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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震了回去,更加恐怖的是,那個人在中了迷煙那麼久的情況下,竟然還可以使出精巧的劍法,他的速度和力度雖然削減了很多,可是精巧還在,顯得擁有數十年精堪的火候。
那個宇文成都的一隻短刃在香貴的身上亂劃亂刺,如果不是香貴體胖如豬,脂厚半尺,如果不是那個宇文成都已經迷糊不清,香貴就是有一百條命也完了。生死關頭,香貴踢起雙條胖腿,在付出一隻膝蓋讓那個宇文成都下意識的反應刺穿之後,終於震開了那個宇文成都的瘋狂進攻,遠遠地躲了開去。
他一身是傷,也不知讓劃傷刺傷了多少道血口子,總是沒有一百也有九十道,他一身上下全是血,每逃走一步,鮮血都會淋漓滴淌得一路都是。
那個宇文成都掙扎著艱難的步伐,想往門外衝出。
這時地上倒在血泊中的香玉山忽然一躍而起,手裡那把鋼刀劈頭劈腦地砍下。
那個宇文成都下意識地用短劍一擋,隨著一聲暗啞的慘叫,一隻帶血的大拇指和那把短劍掉在了地上。
那個宇文成都似乎因為受傷,稍清醒了一點兒,他瘋狂地向香玉山攻擊,有如一個受傷的瘋虎。
香玉山簡直讓他打得掉不到地面上,那個人袖著受傷的右手,左手先是狂揍了香玉山的頭臉數十下,搶過香玉山手中的鋼刀,狠狠地砍了十數刀,最後還飛起一腳,飛踢在香玉山的褲襠之中。
香玉山頓時覺得自己身體內有什麼東西爆碎了,是什麼東西他一時想不起來,因為他的思維忽然變得很慢很慢,極慢,簡直就像一輛破牛車拉著數十個石鼓一般,幾乎都走不起來似的慢。他最後看見,那一把曾在自己手裡砍下那個宇文成都手指的鋼刀,正高高舉起,砍自己的頭頂重重一砍。
香貴捨命地撞過來,將那個強駑之末的宇文成都撞倒在地上,那個宇文成都身體冒起了一陣寒氣,狠狠地用拳頭回手狠揍了一拳香貴的心窩,拼盡最後一分氣力,衝向木門,用力撞了兩下,撞碎木門,腳步踉蹌地衝了出去。
香貴一看,馬上軟倒在地上,如果那個宇文成都再咬緊牙關堅持久一點點,那麼死的只會是他們兩父子。
他們兩個受傷到這種程度,已經是極限中的極限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有人聞訊趕來,香貴迷糊地聽見,幾乎每一個趕來的人,都發出驚恐無比的驚嚇聲。
他一直不敢睡,他怕自己一睡著了就會永遠醒不來了。
他在強撐著,他在強迫自己推測來襲的那個黑衣蒙面人是誰。那一個絕對不會是宇文成都,宇文成都不可能那麼厲害,他最有可能是宇文仕,那個宇文家的第三高手,只有他,那玄冰功才會那麼厲害。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日常查一查砍掉手指的到底是誰就行了,是誰的手少了一隻大拇指,那麼就一定是來襲殺自己的真兇。
等找出了那一個少了一截大拇指的真兇,到時再報仇雪恥也不遲。
如果,自己還有以後的話。
不能死,我不能死,這是香貴在對自己不停說的話,可是進來救他的人一句也沒聽明白,他們只看見一個豬頭一般一顆牙齒也沒有的爛肉嘴在不停地開合,根本聽不到一絲絲聲音。
不能死,我不能死,我絕不能就這樣死去。
這是香玉山那嘴巴里喃喃自語的話。
所有人也一句沒聽明白。只看見一個簡直連看一眼也會做惡夢的血口子在不停地蠕動,那上面根本就沒有嘴唇或者牙齒,沒有臉肉或者臉皮。在那嘴巴的地方,只要一個血紅的無底深洞,蠕動中不時地湧出一陣陣自沫來。
不過相比起兩個人身上所受的傷,香貴和香玉山臉皮上的傷簡直就不算什麼。
來救他們的手下都是膽大生毛的傢伙,可是活生生嚇昏了好幾個,剩下的人,也沒有不嚇得亡魂四冒的。
不能笑,我不能笑,我絕不能在沒有走出翠碧樓這一個範圍就哈哈大笑。
這是徐子陵拼命對自己心中狂吼的話。
第一百零六章 空白帳簿
儘管他拼命地壓抑了笑聲,可是臉上那笑意卻怎麼也壓抑不住。等他假裝完腳步踉蹌的迷煙中毒者衝出翠碧樓不遠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狂笑起來。
他如疾電般飛射出城,一路上狂笑不止,直笑得差點沒有岔氣,自空中掉下來。
他笑得沒辦法,連眼淚也笑出來了,可是大笑一點兒也停不下來。等回到東溟巨舶,又足足大笑了半個時辰,讓一旁看得鬱悶的單琬晶小粉拳怒打不下十數次,可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