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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捅穿之後地事兒去了。
因為這些原因,憋了一肚子氣兒的子爵公使大人,只有搭乘著最快的蒸汽班輪,在沒有得到任何歐洲國家實質性支援地情況下,來和那個居然敢於騎在荷蘭國頭上撒尿的兇手來談判。
當年的世界海上馬車伕,現在當真是墮落了啊…………奧蘭冶驕傲的旗幟,被拖著辮子斜眼睛的傢伙,一把給扯了下來!
子爵大人心目中已經用最惡毒的詛咒,希望他下地獄的那個兇手。正也翹著二郎腿,得意洋洋,興致勃勃的坐在他的對面兒。滿臉堆笑的看著他。
徐一凡等到那傢伙口水噴完,才笑吟吟的放下了手中茶杯。畢竟是老牌的殖民主義國家了,雖然已經過氣了,談判時候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他手中端著的,還是上好的春茶。
徐一凡笑問:“範爵爺……貴國姓範的可真是多著。我還是那幾句話兒,既然鄙國派我當交涉欽差,就說明了解決事兒的誠意…………可真是再誠懇也沒有了。誰還能比我還要了解事情的首尾?罵來罵去,那都是浮雲。解決問題,還是具體的條款不是?”
通譯在那兒翻譯著他的話兒,瓦登西貝格子爵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條款就是這麼幾條。第一,咱們這是在護僑。護僑嘛!您知道我的意思,這事兒還能說不對?咱們也是為著自己同胞心切…………第二,畢竟開炮動槍的,也是有傷和氣的事兒,再說了,炮彈也沒長眼睛,要是對貴國公私財物有什麼傷損,咱們沒話兒說,肯定得賠不是?兄弟就在泗水,裡裡外外跑得可不老少,有什麼傷損都看在眼睛裡面。打壞了幾百畝稻田,打平了幾百畝橡膠林,還好,貴國子民,洋大人沒有傷著半點兒…………可是這稻田還有橡膠林,每年也要給貴國納稅不是?我核了一下,再摺合貴國在爪哇的稅率,我按十年賠給您!大概要你們荷蘭出的立人洋錢一千八百五十元…………這個絕對沒有二話!
範大人瞧瞧,這樣又有裡子又有面子的談判結果,到哪兒找去?咱們就這麼著吧?”
瓦登西貝格子爵臉色鐵青,一字一頓的道:“閣下,我們這是談判,不是您耍無賴的場所。鄙國也絕對不會容忍您這樣輕浮的舉止。閣下一言一行,都已經記錄在案。我們會向貴國朝廷轉報提出抗議地……”
碰的一聲,卻是徐一凡重重的一頓茶杯,茶水四濺,灑在了他馬蹄袖裡面露出的雪白中衣上面。再看看他的臉色,也是面沉如水,如掛寒霜。
“我提請查勘現場,看看華人有多少傷損,你不去。要知道,咱們大清承認雙重國籍。這都是我們大清的子民!這些百姓,沒有一個對於你們殖民當局。提出放棄我們大清國籍的!
我希望共同緝拿兇手,懲罰暴徒。你又認為是廢話。我一個外交人員,遭到傷害,我的隨員,有的還生死不知。這種兇犯,貴國派人緝拿了麼?官司這裡扯不贏,咱們就慢慢扯下去,有本事。再派出百十條大兵船來。堵在大沽口,讓朝廷派人追了我這欽差身份,鎖拿我回去,當著您範爵爺的面,砍頭出氣!
只要我一天欽差身份還在,咱們就慢慢談吧。不急。現在在泗水談,回國咱們也能繼續談。總會談出個結果出來。只是有一點,老子對你客客氣氣。你卻少在老子面前端著你那臭架子!”
華語鏗鏘,擲地有聲。做交涉筆錄地書記員華洋各一。那個臨時過來負責記錄的泗水總領事館參事,差點放下筆拍起巴掌來!
瓦登西貝格子爵拍案而起,徐一凡也毫不退讓站直看著他。
自從徐一凡欽差大臣身份已定,荷蘭殖民當局不得不解除了對他地封鎖監視。徐一凡立即派出隨員蒐羅了一切能找到的洋人報紙資料。從各國報紙內容並不多地對這件事情的立場反應,他頓時就把握到了重點。這次西方列強最多隻是對荷蘭的態度報持同情,但是絕對不會為荷蘭強出這個頭!
要論起對這個世界的政治格局組成,時局變化走向。他是絕對不做第二人想!
這就是穿越而來的人的好處了,想到這點,徐大老爺有時候都忍不住有些得意洋洋。
所以他才對這位範爵爺毫不退讓,這事兒,現在看來,多半是不了了之啦。現在與其花費吐沫和他扯皮,還不如早點兒回到領事館辦自己的事兒呢。
兩人對視半晌,徐一凡才突然一笑:“範爵爺,咱們這第十次會談,又沒有取得共識。當真是遺憾得很哪…………我很期待咱們第十一次會談…………告辭告辭。”
瓦登西貝格頓時拂袖轉身,一秒鐘也不想多看這個可惡地傢伙。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