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落成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個線頭,扯出來,那就是你的靈力,你就抓著這根線頭,按照我給你展示的路線來走。”
聞善:“……”
她只是用懷疑的眼神看了看辰嬰,就閉眼嘗試起來。片刻後她睜眼,聳聳肩:“不行。”
辰嬰急道:“怎麼不行呢!我都行,你怎麼不行……”
他忽然住嘴,飛快往後頭看了眼,似感覺到什麼。
而等他再轉回視線想提醒什麼,卻恰好迎上聞善打過來的一巴掌,啪的一聲重擊,他一下子被打懵了,又驚又怒地捂著臉,死死盯著聞善道:“你怎麼突然打我!我父……”
聞善高聲喝道:“你做出這種事,我怎麼不能打你了!”
她邊說邊立即在嘴邊比了個噓,又指了指辰嬰剛才看的方向。
在辰嬰露出異樣神色時,她已經料到是有人過來了。她和辰嬰單獨出來,別人或許並不關心,但姜不復一定知道,他們出來已經很久,他確實該過來看看情況了。
她知道在姜不復眼皮底下私下找辰嬰說話有被聽到的風險,但她也知道以她觀察到的姜不復的性格,他多半不會感興趣他們在說什麼,他只需要保證她不死就行,並不關心她做什麼。
這確實需要冒一點風險,但她的傷再拖就要拖死她了,這點風險算不上什麼。
而且她都想好了,姜不復要是找來問起,那她就說跟周師兄在解決一些私人恩怨,她要是堅持說沒事了,姜不復根本不會追問。
但不巧的是,因為辰嬰廢話太多,又不懂教人,浪費了太多時間,姜不復過來,剛好是她在和辰嬰爭論“行不行”。
因此,聞善當即決定偽造一些“過往”,好順道打消姜不復的一些懷疑。
先前辰嬰不想讓姜不復近身看傷,便說是妖拿了她掉落的佩劍傷了他,這話細想是有破綻的,劍是她的武器,她怎麼會莫名地掉了劍?而妖自己有擅長的攻擊手法,怎麼會無緣無故用人修的武器?
姜不復不是蠢人,這事他怕是早有懷疑,但當事雙方都不說,他便也不願意多追究。但有些懷疑放著就容易引來關注,而聞善卻不願讓姜不復多關注辰嬰。
辰嬰是魔域之人,跟劇情相關,又能教聞善修仙幫她遮掩,她現在必須保下他。
因此,只要給姜不復的懷疑一個看似合理的解釋就好了。
辰嬰聽到她說是她殺了周風雨很驚訝,可見即便知道是她的劍插在周風雨身上,他也不覺得是她殺了同門,頗有些象牙塔中的天真,讓他編故事他怕是編不出來,只能靠她自己發揮了。
也不管姜不復走到哪裡了,或者來的人是不是姜不復,聞善冷漠道:“是,刺你一劍是我不對,但這並不意味著你可以隨意提要求。我愛慕的人是姜師兄,你怎麼敢要挾我為你做那種事!”
辰嬰雖然看不懂聞善的眼神,但他知道那個金丹人修來了,她這種反應肯定是有原因的,但……那種事是什麼事啊?他聽不懂!而且她怎麼就說出來她刺他的事了啊!明明當時他都想了個絕妙的理由掩蓋過去了!
還有,她打他的這巴掌真的好痛!他父王都沒有這麼打過他!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辰嬰明白聞善比自己聰明,他能隱隱感覺到自己一直被她牽著鼻子走,有事時聽她的安排就是,因此即便搞不清楚狀況,他還是儘自己可能配合她,說了個估計不會出錯的回答:“我就想要你為我做那種事,不然我就告訴別人你刺了我一劍。”
“你還是沒有吸取教訓,周師兄!”聞善一邊給了辰嬰一個讚賞的眼神,一邊怒不可遏地說,“今日你沒有當著師兄的面說出實情才算明智,否則你打算如何說?告訴師兄,你求愛不成欲行不軌,才被我刺成重傷嗎?我出於同門情誼來幫你療傷,不是給你再一次犯渾的機會,我以為你會改。”
說完這話,聞善又對辰嬰微微搖頭,示意他不要回答。
辰嬰便不再出聲。
聞善認為走過來不小心聽到二人爭吵而不避開已是姜不復的極限,他不太可能用神識偷看二人的表情動作,不過依然還是儘量將小動作降到最微弱。
聞善和緩了語氣道:“周師兄,我想你也不希望你我之間的事被師兄知曉吧?如今尋找那蛇妖要緊。我們的事,等回了太清門,我再找你好好算算。”
辰嬰看著聞善,他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見聞善給了他做了個“好”的口型,他便點頭說:“好。”
這場戲到這裡就可以結束了,聞善說:“周師兄,你的傷自