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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失去,再想追回來,就步步是血,就回頭已經是百年身。
他走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清廷敗得越慘,他逆而奪取的道路就越容易…………可是,就看著這個東鄰這樣崛起,然後在今後的歲月裡,還要付出那麼大的犧牲,才能將它的野心徹底打回去?
還不如在現在多保留一些元氣。讓這個在真實歷史中,未來幾十年裡,因為甲午的滋養而崛起的造成民族生存危機地大敵,沒有這麼一個崛起的機會。
要是自己沒走到現在這一步,沒有能力,估計也就發發牢騷也就算了。可是現在自己偏偏有這個機會啊!他太瞭解真實歷史上日本為了這場甲午戰事已經打成什麼樣的慘狀了。這場勝利對日本來得是多麼的運氣。只要再堅持一下,再爭取一下!哪怕整個天下都已經望風披靡!
弄險就弄險吧。平時他耍寶,他裝B,他玩兒心眼,看見美女流口水,憋著這樣那樣的心思偷偷摸摸的挖現政府地牆角…………可是有些東西,可能真是烙在炎黃子孫血裡面的。
都走到了這一步。他不能白穿越啊…………
幾個人無聲地對視著,各人都懷著各人的心思。到了最後,徐一凡只是一笑,對著李雲縱道:“跟不跟著我?”
李雲縱默默點頭,並沒有答話,只是轉身用力的朝帶隊營官王超一揮手。軍官們早就繃足了勁兒等著這邊命令。李雲縱一下令,頓時各種各樣的口令聲短促的響起。馬牽了過來,軍官士兵翻身上馬,排列得整整齊齊。當先執旗兵捧著禁衛軍蒼龍軍旗,坐在馬背上身姿筆直,兩日晝夜兼程的疲憊,現在在這支隊伍身上,彷彿絲毫不曾存在過!
戈什哈們也早就將馬牽了過來,徐一凡當先翻身上馬。李雲縱緊緊跟隨。徐一凡抓著韁繩,突然轉頭看到還站在那裡地聶士成,笑道:“功亭,怎麼?不想走了?”
聶士成渾身一震,頓時抓過了一匹馬的韁繩,也飛身上馬。自從他決定投效徐一凡這個離經叛道的海東大帥之後。他根本就無從選擇了!這場戰事讓整個大清都在變動整合。越身在其中,越感受得清楚。變動之後。將會是如何,誰也不知道,這徐一凡,又會不會站在這時代變動潮流的頂端?
聶士成只是看著徐一凡的背影,而徐一凡策馬和李雲縱走在佇列前面,蒼龍旗就在他頭頂獵獵飄揚,他頭也不回,只是微笑著輕輕一擺手,軍官們的口令頓時響了起來:“全軍前進!”
蒼龍旗下,數百騎士整齊前行。全軍肅然之中,只看見溥仰仰頭向天,一聲怪叫,這小子倒是血脈賁張:“幹***!”
北京城。
這個時候,威海遼南都還在日軍兵鋒壓境,前線慘敗連連。國運飄蕩,朝不保夕的當口。名義上大清的中樞,天子腳下居停之所,卻是一種說不出地味道。
這一兩天,北京城就像一個遇水的蜂巢,到處看起來都是亂紛紛的。
有帝黨筵席過後,只剩空堂的淒涼。翁同被鎖拿,文廷式被鎖拿,禮部侍郎志銳,御史中丞張仲忻等帝黨骨幹,也紛紛奪職鎖拿。罪名都是紊亂朝綱,離間天家。幾日前帝黨遍佈軍機,總理各國事物衙門,六部的繁盛氣象,一轉眼間就變成了畫餅。
也有後黨的翻身,對內氣驕志盛地狂亂。前些日子紛紛稱病的帝黨王公大臣們,又在這兩天打了轎子車馬,到處拜客,還紛紛約著去頤和園遞牌子,給老佛爺請安,順便兒瞧瞧在頤和園護軍院子裡面囚著的翁老頭子。一時間翁同相當走俏,大家拿他當奇珍異獸般指指點點的瞧著,走了一撥兒又來一撥兒,要是翁老頭子能自個兒賣票,估計能賺一個盆滿缽溢。
有些在帝黨手裡倒過黴的官兒,要不是看守的護軍拉著,都能上去給老翁兩下脆地,一個個都戟指大罵:“翁叔平,你還狂什麼狂!”
翁同倒是安之若素,只是拿白摺子一份份地寫自請嚴處的文章。知情人透露,翁老頭子以降,大多帝黨官兒,都把戰事不利地責任朝自己頭上攬,也不知道得了什麼樣的高人指點。
後黨復起,除了給老佛爺請安看翁同笑話以外。就是一個個指手劃腳的議論:“這個天下,還是要靠咱們這些老成人物!”
還有的就是看不明白,說不清楚地東西。帝黨倒了,可是老佛爺也沒垂簾。光緒仍然每天都見軍機,重掌軍機的世鐸世老三,還是每天兩次。恭謹的到玉瀾堂上值奏事。慈禧身邊的李蓮英還放出話來:“老佛爺還是要榮養的,什麼事兒不要盡煩著老佛爺。皇上拿總兒!”
除了這些臺上人物光怪陸離的表演,老百姓們更關心地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