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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被這個世界的人稱為黃巾力士的傀儡腦袋。
那人抓著那個傀儡腦袋,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很快那腦袋的眼窩就亮了起來,那人將傀儡腦袋貼著自己的額頭,看起來極為詭異。
楚門子似乎已經見過了這人的怪異行為,什麼都沒說,靜靜等待著,過了片刻,就看到那人的手掌猛然用力,五指竟然直接刺入了那金屬傀儡腦袋之中,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整個傀儡的腦袋直接被那人生生捏爆。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那人有些癲狂,一把丟掉手中被捏爆的傀儡腦袋,整個人噗通一聲翻入血池之中,刺鼻的鮮血味道瞬間瀰漫開來,但那人已經顧不得了,整個人在血池中不停打撈,很快又一個傀儡腦袋出現在他手中。
楚門子目光閃爍一下,看見那人宛如發瘋了一般,在血池中抓起一個傀儡腦袋,在貼在額頭一會兒,就又生生捏爆,如此重複了幾次,他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怎麼回事?”
那人不說話,好像傻了一般,頹然倒在血池裡,足足過了一刻鐘,才緩緩從血池中站了起來,哪怕只剩下一對斷腿,但還是生生站了起來。
碧綠的眼眸中已經染上了一點血紅,望著楚門子,一字一頓,“記得你入門時,我教你一字,忍。你問我忍到何時?我沒有回答你。因為忍無可忍之日,自當……”
“……殺!無!赦!”
“咦。”
李墓下了玉樓,正準備回自己的府邸,忽然心有所感,眺望遠山,輕咦一聲。
“大王,怎麼了?”
紅色變異鸚鵡問道。
“剛才感覺到一絲能量波動。也可能是我感應錯了。”
李墓搖搖頭,沒有太過在意,“我們回去。”
“大王,我們還要在這裡呆多久?還有翼人燭三那傢伙跑哪裡去了?”
紅色變異鸚鵡有些悶悶,這個地方無聊死了,什麼都沒有,鬥個地主都找不夠人,它實在是不想呆下去了。
“若是覺得無聊,你自己去玩就是了。”
紅色變異鸚鵡眼睛一亮,迫不及待飛舞在空中,“大王,我可不是為了跑出去玩,我是為了給你搜尋情報。”
說著,紅色變異鸚鵡化作一道紅影,迫不及待的就要下山,去朝歌裡找樂子。
李墓揮揮手,玉樓前守著的兩尊黃巾力士,其中一尊眼眸瞬間變得猩紅,被李墓從玉臺中得到的許可權啟用,跨步而起,追著紅色變異鸚鵡向著山下而去。
打發了紅色變異鸚鵡,李墓邁步回到了在劍宗的府邸,他在玉樓中得到了不少資料,需要好好整理一下。
過了三天,紅色變異鸚鵡有些樂不思蜀,還在外面鬼混沒有回來,而李墓和天網一起重新梳理了在玉臺中得到的那部分資料。
那些資料顯然是翼人燭三特意留下來的,幫助如他這樣第一次來到朝歌的人明白整個朝歌計劃的關鍵,沒有太機密的資料,顯然關於朝歌計劃的實際進度和得到的第一手實驗資料,翼人燭三不會輕易拿出來。
這三天裡,翼人燭三透過那些黃巾力士聯絡過他一次,說的還是封神之戰的事情。
翼人燭三所在的佛宗那一方,已經在集結八百諸侯的軍隊,最多再過三天,五百年一次的封神之戰,就會提前開啟,整個朝歌,數百萬軍隊都將在一念之下,付諸生死,而可悲的是這在翼人燭三眼中,一場上千萬人生死的戰爭,或許僅僅只是一場遊戲而已。
李墓被人稱為暴君,但此刻才發現,比起翼人燭三,他哪裡算得上什麼暴君。
“大王,你在同情這些人嗎?”
天網問道。
“不。連反抗都學不會的人,不值得同情。”
李墓低聲呢喃著,“我只是覺得有些悲哀罷了。”
“路,是自己選的,他們既然選擇了承受,那就怪不得別人。”
李墓聲音有些冰冷。
他看過了朝歌計劃的程序,從翼人燭三祖父那一輩起就開始的計劃,到現在持續了近萬年,何況每過五百年還有一次封神之戰。
他才不相信這個世界的人就沒有一個聰明人能夠看清楚這世界背後的真相,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翼人燭三不插手朝歌的歷史也就罷了,但每過五百年必有一次封神,甚至有一個可笑的事情,為了原滋原味的還原那一段歷史。
每一次封神之戰開始時候,用的名義竟然都他麼是同一個,朝歌皇帝醉酒戲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