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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個紅顏知己!」
如嫣喜出望外,「公子真的願意把如嫣當知己?」
「我有必要說這個騙你嗎?」
「佳人易尋,知音難覓,如嫣受寵若驚了。」
「什麼受寵若驚?哪有那麼……」
門外突然傳來些吵嚷聲,梁崢停下嘴裡的話,跟如嫣一起扭頭朝房門看了過去。側耳聽了聽,梁崢好像聽到了烏力吉的聲音。他趕緊站起來開門走出去,果然就看見了正被越燕閣媽媽和幾個姑娘逼著步步倒退的烏力吉。他一邊退,嘴裡還在一邊說:「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梁崢趕緊跑下樓去問怎麼回事。
原來是越燕閣媽媽按照梁崢交待的,確實給烏力吉找個「大方」的姑娘。於是在烏力吉跟她說自己什麼都不做,只在她屋裡等著主人就好時,她以為烏力吉是不好意思,就很「大方」地跑過去企圖強扒烏力吉的衣服。烏力吉數次警告無效,用力抓著姑娘的手腕把人推到了一邊。
結果,那姑娘的手斷了。
跑到妓 院來,不睡姑娘已經是莫名其妙,還把人家的手掰斷就更是聞所未聞。梁崢窘到無語扶額加汗出不止,最後只能說了若干好話又賠上好多銀錢,越燕閣媽媽才答應不再追究。
拉著烏力吉逃出越燕閣,梁崢端起肩膀看著烏力吉嘆氣。
「少爺,都是我不好,壞了您的興致。」烏力吉的腦袋快垂得比梁崢還低了。
梁崢繃不住了,轉瞬間釋然一笑,抬高胳膊搭住烏力吉的肩膀,「唉──我真的盡了力,看來註定要咱們主僕二人共度今宵了。罷了,走!去買酒,咱們回家去喝個痛快!」
第一百章
事情往往是這樣,決定是一回事,實施起來確是另一回事。
中秋節之後,梁崢一直在找機會。怎麼說才好呢?是直接問,還是委婉點兒?幾種說辭都快在肚子裡漚爛了,話也沒能說出口。
兩人還是常常在一起,夏文敬沒覺出什麼異常,就是納悶兒:一向都乾乾脆脆的梁崢怎麼變得越來越吞吞吐吐了。可每次一問他,他準能找出些個不貼邊兒的理由來搪塞。
就這麼著,梁崢跟夏文敬打太極似地抻悠到了年底。
最近夏文敬發現梁崢盯著自己發呆的時候好像越來越多了,可每次轉頭去看他,他卻總是會以最快的速度移開視線。夏文敬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想著一定要問問他。
這天在饌堂吃飯,梁崢和夏文敬坐對面。吃著吃著,夏文敬的餘光發現梁崢又在看自己,而且還是筷子夾著菜停在半空中的一副痴傻模樣。
看看左右正好沒什麼人,夏文敬猛一抬頭,「你看我幹什麼?」
梁崢的菜掉了,他趕緊低頭往嘴裡扒飯,然後佯裝不明所以地抬起頭,鼓著兩個腮幫子烏嚕著說:「什麼?看你?我什麼時候看你了?」
「就剛才。」
「剛才?什麼剛才,我一直在吃飯啊,你沒看見嗎?」
「那你的菜怎麼掉了?」夏文敬指指他掉在桌子上一根青菜。
「沒夾住嘛。你沒掉過菜啊?」
夏文敬亮了一下自己的碗底,「那我的飯都吃完了,你怎麼還有那麼多?你以前都比我吃得快。」
梁崢把嘴裡的飯咽完,「吃不下,不行嗎?行了,我飽了。」
說完,梁崢放下筷子站起來就往外走,臉上還沾著飯粒。
夏文敬看著他幾乎沒怎麼動的飯菜,皺起了眉頭。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了,梁崢最近總是吃得很少,整天剩飯剩菜,人都明顯見瘦了。
不行!今天必須問清楚。夏文敬起身追了出去。
梁崢回了號房,夏文敬跟進去把門關好,看看屋裡沒有其他人,他跟過去坐到自己的床上,「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梁崢往床上一歪,「什麼話?」
「我問你呢。」
「我沒什麼話。」梁崢擺出一張臭臉。
夏文敬看著他想了一會兒,也往床上一仰,裝作很不經意地說:「唉──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十一月都快過去一半兒了,再有半個月,國子監就放春假了。你們外地的學生就可以回家了呢。到時你一走就得三個月,咱們可得一陣子才能再見面了。」
梁崢忽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三個月?」
「是啊。」夏文敬盯著棚頂,故意慢慢悠悠地說:「有些家在外地路途遙遠的學生,來回路上就要將近兩個月。還有那些要回去的夷生,恐怕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