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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明顯是經過訓練,組織得也非常良好。剛才的施暴也讓他們紅了眼睛,死死的擋在了學兵們的面前,衝了兩次都沒衝開。外面那些土著的慘狀似乎被他們擋在後面的大隊土著也知道了,施暴的聲音,和慘叫的聲音越發的高漲了起來。
眼看著張旭州他們又衝了一次,每人都帶了幾處傷。踉踉蹌蹌的退了回來,每個人體力都是大量消耗,呼呼的喘著粗氣。徐一凡冷冷的道:“怎麼?想下來歇歇了?”
張旭州回頭看了一眼,大聲道:“願為大人效死!”
那些土著困獸猶鬥的目光朝徐一凡這裡投過來,徐一凡只是哼了一聲:“我朝前走了,旭州,我倒要看看有沒有還擋在我面前!”說著他就舉足邁步。
幾十名學兵水手對望一眼,胸口都是熱血上湧,跟著這位大人,死也不枉了!
張旭州已經大喊一聲,不管不顧的衝上前去。徐一凡前面的章渝,雖然一直呼吸穩定,但是手一直在微微發抖。這下也風也似的超到了張旭州的前頭,這大高手玩槍也是熟練。六輪手炮啪啪啪六聲連響,前面頭目模樣地土著暴徒,一下就是六人仰天載倒!
轟的一聲,學兵隊伍衝進了那些還敢頑抗的土著大隊當中,不知道誰一聲慘叫。張旭州用搶過來的巴冷刀,硬生生的將一個領頭土著的腦袋砍掉了一半,軟軟的垂了下來!
這一次衝擊,終於讓這些頑抗的傢伙喪膽,發聲喊掉頭就跑。泗水華人商戶如此之多,犯不著和這些凶神在這裡拼命!徐一凡加快了腳步。直直的大步走了進去。杜鵑小臉已經滿是緊張的汗珠,幾次要擋在徐一凡前面。都被他揮開。
看著徐一凡就跟著他們一塊兒進來,學兵們都發了性子。吼聲如雷地在兩旁,在前頭,替徐一凡清出了一條道兒出來。裡面的華人青年本來已經絕望,不少女孩子怕受辱都在到處找刀子,看到徐一凡翎頂輝煌地走進來,頓時哭聲震天。
一個土著中少見的大漢,死死地抓著一個華人少女的手腕。不知道是不是嚇傻了,都不曉得鬆手逃跑,只是呆呆的看著徐一凡他們走近。衝在前面的張旭州一刀過去,他的髒手就撂了一支下來,血光迸現,這個時候他才曉得抱著手腕慘叫。他抓著的那個少女跌下來。軟軟的趴在地上,徐一凡眼神兒一動,就注意到了她那栗色地秀髮。
這不是……
他忙衝了過去。杜鵑跟著,在那慘叫的土著大漢身上又補了一腳,讓他離自己老爺遠著點兒。徐一凡忙將懷裡的女孩子翻過來,蓬亂的秀髮下,一張小臉又是血又是汗,一把小刀刺偏了,在左肋那裡刺了半截進去,像是被肋骨擋住了,血跡殷然。
女孩子星眸半閉,長長的睫毛不住顫動,呼吸已經微弱,衫子給扯開了半截,露出了儂纖合度的秀氣鎖骨。吹彈得破地如玉肌膚上滿是擦傷的痕跡,不是那個李璇,還能是誰?
在他懷裡,李璇微微一動,伸手想去掩自己給扯破的襟口:“滾……”
話兒才說了半截,就已經徹底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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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地一陣槍聲響過。
本來只是各懷心思打量著面前煙柱的總督和副官身子都是一抖。
楚克疑惑的又側過耳朵,這時又是一陣槍聲傳來。
沒錯,就是步槍的聲音!
楚克猛的站了起來,盡力的向遠處看去,猛的又回頭盯著自己副官:“是我們的人在開槍麼?還是你給那些土著發了槍?”
德坦恩也是神色緊張:“我們的輕步兵還有持槍警官,都只發了很少的子彈,而且嚴令不得開槍啊!這是土著和華人之間的爭鬥,我們只是旁觀者……至於那些土著,絕對不會有讓他們碰槍的機會!”
看自己副官說得堅決,楚克轉頭。槍聲還是從鄭和清真寺那一帶不住的傳過來,雖然並不密集,但是一直都在響著。有時是一排,有時卻是零星的在響動。
楚克額頭青筋一跳一跳,轉頭大聲道:“徹底失控!徹底的失敗!這槍聲不管從哪裡來的,只會激起更大的騷亂!你立刻調人,去查,去查!去控制局面!”
德坦恩滿臉的大汗,他秉承楚克的意旨,著手安排了這次“有限度的”騷亂,總督的意思就是想敲打華人,順便將這次騷亂起因推在那個討厭的清國欽差四下宣慰的行為上,趕這支蒼蠅走人。
但是一沒有料到因為華人青年的突然上街陳情,引發了土著的更大反彈。潘多拉的盒子一開啟,這規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