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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格的事讓我頭疼的話,我也許可以跟你們作些交流,但是隻限於武功上。”
“不做讓你頭疼的事包不包括現在要把你的心上人還你?”婠婠美目深注,看了好一會兒,忽然盈盈淺笑道:“你老實說,人家如果強行出手,與正在三里外等候人家動手的師門中人一起夾攻於你,你會有多少把握奪回宋玉致?如果我們師門盡出,你又有多少把握保住你們揚州的那一丁點人手?”
“我站在這一個距離。”徐子陵看著一丈開外的婠婠和她足下正安靜沉睡的宋玉致,點點頭道:“幾乎你一動手,我就可以把她奪走。相反,如果你不動手,我反倒只能陪你在這裡耗著。至於說我的部屬,如果你們陰癸派想讓老對手慈航靜齋不費吹灰之力助佑她們心目中明主得到天下,就動動試試。如果我要誓言報復,就算你祝師親來,也保不住你們門下的弟子,更加保不住你們一門的勢力。”
“縱然邪王,尚不敢如此放言。”婠婠帶點奇怪地問道:“你到底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你都說不可告人了。”徐子陵長嘆道:“我永遠也不想翻臉到那種程度,我們不合作,卻可以不敵對。”
“那麼如果慈航靜齋那些喜歡裝腔作勢的人來找你。”婠婠忽然帶了點歡喜,輕笑而問:“你會跟她們合作嗎?”
“我不是她們心目中的明主。”徐子陵搖頭道:“而且理念相差更遠,所以,她們甚至比不上你們,我想最終無論我願不願意,我與她們最後都會以敵對的關係而交纏。要不,就是她們勝,我徹底失敗;要不是就她們敗,我勝。所以合作?你覺得會有這種可能嗎?”
“既然如此,她是也是你的敵人,又那般的強大,你為什麼還不願意跟我們合作呢?”婠婠聽了,點動螓首,輕問道:“既然我們都有共同的敵人,難道在目前的一些小方面的合作也不可能嗎?”
“你何不乾脆叫我加入你們陰癸派?”徐子陵搖頭道:“那是另一回事,有共同敵人不見得是好事,而且我這個人喜歡蠻幹,反正蚤子多了身上不癢癢,隨便吧,反正日後如何還不知道呢!老天爺又沒有規定這個天下是我的,再說,就算規定是我的,別人還不是會反對?”
“你倒是看得挺開的。”婠婠聽了徐子陵的口氣,忽然失笑道:“人家還沒有看過一個想爭霸天下的人竟然是這種態度的。”
“如果我是像別人那般,你們又怎麼找上我?”徐子陵卻苦笑道:“想不到你們不去奪竟陵,卻來打我的主意,初初看見你時,我的心都嚇了一大跳呢!”
“竟陵跟徐子陵,還是你徐子陵這個會說會走會笑會跳的大活人好玩一些。”婠婠臉上忽然帶有一種頑皮的黠慧,她輕笑道:“如果我們聖門能夠得你,那個不會走不會叫不會笑的竟陵自然跑不掉。竟陵的方澤滔是一個老糊塗蟲,想對付他何須我婠婠出手?我們陰癸裡的姐妹多得是,人家更希望的是,說服你這個脾氣看似隨和其實特倔的小頑固。”
“如果有林士宏,輔公佑,加上現在正在偷偷接管鐵騎會的豔尼常真,還有在襄陽控制錢獨關的白清兒,又加上在竟陵控制方澤滔的你們陰癸中人,你們陰癸派已經擁有小半璧江山,何須再費那麼大勁兒把我這一丁點人馬弄進去呢?”徐子陵輕嘆道:“揚州連我都沒有直接去管,你們何必那麼貪心,要知道揚州不是那麼好管的,特別是對於你們聲名很差的陰癸中人來說,更是難上加難。”
“你是怎麼知道我們聖門之中那麼多事的?”婠婠卻轉換話題道:“這些東西絕不可能是探子就可以探知得到的,比如白清兒去襄陽,她才剛剛出發不久,連人家也只是知道不久,你是如何知道的?”
“啊……”徐子陵一時語塞,半晌才道:“反正我就是知道,怎麼知道的不能告訴你。”
“看來你身上的秘密還真多。”婠婠明眸一亮,忽然千嬌百媚地一笑,讓夜月頓時黯然無光,她甜絲絲地笑道:“人家對你越來越是好奇了呢!”
“如果這句話裡沒有用上迷音惑心。”徐子陵頭疼道:“我想我會更加受用。”
“雖然沒有能說服你人家心裡有些失望。”婠婠聽了,又是一陣嬌笑,道:“可是,當聽到你也不會跟慈航靜齋她們那一邊的人合作,人家就放心多了。徐子陵,你真是很古怪,人家觀察了你三個多月,也沒有看明白你是怎麼的一個人,你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秘密的?你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本事的?你初初只不過是揚州城的小混混,不到幾年功夫,卻能成長到今天的地步,可是卻連個師父教導都沒有,相比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