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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集團也絕對不可能答應!
兩人在簽押房裡面坐下,巡捕官要送茶進來,給李鴻章轟了出去。兩人對坐下來,都是臉色沉重。
“中堂,這……”
“蓮房,你又有什麼章程?”
楊士驤眼袋深深的,看來這些日子用得心思極深。沉吟了半晌。苦笑道:“這次,徐一凡壓是壓不下去地了,我看咱們只有一個法子……”
“什麼法子?”李鴻章敲著桌子問。
“釜底抽薪!”
“卻又如何抽法兒?”
楊士驤沉沉的道:“把他推出北洋去!”
李鴻章冷笑一聲兒:“天下督撫,誰現在還願意接受這麼一個二百五進他們地地盤兒?再說了,他練的是禁衛軍!禁衛軍不在畿輔之地,還能在什麼地方?”
楊士驤也是冷笑:“畿輔也不僅僅就是北洋這一塊兒。還有一個地方現成…………那就是現在袁慰亭掌著的朝鮮!朝鮮屏藩之國,整個守著咱們北洋的大門口。水陸衝要之地,還守護著國朝龍興之地…………大人您想想。這還不算畿輔要津之地?”
李鴻章摸著鬍子,眼神轉動,卻並不說話兒。
楊士驤順著自己思路繼續朝下說:“朝鮮這個地方,幾方面勢力摻雜在一處。最是難辦不過,又是藩國。看徐一凡能折騰成什麼樣。而且朝鮮本來就是北洋手頭的燙手山芋,交出去也沒什麼。他折騰好了,咱們北洋多了一個屏障,折騰壞了,也和咱們漠不相干。屬下想來想去,這是最好的法子了,就讓這二百五去朝鮮鬧去吧!”
李鴻章只是沉吟:“釜底抽薪…………釜底抽薪…………只是徐一凡能願意去朝鮮麼?他是夠二愣子的,可是也不是傻子啊!”
楊士驤微笑:“咱們有東西送給他啊,袁慰亭地六營慶軍。自從吳長慶故去之後,這六營兵本來按照規矩就可以散了的。但是中堂恩德,讓袁慰亭接了這六營兵。咱們不如干脆就送給徐一凡了。他練禁衛軍,手底下只有幾十個學兵,要械沒械,要人沒人。想白手練出來,那要到什麼時候兒去?一下子給他三千步騎兵,這是天大的禮物啊!我想徐一凡有六成可能上這個套兒…………咱們再咬咬牙,答應給他供應三千人的餉械,中堂,您覺得他會不會去朝鮮?”
李鴻章已經忍不住微笑了起來,點著楊士驤笑道:“蓮房啊蓮房,你的心思還不止是將徐一凡推出去吧?”
楊士驤一副如遇明主樣子的微笑:“中堂明見,這六營慶軍是咱們淮系。袁慰亭也是朝鮮通商委員,剝奪了他地軍權,可沒解了他這個通商委員的銜頭。袁慰亭和這些慶軍恩義早結,放在朝鮮,還能不和徐一凡鬧?再加上朝鮮上下和袁慰亭的關係。別看徐一凡有了三千人,可是他禁衛軍,只怕三年也練不出來!那裡局勢本來就緊張,練不出兵來,隨便找個由頭就能葬送了他。在中堂五指山中,徐一凡就是孫猴兒,還能翻到哪兒去?”
李鴻章看著楊士驤,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噗哧一樂。拍拍桌子:“成!今兒我就辦摺子,請調徐一凡朝鮮練兵。答應送出六營慶軍給他!再給徐一凡去封私信,拍拍這個二百五地馬屁…………蓮房,你看這樣可成?”
楊士驤一拍巴掌,一副心舒意暢的模樣兒:“中堂明見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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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海風浮動。
在泗水清國領事館裡面,徐一凡臥室門兒一響,卻是唐紹儀走了出來。徐一凡送了一步,只是拍著他地肩膀。
唐紹儀笑道:“徐大人,留步吧。今兒耽擱大人休息時間了。洋人那裡,這幾天兒也鬆了下來。我看半月之內,就能收工。關於咱們自己留在天津的衙門。辦了多少事兒,一時也說不清楚。明日卑職再上個詳細的條陳。”
徐一凡只是微笑:“少川,你也不要太辛苦了,白天和洋人打嘴仗,晚上還要萬里之外處理衙門的事情,再給我寫條陳,還休息不休息了?這些也是急不來,就是詹達仁。你再催催他。我在泗水這麼些日子,他一份電報沒過來。他也是我得力手下啊!”
唐紹儀還是保持著無可挑剔的笑容,現在他已經是拿自己當徐一凡手下第一心腹來看待了。真是不明白徐一凡怎麼看重詹天佑這個書呆子的。
當下也並不多說,只是和徐一凡打了一個躬,瀟瀟灑灑的下樓去了。碰到樓梯口值崗的一個學兵,還笑著點頭招呼了一下兒。這些和徐一凡出生入死過的學兵。都是徐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