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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陶叔盛能守到他們殺到的那一刻,那麼飛馬牧場將馬上崩潰慘敗。
“大哥,我也上去玩兩手。”那個壞鬼書生亂燥是一個色中餓鬼,生怕心中垂涎欲滴的商場主會先行落入房見鼎或者向霸天的手裡,那麼處子的頭湯就要讓他們先嚐到了,這不是他心中所願,所以,他一看敵人果然中計,內奸順利得手,自己這方情形大好,急忙飛身疾衝,向前彈射而去。
箭如雨下,賊兵被射倒不少,可是因為人數實在太多,加上夜色大大喪失了射箭的準頭,又因為躲在村子裡射擊,幾乎所有的射擊都是拋射,威力更小。
揮舞著雙狼牙棒的房見鼎衝得最快,已經殺到村子第一排房子的門口,站在視窗的徐子陵,可以自昏暗的火光之中看清他那肉瘤因為激動而發紅發脹,甚至在微微顫抖。徐子陵靜靜的擎出井中月,淡淡地道:“跟著我就行了。”
說完,那把井中月爆起一道長長的金芒,與同時,徐子陵身上的氣息千百倍地爆發開來,魔眼之內,兩點赤紅在瘋狂地擴大,他的身形化作殘影,淡淡地消失在屋內,可是真實身形早在那個房見鼎的頭頂,井中月鋪天蓋地而下。
他心中極恨這個出言汙辱自己心上人的傢伙,如果不是怕他們四散逃走,追之不及,他早就衝出去殺掉他們了,現在他們大膽地送上門來,他焉能輕饒?
商秀珣心中也大恨,一來在自己心上人面前讓人隨口汙辱大丟顏面,二來因為四大寇多次攻擊殺傷牧場弟子不少,使她心中早有除去之心,現在一見徐子陵暴怒出手,心中有幾分歡喜,又有幾分感動,不過手中的長劍卻不慢,劍光千練,自門口透出,夾擊那個叫什麼雞犬不寧的巨瘤賤肉男房見鼎。
房見鼎當然不會不小心提防,相反,他早有防範。
首先,他雙棒架空,迎擊徐子陵的井中月,同時身形痴退,想等身後不太遠的向霸天趕到,一起反擊來襲之敵。
可是徐子陵如可會讓他輕易退走,井中月在與房見鼎交擊的一剎那後消失,讓想借勁退走的房見鼎大驚失色,整個錯力向前僕出,那多毛的胸膛迎向商秀珣的如練長劍。徐子陵忽然身形一旋,整個人一翻,變成頭下腳上,他的手指上一根細細的線,金剛鑽線。
那一根纏在房見鼎的巨大肉瘤之上,在房見鼎的慘嚎聲中,那顆巨大的肉瘤慘被分離,鮮血狂噴房見鼎一頭一臉全是。房見鼎似慘如此奇變,不過還能閃腰扭身,邊躲過商秀珣的飛刺,邊揮棒亂舞,力圖護住自身安全。
“破。”徐子陵的雙手在翻旋著各位姿態,時如蓮花綻放,時如比翼鳥雙飛,時而火焰飄舞,最後化作五丁開山般的雷神之錘,重重地轟在房見鼎的脊樑。房見鼎受此重擊,如中雷殛,整個一下子變成了軟腳蟹,一下子軟倒下來。
他的雙眼翻白,整個人昏昏沉沉,不過作為一個武者的反應,他的雙手還極力想撐住地面,想震地彈退。
徐子陵忽然雙腳一併,腰身一弓,雙腿有如降魔之杵,重重地砸房見鼎的頭頂之上。房見鼎再受到如此重擊,雙手深深地陷入地面,整個人五官鮮血飛濺,口血狂噴,剎那間昏死過去,連慘叫一聲也來不及。徐子陵輕飄飄地落在房見鼎的光頭之上,緩緩地向剛撲過來卻嚇得面無人色的向霸天招手,淡淡地道:“到你了。”
商秀珣一擊不中,徐子陵已經將房見鼎重創,她見他如此神威凜凜,心中不由又猛記他剛才那句淡淡的話:跟著我就行了。一時間,萬種情絮湧起,再看向心中那人,不由得看痴了。
“放火。”馬背上的小姑娘在發號施令道:“將整個戰場後面都燒了,讓敵寇沒有一點退路,迫得他們向前,子陵哥哥會帶著牧場的人與我們夾擊他們,然後等他們衝過去之後,我們就在他們後面一路狂追,再配合那個柳宗道的人馬再次夾擊他們一次,最後剩下的,就交給黯魔隊做狩殺訓練了。”
“果然是她在發號施令。”杜伏威又帶點失落地道。
“我沒有騙你吧?”虛行之呵呵笑道:“如果不是公子不放心,我現在會在揚州幫小公主她們對付海沙幫那幫海盜呢!不過反正兩邊都不用我操心,我也想跟來看看四大寇到底長什麼樣子,所以才來的。”
“我寧可你騙我!”杜伏威頭疼地道:“你難道一點兒也不擔心她有一天會取代你這個正軍師嗎?”
“我擔心什麼?”虛行之微笑道:“做軍師是出點子,做副軍師也是出點子,甚至做士兵如果有頭腦,也可以出點子。其實我這個正軍師做不做無所謂,只要能出點小計策,幫點小忙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