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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可蘇州大家望著榮祿。在江寧還不是望著他!他才從蘇州回來。拜訪地人物就是一堆一堆地。想從他嘴裡掏出句實在話。玉昆一概告乏擋駕。家人地話也是大人病了怕風。見不得客。可是今兒他在牌著上。旁邊摟著一個十四五歲地清官人幫他看著牌。這傢伙眉花眼笑。哪點象有病地樣子!
“……北風碰!拍下來了啊……打哪章來著……這章怕是要放炮……”玉昆捏著象牙地麻將在那裡沉吟。旁邊小丫頭笑道:“阿爺好笨!現在北風已經是一底。剛才七條暗刻又是兩底。阿爺最近行大運。索性就做一把。湊一色再加三底。眼瞧著就是海底。說不定還有一底。加起來就是七底。阿爺你們打得是二四架。啊喲皇天。要是倒下來。這一副牌怕不是二千八百塊現大洋一家!”
玉昆笑道:“就聽你的!”說著就將手裡的四萬打出。將牌放倒。從小丫頭手裡接過京八寸的蘭花煙,狠狠抽了一口。
在他的下家是江蘇省臬臺劉永壽,是個翰林出身,京察一等外放的來歷。不過三十多歲年紀,就爬上了三司的位置,他手裡一副牌正聽著四七萬。卻瞧也不瞧那張拍出來的四萬。倒拆了一章六萬打出,陪笑道:“玉大人這位閨女正是蘭心惠質,真不知道大人怎麼調教出來地…………我瞧著今兒日子也不錯,玉大人乾脆真正收了這個幹閨女也罷,卑職們說不得也是要賀一下表表心意的…………”
玉昆大笑:“我可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