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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還會管你?沒事多往外跑跑,想做什麼做不得?到時泛舟秦淮河上,兩岸環肥燕瘦、花紅柳綠保你看都看不過來。聽說江南美人一個個嫩得掐得出水來,哪像咱們這整日裡黃沙漫天的,幹起來泥塘都能龜裂近尺,更別說姑娘們的臉了。」
梁崢一聽這話頓時樂了,忙不迭地跑回家裡答應了去國子監的事。
梁庸覺得奇怪:昨天還噤鼻子撂臉地死活不肯進京,連晚飯都沒吃,怎麼今天又歡天喜地一副等不及了樣子?可想想好歹他願意去就行,再在大寧耗下去,他早晚氣死先生、拆了書館。
這樣家裡很快給梁崢收拾行裝做好了準備,不到三天就定下了起程的日子。梁夫人哭了兩回,直怨梁庸狠心,說武官之後,有好好的武學不進,非要讓兒子去那麼遠的地方,根本是成心拆散他們母子。
這倒更讓梁庸下定了決心:再不送?再不送就真跟那些不長進的狐朋狗友混成紈絝子弟、浪蕩公子哥兒了!都怪我平時總是在外南征北戰,疏於管教,才讓他驕縱成這個樣子!
雞都叫了,梁崢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早上他不是被下人叫醒的。鼻子一陣癢癢,睜眼卻看見趙溪拿了根狗尾巴草在捅自己的鼻子。
梁崢打掉趙溪的手拿被子矇住頭,「別煩我,剛睡著啊!」
「快起來,你個沒良心的。我是專程來送你的。」
梁崢緊緊抓著被子不肯撒手,「還早呢?送什麼送!」
「快起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趙溪把被子從下面掀了起來。
梁崢沒好氣地坐起來,將被子踢倒地上,「什麼人啊?!」
趙溪故作神秘地笑笑,「妙人兒。」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梁崢跟趙溪避開下人和守衛的耳目,偷偷摸摸地從梁府後門溜了出來。
「我家。」
「去你家做什麼?我正午之前就得走,我娘找人算好的時辰,耽誤了我就慘了。」
「哎呀!耽誤不了,你快跟我來吧。」趙溪看看確實沒人發現,拉起梁崢就跑。
「到底見什麼人啊?」
「我家不是下個月就要搬到北平去了嗎?」
「嗯,我知道。」
「那邊的宅子弄好了,現在開始要分幾次把一些貴重的東西搬過去。昨天我爹回來帶走了好多人,院子裡空出了一些房間,看門的家丁小廝也沒剩了幾個。所以我昨兒去了趟醉紅樓,給你帶回個人來。」
「啊?!你……你把醉紅樓的姑娘帶回家了?」梁崢放慢了腳步。
「你快點兒,一會兒醉紅樓就來接人了。」趙溪拉他一把,「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素手玉頸是什麼滋味嗎?這你馬上就要走了,再見不知要等到幾時,你什麼都不缺,我也沒什麼好送你的,送個人讓你樂和樂和。趕明兒到了京城,別弄得好像什麼都不懂,讓人笑話咱們大寧的爺們兒。」
梁家和趙家離得不是很遠,他們很快便到了趙園。園子裡果然跟遭了搶一樣,亂七八糟地到處都是雜物。趙溪把梁崢帶到一間原來正房大丫鬟住的屋子前,敲了敲門,把他推了進去。
「曉鈺姑娘,他就是我的那位朋友,你好生伺候。」說完趙溪在屋外關了門。
丫鬟的屋子沒裡間,梁崢一進去就看見床邊坐了個人。五官還算端正,就是穿了花枝招展的一身,一張臉又白得怪異,看不出個年紀來。
「曉……曉鈺姑娘,學生有……有禮了。」梁崢不是沒見過大場面,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就是碰見姑娘發怵。
見梁崢大彎了腰行禮,那叫曉鈺的姑娘「咯咯」地笑著站起身走過去,「原來你是他說的那個朋友。這趙公子也真是,昨兒三更大半夜地把我找來卻讓我睡覺,說是有個要出遠門的朋友。說的就是你?」
「是……是我。」
曉鈺把梁崢拉到床邊坐下,「你沒……碰過姑娘?」
「沒。」梁崢低著頭不敢看她。
「呵?那這麼俊俏的公子倒是少見了。」曉鈺把梁崢的手拉了起來,「我不漂亮嗎?」
「漂亮。」
「你都不看我,怎麼知道?」
梁崢抬頭盯到曉鈺的臉蛋上,想起趙溪說的「嫩得掐得出水來」很讓他心馳神往,於是一咬牙抬手在上面掐了一把。
結果掐了一手的粉。本來梁崢心裡就有點兒忐忑,這下徹底沒感覺了。梁崢想:我還是等著到金陵去掐江南美人兒的好。
尷尬地坐了一會兒,梁崢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