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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多歲地豐升阿點頭微笑,拱了拱手,並沒有象葉志超他們那樣領命。對吉林練軍,李鴻章並沒有便宜調遣的權力。這設一個旗人帶領的後路援應,也是大小相制,順便讓旗員也沾點光的意思。大家心裡都明白,誰都沒計較這禮數。
大家都看著李鴻章將目光轉向了丁汝
聽見老頭子慢騰騰的道:“禹廷哪…………北洋水師都調出來。定、鎮、致、平、來、經、靖、濟八大鐵甲船都出來。加上碰快船,炮船,合成一大隊。往來於中朝之間,確保餉道,耀威於日本水師當面。無餉道,無水師,則無朝鮮,你可明白?”
丁汝昌碰的立正。肅然躬身行禮。水師沒陸師這次油水那麼多,又要直面徐一凡,李鴻章也沒專門和他們怎麼交代。他抬起頭囁嚅著想說什麼,就看見李鴻章笑吟吟地轉向楊士驤。
“此次交涉宣慰大任,蓮房就是我地總文案,總參軍,也是後路糧臺總辦。交涉的事情非老頭子不可,朝鮮一任兵事。後路糧餉供應,都是蓮房代拆代行。大家都是老相識,想必不會給蓮房找什麼麻煩吧?”
大家都是一怔,接著鬨然大笑。一團和氣當中,李鴻章笑眯眯的起身就回去了。丁汝昌嘴裡地話。自然也沒機會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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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鴻章才去,眾人就嗡做一團迎向了楊士驤,這次楊蓮房的權可重!特別是沒撈到機會去朝鮮的將領,都忙著去拍馬屁。撈一個護送軍裝糧餉,或者後路接應的差使也不錯阿!楊士驤只是笑著應付了兩句,就朝葉志超和丁汝昌招手,轉身就向後面走去。葉丁兩人對望一眼,按著腰刀就跟了進去。其他的人可不敢跟著進後堂,只是在外面議論個不休,久久不肯散去。
到了後面花廳安坐下來,廝僕就送上來茶水,楊士驤笑著招呼他們坐下。就看著這一水一陸兩員重將。
“兩位,這次務必給兄弟一個面子,漂漂亮亮的將差使辦下來!兄弟這裡,自然不敢委屈了兩位大哥,中法戰事之後,大家都知道中堂地憋屈。咱們受恩深重的人,這時還不竭力報效中堂?”
葉志超一抱拳:“蓮房兄,您儘管放心!中堂的方略,兄弟都牢牢記著了。一上岸,就要把徐一凡擠出漢城!要讓朝鮮上下明白,中堂是給他們撐腰的,不讓徐一凡再騎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漢城穩了,再由南向北,再奪他的權。六個月裡面,徐一凡不垮乾淨,兄弟從朝鮮游回來!”
楊士驤哈哈大笑,極是滿意,笑著又補充了一句:“對東洋人,要臨之以威,但是不要擅自生事!宣揚了我天朝武力,也就足夠…………”
丁汝昌只是在一邊兒默默的聽著,楊士驤那句替李鴻章爭臉,他是完全聽進去了。可是這次入朝,真的就是為了對付徐一凡而已?
他在那裡想心思發呆,一時忘記了表忠心,楊士驤含笑轉過目光看著他,到了後來,笑容就漸漸的有點僵了下來。葉志超在桌子底下捅了丁汝昌一下,他才反應過來,尷尬地笑道:“為中堂老人家出力賣命,屬下份內的事情,敢不盡心竭力!只是……只是北洋水師大船都有些年久失修,有的跑不出最高的速度,有地船底還沒刮……鍋爐機器不少也該換了……煤也不足,開給咱們的煤,都是碎渣子,得挑著用!”
說說丁汝昌地聲音就大了起來:“…………咱們兵船出去,還得準備和日本水師見仗!他們在添船購炮,咱們幾年來一船一炮未增。要確保餉道,水師還要添一百門快炮,開花炮子也要添,這些現在水師都沒有!蓮房兄,兄弟也就這麼些要求!”
楊士驤笑容不減,淡淡道:“有中堂辦交涉,東洋人還敢和咱們真打起來?你沒瞧著徐一凡那八千新兵打死那麼多日本人,現在他們也只是敢辦辦交涉?更別說咱們北洋這兵船精兵添上去了。不夠,再加兵,嚇也嚇死他們。禹廷兄,老哥!您要知道,這次開兵交涉,朝廷可沒給咱們撥半點銀渣子!都是拼咱們北洋自己的老底兒,給中堂爭口氣…………
這麼著吧,水師修造和添煤的事兒,兄弟包了,不讓老哥有半點為難。快炮和開花炮子兄弟實在是愛莫能助,給中堂省點銀子,讓兄弟少為難一點可好?”
丁汝昌還想說話,葉志超就把他一拖站了起來,朝楊士驤拱手笑道:“蓮房兄,咱們老粗,還不是都聽你行事?禹廷老哥也都明白,咱們軍務在身,這就回去安排了。楊大人說一。咱們絕不說二。一定把差使辦下來!”
楊士驤也自無話,端茶送客。葉志超拖著默不作聲的丁汝昌,從花廳走得遠了。到了二門口才低聲對丁汝昌哼道:“一朝權在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