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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頭上,再慢慢起身:“反正電報局在我防營控制著,電報朝遼南早幾天發,遲幾天發,也不打什麼緊…………愛新覺羅家我是效忠到死了,這個國,也稍稍留點兒希望吧…………我瞧著,徐一凡也不是你翁同和…………”
他聲音極低,這幾句話嘟嘟囔囔的,翁同和沒有聽清,還想抬頭再問。李鴻章已經微笑著朝他拱手:“叔平兄,來世再見。”公元一八九四年九月二十二日夜,大清北洋大臣,直隸總督,一等伯爵李鴻章率防營十八營,奉詔以入衛京畿,防備日軍從遼西走廊侵攻京師的名義,從天津連夜趕至京師。一夜之間,已經控制了北京城心腹要害,帝黨大臣自翁同和文廷式數十人以降,全部被鎖拿。罪名是輔佐不力,至使遼南大敗。更有離間聖母皇太后與光緒皇上之叵測情勢。如何處置,等待戰事之後再論。
在二十三日的白天,光緒就發出詔書,傳諭天下,自承被群小包圍,至使國事日非。自顧德才淺薄,奉請聖母皇太后再度垂簾,以應戰事。而慈禧回諭不準,仍讓光緒繼續秉政操持甲午和戰之事,慈禧唯求榮養於昆明湖畔。
北京城東郊民巷公使館內地洋人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這個遠東老大帝國腹心地政治變動,各國公使在給國內去電的時候都紛紛斷言:“清國求和在即,皇太后政治團體地復辟,就代表著這場遠東戰事的終止!”
天下大勢,泱泱華夏的氣運,真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
第六十六章 奪權(上)
“大人!前面已經是錦州,我營前面的哨探,已經看到了大淩河西岸遼南諸軍立營的旗號,咱們到了!”
幾騎快馬飛也似的從前面趕回來,馬上騎士都是滿頭大汗,袖子卷得高高的。一迭連聲的回報了過來。徐一凡帶著的大隊人馬,正在席地休息,當兵的都肅靜整齊的坐在一起,無聲的吃著行軍口糧。大家都是面色疲憊,兩天兩夜繞路前行,不眠不休,累死的馬在後面丟了一路都是。當初這個營為了行動迅速,配了七八百匹馬,現在不過還將將只剩一人一匹。這一切為的就是儘早趕到錦州一帶收拾遼南諸軍,現在徐一凡還有個欽差大臣的虎皮可以仗恃,誰也不知道,這虎皮還能扯多久,一路跋扈下來,徐一凡太明白自己到底在慈禧面前有多得寵了。北京城一旦有變,他控制遼南諸軍的計劃就要落空,整個戰局就真的無法收拾,畢竟只憑禁衛軍一軍萬餘人,還是沒有回天之力!
所以他就再度咬牙帶隊,這樣狂奔趕路,順便哀嘆一下自己命怎麼這麼苦。別人穿越少有這樣弄險的舉動,好像隨隨便便勢力就大得不用什麼奇謀,練出來的兵培養出來的勢力單純壓就壓死人好像撬動歷史是一件再輕鬆不過的事情似的。
要讓這麼龐大沉重的歷史車輪,從固有軌跡上面稍稍變化,每一點挪動,都要他這個穿越客賭上一切去拼!
直到出了巫閭山,看到大淩河,徐一凡才命令已經疲憊不堪的隊伍停下休息,稍稍整理一下軍容,順便派哨探摸清楚現在前面是什麼情況,不要一頭莫名其妙的撞上去。
哨探回報的時候。他正盤腿坐在地上,費力的對付著一個醬牛肉罐頭,幾口吃噎著了,正滿臉通紅的問溥仰要水。溥仰這小子也正在吃飯,吃相比徐一凡還難看,愣沒瞧見現在名聞天下的徐武穆海東徐帥臉都憋紅了。
這個時候兒。就聽見不遠處響起了李雲縱沉穩地聲音:“大淩河西岸是誰的營頭旗號?”
幾個騎兵已經紛紛下馬,當先一人大聲回報:“是三角藍旗。不知道是哪個營頭!”
李雲縱身邊又響起了聶士成的聲音:“是毅軍,宋慶宋軍門的營頭!不對啊……他是欽差會辦遼南軍務大臣,身份地位僅次於徐大人,怎麼毅軍的營頭紮在了大淩河西岸北寧這裡?依克唐阿的營頭呢?豐升阿地營頭呢?怎麼讓這個欽差會辦軍務大臣頂在了最前面?”
跟著徐一凡同行的兩員大將是李雲縱和聶士成,選他們兩個而不是徐一凡用得最順手地楚萬里也是有原因的。李雲縱威嚴而能馭下服眾,帶兵是頭挑的人物。去遼南就是打算鎮住這些汙七八糟的營頭。然後拉著他們一頭朝小鬼子撞過去,也不要什麼奇謀。這上面李雲縱就比楚萬里合適太多了。至於聶士成,當然是要用他熟悉遼南諸軍的長處,多少能拉上一點關係。
帶著這倆人,就一點不好。楚萬里是個沒皮沒臉的,老喜歡跟在徐一凡身邊說廢話,看笑話。帶著這倆員大將,他們沒事是絕不往徐一凡跟前湊,只是和官兵在一起。這兩天地路趕得是無趣得很。
聽著李雲縱聶士成和傳騎問答,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