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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有很大的話語權力,都說了不負責的話,又不出來和人家辯論。這就是不負責任。比如張維迎的一流大學理念,對中國高等教育毒害甚大。我們的大學為此燒了多少納稅人的錢?我對他批評了,最近還寫了篇長文。他根本不懂什麼是一流大學。我指出來了,他出來認個錯,說自己誤導了大家,大學應該重視本科教育,不要競爭博士課程。這對社會還是個基本責任吧?我說的寄宿學院制度是一流大學的標誌,其實這種寄宿學院就是牛津、劍橋來的。他們不說話,我就得罵。罵到他們臭不可聞,瓦解其話語權力,以後再說不負責任的話,就不會危害那麼大了。
茅老相比之下確實是好人,至少自己還出來辯論。不過,他對罵人的看法,實在說明對*缺乏體會。罵人、謠言等等,在*社會有其正當的功能。特別是言論自由沒有的情況下,這是老百姓非常合理的反應。沒有這些,社會更不健康。這方面,像你這樣的人還是跳不出來。這不怪你們。中國學術界太差。這方面的研究沒有,你們無從瞭解。
經此一事,我有了覺悟。第一,中國一流的編輯,居然對言論自由的基本原則也不理解,也沒有意願堅持。我對他們多少有些高估。第二,他們都是很優秀的人,但是成長環境實在太差,對*沒有體會和知識,也沒有足夠的資訊去了解。所以,我應該減少和媒體的合作,即使還寫中文,也應該多寫書或長文。希望他們有一天會學到些東西。
所謂我“缺乏寬容淡定的美德”等等,是你錯了。不讓人說話,才是“缺乏寬容淡定的美德”。在公共場合激烈辯論,堅持自己的信仰,不惜得罪朋友,這叫公共道德。
再講一句八十年代的笑話。科學院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是當時思想解放運動的先鋒,什麼事情都有自己的觀點。一次開會,劉再復來了,講了一通文學等等。他聽得不太明白,以為是保守派觀點,馬上要批。但學生見他要放炮,趕緊小聲說:“先生,劉再復也是搞思想解放的。”他聽了一楞:“什麼?是思想解放派?那就算啦。”
我不屬於這代人。我也不會先查三代後再對一個人的觀點進行評論或者批判。我針對的是觀點本身。編輯部則喜歡幕後做事,把事情私下襬平。我則就事論事,把一切亮到桌面上來。你覺得我對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先生說話不厚道。那麼請問:他說話對一些窮人就厚道嗎?看看網上的反應,至少許多人受傷害了吧?得罪網民並非不可以,我就經常得罪。但是,你敢得罪人,就應該容許別人得罪你。
說到底,對言論自由這一基本規則,你還是不理解。這實在太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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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南方都市報》斷絕合作關係再答網友
以下是“海淀人”在我部落格中的留言:
我挺愛看薛湧文章,可讀性很強,但在茅於軾為富人說話的事上,我有不同看法。對茅於軾積極扶貧,薛湧說,“……從美國對貧困開戰幾十年的經驗,我們就不難發現,茅於軾所謂的……的理論,……美國這方面的研究汗牛充棟。”似乎美國做了什麼事情,在中國做做就不值一提了。可中國這樣的環境能和美國的市場經濟環境下相比嗎?茅對農民小額貸款的做法是在趟經濟的雷區(自己賠錢),法律的雷區(違法),和理論的雷區(弄個身敗名裂)。怎麼到了薛湧那裡幾句話就一點價值沒有了?怎麼就會讓農民更窮了呢?你個人想在中國貸點款子或放點款子試試。
薛湧極為反感茅舉任志強的例子。我也覺得任志強的名聲不大好。但你怎麼就不能理解保護富人也包括任志強這樣的富人,只要他們不違法就應該受法律保護。薛湧或其他人包括我都會說,現在的富人沒有乾淨的。可這是富人自己的問題嗎?法律和制度有漏洞是推動法律和制度進步的問題。茅於軾說的就是推動理論和法律去保護富人的事情。如果舉例子是一個勤勤懇懇,嚴格守法的富人,保護他們的說法不是廢話嗎?況且保護富人並不意味著不保護窮人啊,怎麼就一根筋呢?
薛湧說,“克林頓時代,才有兩黨合作下對福利制度的改革,逼著窮人擺脫對福利的依賴,最後大大降低了貧困率。”似乎美國對窮人非常狠。可你看看美國對不同收入的人的稅率一樣嗎?對低收入者子女補助救濟少嗎?很多方面比加拿大都強。例如幼兒園收費,急救費用減免。照你的意思,不給低收入人任何補助救濟就是提高“他們的自尊和自我期待”,擺脫“他們對救濟的依賴”?
最後有個意見,既然你強烈抗議馮一刀把電話曝光,你曝光南都編輯的信裡的內容是否地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