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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著。
“我喜歡快一點的賭法。”徐子陵笑嘻嘻地道:“不如我們以骰子猜點數好了。骰子麻煩這一位……叫什麼?”徐子陵故意問那個任媚媚,等任媚媚回答了香玉山的名字之後,再點點頭道:“對,叫香玉山,這一位玉山兄準備骰子好了。大家請原諒,本公子記性不太好,只是對一些美女的芳名才比較容易記住一些。”
徐子陵的話又引起眾人的鬨堂大笑,可是香玉山不,他的臉幾乎已經扭曲了。
他沒想到面前這一個叫做寇仲的人對他對此的無視,他竟然當著眾人之面來羞辱他。一股由心而生的殺意馬上滋生出來,迅速增長,等他再聽到眾人的鬨笑聲時,更覺得心中有一把尖刀插著,那心不但痛,而且淌著血。
這一切,都是那個叫寇仲的年輕公子所帶來的。
如果不殺了他,那麼他的心裡,根本就無法原諒自己!
“那一位誰?啊……玉山兄對吧?你可以去準備骰子了。”徐子陵又對那個香玉山道。
“骰子有的是!”香玉山怒脹著臉,他儘量讓自己平靜,儘量讓自己按壓下心火,他儘量讓自己表現在更加瀟灑更加完美一點,用一種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擠捏聲音艱難地道:“我們…賭多大…賭注是什麼?”他想按下自己的怒氣,馬上發現自己幾乎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理性,他只要多看那個寇仲一眼,就會發瘋!
“你喜歡賭什麼就賭什麼!”徐子陵看也不看他,他只去看那個任媚媚,笑嘻嘻地道:“本公子什麼東西都可以賭,賭金子我奉陪,賭銀子我也無所謂,不賭金銀賭珠寶也行,不賭珠寶賭美人也好,總之,你想賭什麼就賭什麼!你跟我賭房產我就賭房產,想賭地契就我就賭地契,就是你真的有種,想跟本公子賭手指,賭項上人頭,本公子也可以賭,這樣隨和的賭客,你們哪裡找啊!”
徐子陵為自己感嘆道,可是他的話卻讓眾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如果不是看這一個叫做寇仲的公子如此尊貴,眾人懷疑他就是一個賭完身家賭老婆,賭完老婆賭老命的爛賭鬼!
“手指人頭我可捨不得賭。”任媚媚嬌笑道:“傷了自己,我心疼,傷了公子,我的心更疼。反正我一個小女子,賭什麼也不丟人,就跟公子賭銀子好了。”
“任美人想跟本公子賭銀子,你呢?”徐子陵問。
“我要跟你賭金子!”那香玉山壓著怒氣,陰沉地低聲咆哮道:“你有多少金子?全部拿出來看看能夠跟本少東賭幾把?”香玉山看準了寇仲,他的身上根本就不像能帶很多金子的樣子,他身後沒有什麼隨從之類的跟著,只是孤身一人,身上能帶多少金子?
他如果所帶不多,自己一把大起他,讓他丟人丟到姥姥家裡去,到時……香玉山在心底惡毒地陰笑著。
“如果這一位叫做什麼?玉山兄對吧?”徐子陵看了不看香玉山,打了個呵欠道:“如果玉山兄要跟本公子賭一千兩金子一把的話,倒真賭不了很多把呢!”
“我們就賭一千兩一把。”香玉山算死徐子陵的全身上下都沒有一千兩黃金,他惡毒地陰笑道:“寇公子不是說任意下注的嗎?本少東決定,跟寇公子賭一千兩黃金一把,寇公子請把賭注拿出來吧!”
眾人聽後大譁!
就連那個身材火爆的任媚媚也動容了,她帶點惱怒地看向香玉山,她開始明白他的意圖,他想讓這一個叫做寇仲的年輕公子丟醜。等這一個威風凜凜的寇公子拿不出一千兩黃金之後,他再盡情地嘲諷,打擊那一個比他更英俊更年輕更尊貴更討人喜歡的寇公子。因為很顯然,他在嫉妒那個年少多金又風流倜儻的寇公子,這一點,也瞎子看得出來。
徐子陵卻什麼也沒有看見。
他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證明他的存在,然後隨便又無辜地問道:“剛才是誰說要跟本公子賭一千兩黃金的?真是豪氣,是你嗎?玉什麼兄?你叫玉什麼真是太恰當了,你的臉上果然多肉!一千兩黃金不少,你有那麼多金子嗎?肉臉兄?”
徐子陵他不說自己有沒有,卻質疑對方有沒有,顯然,他是接受了香玉山的賭注。
眾人聽了,又一陣大譁!
聽了徐子陵的話,香玉山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他根本無法冷靜下來,如果沒有看見徐子陵,那麼他也許可以忍耐,可是一聽徐子陵那些話,簡直就可以使死人從棺材裡跳出來,問他如何能夠忍耐?
“把金條取出來!”香玉山一揮手,命令親隨道。
一個看起來是押場莊家的中年人上前兩步,小聲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