,但是軍隊一旦有什麼不對了,訓練不力啊,違反軍紀啊…………他就永遠會突然出現在旁邊,然後以最公平,也最乾脆,但是也最冷酷的辦法馬上處理。沒有任何人情好講,普魯士顧問團帶來的那些近代軍隊管理教育訓練條例,簡直就是李雲縱的聖經!楚萬里還壞笑著在背後評論,估計李雲縱都恨不得將這些玩意兒當作他李家的家規傳下去呢…………
不論如何,禁衛軍上下,不怕徐一凡的有,不怕李雲縱的,除了楚萬里,幾乎就沒有了吧?
人人都說楚萬里的心比別人多了七八個竅,頭都沒回彷彿就感受到了戴君的欲言又止,當下笑道:“想說什麼就說嘛!我們參謀本部現在的決斷,一多半要靠你們的情報才能進行參謀作業,有話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