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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兒也好奇不已,不住地游到那邊上,還不時湊近瞧瞧,等那小纖足微微一動,它們馬上膽怯又靈活地遊開些。
若那小纖足一靜下來,它們又悄悄地靠近。
那小纖足自江水中悠然地一點一點,逗得那兩條小魚兒玩得不亦樂乎。
可是小纖足的主人卻帶點悶悶不樂的樣子。
她託著小香腮,明亮的大眼睛在看著天上的星星,彷彿有滿腹的心事想找誰傾訴一般。一陣江風輕輕吹來,帶起她額前幾根秀氣的柔發,更添她一份嬌柔和嫻靜。江風未遠,後面不知何時已經多了兩個同樣裝束同樣配劍同樣孤傲的女子。
兩人樣貌頗是相似,有如孿生姐妹一般。
其中一個年紀稍長些,臉上的冰意相對少些,特別是看到了那個俊俏的假小子之後,有一星漆般小痣的她竟然難得地自唇角勾起一個美妙難訴的小弧,同一剎那,明眸中也多了些溫柔之色。
她坐到江石之上,坐到那個男扮女裝的假小子身邊去。先伸手拍拍那小巧的香肩,待那個俊俏的假小子驚喜地回過頭來,再張開雙臂接住對方撲進自己懷中的嬌軀,將她輕輕擁住,再拍拍她的後心表示安慰。
她一句話也不曾說,只是輕輕地把那個俊俏的假小子抱在懷中,輕輕圈擁。
另一個滿臉冰霜酷意的女子也坐了下來,學著那個俊俏的假小子那般,除下一隻小靴,露出她那小巧如玉的纖足,小心翼翼地探到江水之中去。她的螓首一歪,似乎很滿意那江水的清爽舒適,又輕輕踢了一個小水花,來表示自己內心的歡喜。
在她那冰酷的小臉上,似乎也讓那涼爽舒心的江水解凍不少。
江風又來,輕輕吹拂,把三人幾乎融為一體的氣息更加混凝起來,再也無分彼此。
魔血長老狂吼一聲,他頭顱爆裂,七竅流血,痛極而嚎。
他做夢也想不到,惡僧法難那一鑌鐵杖,砸的竟然是自己的大好頭顱。他心中憤怒之極,可是他此時卻管不得理會惡僧法難,因為他受到的打擊遠遠還沒有結束。
除了惡僧法難,還有金袍銀髮的旦梅,她的腿法突然比起剛才快了十倍,腿影如林。等魔血長老反應過來,她早在他的胸腹之上轟了數十記,轟得魔血長老的胸膛崩塌了一大片,那鮮血噴湧如泉。魔血長老拼起全身最後一分氣力震開旦梅,卻愕然發現自己的心坎有一截利刃透出來了。
是豔尼常真,她不知什麼時候拾起了徐子陵的星變匕首,將它一下子穿刺在魔血長老的心臟處。
魔血長老此時才明白,自一開始,對方就設下了這一個死亡的陷阱,專等自己跳進來。
不過他現在明白,已經太遲了。
他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再也無力支撐如此之多的致命打擊,雖然他百般不願,那手顫抖著,如一個將要溺水身亡的人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在空中亂抓,不過身體卻不聽使喚地倒了下來,倒在他自己的血泊之中。
他的雙目極力想睜大,想多看這個世界一眼,可是碎裂的頭上有無數的鮮血淋下來,一下子掩住了他的雙眼。世間一切,在血紅之中漸漸迷離,消失。
白清兒拉著還驚訝不已的女長老的小手,極速射出那一個驚變的死地,等衝到幾十丈外,到了自己稍覺安全的地方,再回頭去看那個殺戮之場。此時的豔尼常真和惡僧法難,同時跪倒在婠婠的面前,兩人恭敬地齊口道:“常真、法難戰後歸位,為未來宗主誓死效忠。”
“好。”婠婠點點頭,輕輕地揮揮手,讓兩人起來,道:“你們一邊去吧。”
到這一個時候,白清兒和那個女長老才明白,豔尼常真和惡僧法難,早就已經為婠婠效命了,只不過因為剛才伏擊魔血長老的計策所需,才故裝放棄的。
婠婠站在徐子陵的身邊,天魔力場與徐子陵的長生力場竟然相輔相成,婠婠的天魔力場在那個長生力場之內迅速變小,聚起一個巨大的魔黑之球,並在徐子陵的長生力場裡環著兩個人旋轉不息。那長長的天魔絲帶同時帶回了地上的井中月和常真手中的星變匕首,由徐子陵重新掌握。
兩個人微微仰視著天空的魔瞳尊者,靜靜地等候著他的驚天一擊。
不過魔瞳尊者看了一眼白清兒和那個女長老之後,忽然厲嘯一聲,雙手的魔氣暴轟,再運足飛踢,把那一個蘊含有極濃郁的魔氣之球一踢而下。再借著那一踢之勁,整個人如箭般射出,掠過遠遠的空間,掠近遠處小樹林,伸手重震向探出來的樹枝,加速化作一道烏光消失。
徐子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