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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貴國國士!”
這席話一出,卻讓徐一凡清醒了過來,雖然生理反應無法遏制。腦子卻終於靈活了起來。戲肉要到了,頭山滿一番作態。先是領事館獨對邀約,擺足神秘氣氛。在豐宴陳之,美色誘之,都是為了加強這後面娓娓道來的說服力。他想拉攏自己是一定,但是以自己現今地位,為什麼值得他拉攏?又拿得出什麼有力的條件?光是靠這對雙胞胎翻版小蘿莉,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心思放開,那點一直繃著的弦兒反而鬆了。他再沒有一副畏首畏尾替我中華男兒守節的模樣。哈哈一笑,張開雙手,一手摟著一條小美人魚。放鬆身子躺下了。
“國士怎麼敢當?我國汩汩滔滔,盡是雄傑之士。徐某尸位素餐,被頭山先生如此誇讚,當真慚愧得很呢。”
頭山滿只是微笑:“我們也替徐大人抱屈得很呢,大人現在頂著欽差練兵的名義。卻受制於北洋,餉械無一撥給,還要大人前去籌餉。其實以大人欽差名義,當是可以和北洋上下敵體的。李鴻章李中堂雖然位尊,但是按照官場體制,是管不到大人的麼!”
徐一凡只是微笑,手也不老實的在挑逗兩個日本小丫頭,心思卻是越來越清亮如水。他只是笑道:“頭山先生既然見事如此清楚,徐某格局頭山先生盡知。不知先生又何以教我?”
頭山滿只是微笑:“我為大人打算,也是為中日兩國打算。大人書中,一再提及朝鮮格局。中日兩國,在朝鮮事務上,已經起過數次糾紛。還是在朝鮮互相提攜,共存共榮為上。有大人這樣深通國際局勢的人在,何愁不能化解現在劍拔弩張的局面?這是為鄙國計,更是為貴國計。西人環逼,正是要我東亞黃色人種攜手起來的時候……”
徐一凡突然撓了撓左邊小丫頭的胳肢窩,女孩子不耐癢,格格兒的就笑了起來。扭動著身子,激起一片水花兒。一下就打斷了頭山的話。看著頭山臉略略陰沉了一下,徐一凡笑道:“您說,您說,我在聽著呢!”
頭山滿好像偷偷平了平氣兒,然後又是滿臉堆笑:“朝鮮的袁慰亭大人,事事聽命於天津北洋,和我們在朝鮮頗有一些兒誤會。在朝鮮的六營慶軍,紀律也很壞,經常激起糾紛。鄙國上下,極力願為大人謀求一個在朝鮮超然的地位。在朝鮮編練大人的新軍。雙方攜手,穩定東亞局勢……第一,大人在朝鮮,地位超然,又是欽差練兵。不用聽天津北洋的一些不太友好的命令。而且離開直隸那些老淮軍盤根錯節的地方,大人練起兵來,不是少了許多掣肘?”
頭山滿一臉誠懇,果然是娓娓道來:“第二,大人帶來的這些隨員,紀律精嚴。讓人耳目一新,取代慶軍六營。必然少生許多事端。如此種種,都是鄙國貴國還有大人三利的事情。鄙人不揣冒昧,為大人謀之。不知大人覺得有沒有一些道理?”
徐一凡只是笑著靠在桶邊,兩隻手在水下也不知道在幹嘛。兩個日本小蘿莉看著頭山滿的眼神兒不敢亂動,只是輕輕的扭著身子。間或細不可聞的呻吟一聲兒。
手上荒唐,但是徐一凡這時卻比什麼時候豆明白。頭山果然不愧為一個有相當本事的特務頭子!什麼時候都沒忘記他們那點兒野心,孜孜以求的尋找一切可以下手的機會。這樣論起來,自己實在是他們合適的拉攏物件。新近竄起,按理正是野心勃勃向上爬的時候兒。在京華一番攪動,弄了一個特旨欽差練兵道臺的頭銜,的確在官場體制上可以不用聽維繫朝鮮北洋局面的李鴻章的話兒。如果自己帶著這幾十個人去朝鮮練兵,說不定北京天津,還真巴不得將他這二百五推出腹心之地,等他自生自滅。
只要他這麼一個北洋體系內的異類到了朝鮮,就大有這些日本人可以下手兒的機會!援餉援械,可以說是意料當中的事兒。再加上滲透牽制,不將他變為傀儡而不止。有了這支軍隊,運作一下,慶軍六營被廢也是論不定。自從吳長慶死後,袁世凱以薄弱資歷領六營慶軍,不知道多少人都看不慣了……
好算計呀,好算計……
他只是微笑,故作訝異的瞪大眼睛:“頭山先生一句話,就能讓我平調朝鮮麼?慶軍上下,就拔旗而歸國內,朝鮮上下,就能讓我一言而決,大加展布了?”
頭山滿也微笑得意味深長:“請徐大人相信,我們在貴國,還是有些有力的朋友的。過去十年的交道,並沒有白打……”
徐一凡搖搖頭:“爽爽快快兒的說吧,這麼做了,我有什麼好處?”
頭山滿的微笑依然無可挑剔,指著徐一凡正上下其手的那對日本姐妹花兒:“這對姐妹,是鄙人苦心覓來的。一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