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麵條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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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寒剛剛的位置,是整張餐桌上離傅星徽最近的位置。
把一切盡收眼底的傅星徽垂下眼睫,心裡莫名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十年前他們一起拍戲的時候,傅星徽就覺得紀朗偶爾很像他小時候家裡養的那隻小花貓。
愛撒嬌,佔有慾強,也喜歡在他面前爭寵。
很少有人不喜歡這種被依戀和需要的感覺。
就好像你是他的全世界一樣。
這很容易給人帶來滿足感,讓人不知不覺地就上了心,以至於心甘情願地給出去更多的關注和縱容。
當哥哥這件事,對傅星徽來說其實並不陌生,他家裡有一個親弟一個親妹,在Pluto組合裡又有四個弟弟,但他們都很懂事聽話,並不會像紀朗這樣粘人愛鬧。
印象最深的一回是拍《盛年》的時候,紀朗感冒了還發了燒,又耍賴不讓傅星徽告訴導演。
那會兒是冬天,外面特別冷,傅星徽拔出溫度計,目光凝重道:“三十八度五,還好,不算太嚴重,這會兒外面天寒地凍的,我先給你弄點兒退燒藥去去熱,要是一直不好,我們再去醫院掛水。”
紀朗點了點頭,裹在被子裡咳嗽了兩聲,頭上還覆蓋著傅星徽給他放的涼毛巾。
“哥,我小時候總覺得那些寫‘生了病媽媽送我去醫院然後自己病倒了’特別老土,一點兒都不感人,可我今天好像突然明白為什麼他們都愛寫了。”
發著燒的紀朗說話都冒著熱氣兒,鼻塞得聲音都變了,還忍不住拽著傅星徽絮絮叨叨。
傅星徽一邊給他衝藥,一邊好脾氣地哄他,“為什麼呢?”
“因為真的很感人。”紀朗看著傅星徽的視線都快對不上焦了,一雙亮亮的眼睛像是蒙了霧,因著發熱,周邊兒還泛著紅。
“你這是詛咒我也病倒?”傅星徽跟他開玩笑,一邊試了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